通常情況下,我是很少很少對兄弟們發脾氣,不管是那些跟我一起從頭走到現在的兄弟,還是那些後來認識的兄弟,甚至是一些普通人小弟,我都不會對他們發火。
可是這一次我是真的發火了,因爲我看出來了這兩個傢伙眼裡的尷尬跟隱情,他們絕對是有事情隱瞞着我的,而且還是肯定跟黃彩儀有關
!
我特別想要知道的消息他們兩個居然敢特意隱藏不說給我聽,這尼瑪簡直讓人心裡像是被貓抓一樣難受啊。
我含怒出手,哦不,是含怒出腳之後,鋼鐵牀架子是普查我一腿給踢得變了形了,但是我的腿也崩出來了一團團的血花。
我的腿原本都還打着繃帶呢,現在再一次崩出鮮血,連褲子都一起給染紅了。
蘇青牛跟錢多兩個人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他們還從來都沒有見我發過火呢,現在見我發火,他們的心裡都是有些怕的。
深吸了一口氣,我把自己的怒火強自壓了下來,然後坐到了我自己的牀上,道:“過來坐吧,好好的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黃彩儀在哪裡?”
兩人扭扭捏捏的肯過來,我猛的一拍牀板,怒道:“快點說,媽蛋,再不說老子就跳樓了!”
打兄弟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但是鬱悶得我想跳樓我還是幹得出來的,畢境這裡才三樓,跳下去落在草坪裡多半都是死不了的。
樑超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跟我一起看着蘇青牛兩人。
錢多馬上就有了藉口:“義哥,這種事兒當着外人叫我們怎麼說嘛。”
蘇青牛順着竿竿往上爬:“就是就是,就算是要說當然也是我們單獨跟你說了,有別人在這算是怎麼回事嘛。”
我點頭,衝着樑超看了一眼,然後指了指大門。
樑超見我是真的生氣了,也不遲疑,轉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顯得無比的爽快。
“看到沒,現在已經沒有外人了,快點說!”我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蘇青牛哪錢多兩人同時翻起了白眼來,他們原本看樑超來了還以爲有轉機呢,雖然他們是不知道樑超來這裡幹嘛的,但是樑超的倔強他們是有所見識的。
可是沒想到樑超居然就這樣被我擺平了,聽話得跟小貓咪似的……
兩個人開始意淫我跟樑超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他會突然間變了這麼聽話呢?難道是義哥的王八之氣把他給震服了?
這不科學啊
!
“咳咳,其實吧,嫂子也沒有什麼事兒,她只不過是想家了,回你們老家A市去了而已……”
蘇青牛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我一個枕頭砸向了這傢伙,同時咆哮道:“說謊的時候你敢拿眼睛看着我嗎?狗日的再敢說一句謊話試試!”
蘇青牛苦笑了起來:“這個真沒有騙你啊義哥,嫂子是真的回你們老家去了,你不信你可以自己回去看看啊,一眼就能知道真假了。”
“少來,老子還是可以明辨點是非曲直的,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快點說,黃彩儀怎麼了?”
這兩個傢伙的目光閃爍,絕逼是在說謊,我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他們要是再說不說真像我就要跳樓了。
“真的是回家了啊,義哥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呢,不信你回去看看啊!”
“麻痹我要是能回家還用你們說啊,快點告訴我真相!否則我是真的會從這裡跳下去的!”
我這已經算是下了最後通牒了,麻痹的要是再不告訴我的話我是真的會跳的。
兩人嘆了口氣,卻是走到了兩連接 牀上坐了下來:“義哥,嫂子是真的回家了,但是原因……她特意囑咐我們不要告訴你的,所以你就不用問了!”
我拔腿就跑:“草,不指望你們兩個混蛋了!”
出了門我才發現,我居然還是一毛錢都沒有帶,我沒有再跑回去叫他們拿錢,樑超的身影也不見了,我就只能跑着去葉風他們的住所了,不遠,也就只有十幾公里而已。
一邊跑着,我一邊在想着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黃彩儀回家這個消息蘇青牛他們應該是不會騙我的了,可是她爲什麼會回家呢?我們可是說好了在這邊住三年的啊
。
難道是有什麼變故嗎?
可是又有什麼變故能讓黃彩儀這般匆匆的離開呢?
心裡像是有了一個結,跑起來也不覺得累,最後到底是跑了多久纔到了葉風他們樓下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了,反正我剛剛到達的時候,我就看木白站在樓下,手插在口袋裡,抽着煙,木無表情的在那裡想事情。
看到我跑了過來,他把手裡的菸頭一扔,然後又連忙摸出來了另一根菸遞給了我。
“彩儀怎麼了?”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是想聽真話還是想聽謊話?”木白問道。
“你敢說一個謊話來試試!”我怒瞪着他。
到底是我的兄弟,這麼多年的兄弟知道我的脾氣,幫我點着了煙之後,他道:“彩儀是出事了,但是她不想你爲了她而做出一些衝動的傻事兒,所以他回A市了,有兄弟們保護她,她不會有事的!”
“那飛機上是誰保護她的?”
“是解進勇跟王江峰跟張……他們來接的她。”
“張?張什麼?”
“張叔,張傲光!”木白無奈的說出了真像。
我的心沉了下去,連張傲光都進京來了,不用說,黃彩儀肯定是受傷了,而且受傷很重,所以木白纔會叫來張傲光。。
可是她到底是怎麼樣了呢?誰敢傷她呢?傷得重不重呢?
這些問題我問了木白,但是他都沒有給我回答,這是他的底線了,兄弟們都是有底線的,木白可以告訴我這些東西的底線,但是他卻不會說清楚,這說明……情況很糟糕!
“走,回A市!”
我轉身就準備打車去機場
。
“回去?義哥,咱們現在可是處於被流放期啊,不能回去的!”
“去他媽的,誰敢擋老子就是一個字……死!”
我眼中的殺氣現在肯定很重,木白無奈的看着我,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到底是兄弟啊,知道我決定的事是幾乎不可更改的,我只能勸,而不能激!
“義哥,回去就回去吧,不過咱們也不能這樣走得大張旗鼓的,一些事情得安排一下才行……咱們晚上走可以嗎?”
我咬着牙,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木白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拉着我上樓給我換衣服,換裝備,然後打電話給蘇青牛他們過來說事兒。
木白現在不再是以前的那相木納的少年了,經過這麼些年的沉澱,他也早就已經有了自己的主見,他的計劃比較簡單,我回A市了,可是誰知道我回去了呢?
就像是我之前參破的京城的規矩,說白了,只要沒有被人抓住,那就萬事大吉。
麻痹的你說我離開了京城,證據呢?
相反,老子有在京城的證據,武義社的兄弟們都可以給我做證我二十四小時都有在京城的證據。
當木白做完了這些安排之後,我們就低調出行,租了車,轉了三四次,飛車回青北省了。
雖然這樣子比坐飛機麻煩,但是也是不留把柄的最好的辦法了。
經過三天兩信息的長途跋涉,青北省,A市,終於再一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重回故鄉,我的心裡澎湃着,有的是回家的衝動,更多的還有着馬上就能見到黃彩儀還有其他兄弟們跟李莉他們的衝動。
黃彩儀到底是怎麼樣了,馬上就能夠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