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牛的拳頭有多重,他自己清楚,這個被打斷了鼻染的大堂經理更清楚。5
而蘇青牛的那一句話則讓圍觀的人分成了兩派議論紛紛了起來。
一派是支持酒店的,一派是支持蘇青牛的。
“就是,區區小日本兒而已,在我國來開了一個酒店還敢這麼囂張,打不死個狗日的!”
“胡說,我歐吉醬開的酒店就不該讓這種野蠻人進,就憑這種人還想跟我們這些高貴的人相處,我呸……”
兩派的人很快理吵鬧了起來,而我跟蘇青牛錢多三人則信步走了進去,其他的那些門童都不敢擋我們了,我們大步的走向了三樓的聚會會場,也有一些剛剛圍觀的人走到了這裡,他們都驚訝的看着我們。
不愧是高富帥們玩樂的場合了,果然奢華得緊,我們a市在這一方面是拍馬都趕不上來的。
聽蘇青牛說,開這場聚會的人姓汪,叫汪義虎,是學校大四的學生,不過大四的都是屬於半畢業狀態的學長們,這個汪義虎是學校比較有名的人物,爲人豪邁大方,雖然不是大四的一哥,但是就連大四的一哥卻都聽他的,隱隱有京城大學總瓢把子的風姿。
進入了這裡,認識我們的人就多了,唐文強第一個帶着一些紈絝靠了上來,看着我們都驚呼了起來:“義哥,牛哥,錢哥,沒想到你們今天也來了啊,真是稀客稀客啊,之前虎哥多次相邀你們都沒有來,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說過遺憾呢,沒想到今次你們就來了啊。3”?? 都市之浩然正氣577
“呵呵,前些天忙着處理一些事情就沒有出門,多謝唐哥盛情,更多謝虎哥的邀請。”打交道這種事情,我還是要比蘇青牛更在行一點兒的,一句話就說得唐文強心花怒放的,一句唐哥,讓他自己感覺他自己的身影一下子就被拔高了許多。
緊接着又有許多學校的紈絝們或主動,或介紹着過來跟我們打起了招呼來,有些人看到我們很高興,甚至是很激動,但是有些人卻很驚訝,或者是看到我們的着裝很不屑。
我們武義社前些天所做的事情已經是傳遍了整個學校了,單單是別的不說,殺上小日本兒的地盤狠狠的羞辱過他們的第一黑道勢力已經算得上是非常牛『逼』的功績了。
所以,大多數的人都對我們很敬佩的,但是也有一部份人對我們不怎麼客氣,這些人認爲如果是他們自己去日本的話,恐怕會取得比我們更輝煌的戰果,他們跟我們的區別只不過是我們去了,他們沒去而已。
更有一部份親日派認爲我們去日本是去丟臉的,明明被人家大日本帝國的黑道攆得像狗一樣了,居然還有臉以英雄自居!
所以說啊,事情都是有多面『性』的,一千個人心中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並不是人人都能被你的思想同化的,同理,我也不想再去同化他們,讓他們跟我們有着相同想法什麼的了,愛雜雜滴。
在我們藉着喝口水的當口,那個簡單包紮了一下鼻子的大堂經理帶着十幾個牛高馬大的保安衝了上來,指着我們就吼道:“就是這三個穿便宜地攤貨的傢伙,把他們抓起來!”
保安們朝着我們一涌而上,大堂經理則趁機衝其他的人拱手道:“對不住啊各位,讓這樣的渣渣混了進來,我這就將他們攆出去……”
“放肆!”唐文強大怒着擋在了那些保安身前,怒吼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保安不敢動了,因爲他們可是認得這位唐少爺的。----ωωω.ieτχτ.Cοm 無廣告小說網,記住愛意文學----
大堂經理連忙上來把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在他的話裡說來,我們可是極度無理的,不僅打了門童還打了他,明明是不守規矩還敢這麼囂張,這樣的人就應該拖出去弄丟到垃圾場裡最好了……
大堂經理的話馬上就引起一些原本就看不慣我們的人的怨氣,他們也跟着附和了起來。
“對,說得好,像他們這種連一件正裝衣服都沒有的土鱉有什麼姿格跟我們一起聚會?”
“就是就是,還『亂』打人,簡直是個野蠻人!”
“而且還有傷疤,一點兒都不英俊,滾出去,野蠻人!”?? 都市之浩然正氣577
一時之間,幾乎是羣情激憤啊,許多的人都看不慣我們了三個了。
蘇青牛面有怒『色』,但是被我拉住了。
錢多雖然還能保持着笑容,但是手裡捏着的酒杯卻是捏得相當的緊了,指不準下一刻便要扔出去了。
“誰敢把我的客人攆走?”一個威嚴的聲音從人羣之後響了起來,人羣被分開一條道,一名高大的男子在幾名帥哥美女的陪伴之下走了出來。
這人身材高大,長得雖然不算英俊,但是卻很精神,國字臉,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感覺。
“這人就是汪義虎,他身後那兩個穿紅衣服的就是沈雨梅跟沈榮武,何大軍你是認識的,樑超你也認識的,其他的幾個都是京城的世家子弟……”蘇青牛開始給我介紹了起來,我一一點頭。
那汪義虎,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人還沒到,他如虎吼一般的聲音便憤怒的響了起來:“剛剛是誰說趙小兄跟蘇小兄還有錢小兄是土鱉來着?哼,告訴你們,不管你們是哪一家的紈絝,你們跟這三人都是沒法比的,尤其是趙小兄,你們最多隻不過是富二代等紈絝子弟而已,趙小兄可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他的公司年產值已經上百億,你們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嘲諷人家是土鱉?告訴你們,地攤貨穿在你們身上纔是土鱉,穿在人家的身上那叫低調!”
汪義虎的話說得我都臉紅了起來,錢多也臉紅,因爲我們三人中就他是沒有根基的,居然也被汪義虎順便誇獎了一句,不得不說,這還是很給他長臉的!
汪義虎目光所及之處,剛剛罵我們土鱉的那幾個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王義虎又道:“至於說野蠻人……哈哈哈,大男人誰沒有個傷,誰沒有個疤啊?傷疤就是男人的勳章,你們這些紈絝除了在身上用香菸燙個疤之外,可有別的勳章?哼,我的聚會上從此再不歡迎你們這種僞娘,都給我滾出去!”
最後一句話,汪義虎是用吼的,那幾個罵我的娘娘腔臉『色』大變,然後連滾帶爬的跑了。
可是汪義虎還沒有說完,他大步的走向了那名大堂經理,酒店的保安們不敢擋他,自動的分開成了兩例,讓他順利的走到了大堂經理的面前。
大堂經理已經快嚇『尿』了,汪義虎那濃重的王霸之氣讓他嚇得有些膽寒了:“至於你這個什麼破酒店,呵呵,說句不客氣的話,趙小兄他們肯來你這雅士達,已經算是給了你這個破酒店天大的面子了,既然你們這麼不歡迎他,還兩次三翻的侮辱他,那好,從今天起,以後我們所有的酒宴將不在這破酒店舉辦了,並且,所有京城紈絝,膽敢再跨進這雅士達一步的,便是與我汪義虎爲敵,趙小兄那句話說得很對,客戶就是你們的上帝,既然你們酒店這麼牛『逼』連上帝都敢擋,那我到是要看看你們這間小日本注資的破酒店還能開得下去不!”
說完,汪義虎轉身便走,大堂經理則是嚇『尿』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蒼白,表情恐懼到了極點!
汪義虎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但是卻已經快要把他嚇死了,這份能爲,我自愧不如,所有現場的紈絝們都吞了吞口水,開始暗自慶幸剛剛沒有得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