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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李莉都被嚇得夠嗆的,這要是被她爸捉到的話,恐怕非得打死我們不可。
“快上,快點快點……”李莉把我攆上,然後她也跳了上來,用被子把我給罩住,然後她雙腿躬起來,我跟我的衣服都藏在她的腿下,從表面上看到不是那麼看得出來。
而李莉就裝靠着沿看書似的,不過她光潔溜溜的兩條手臂露在外面卻頗爲可疑。
很快,我就聽到了她爸打開房間門的聲音,我縮在被子裡屏住了呼吸,儘量的把體縮得小一點,不讓他看出端倪來。
“小莉在幹嘛啊?”李莉她爸似乎沒有發覺什麼,很隨意的問着。
李莉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這個時候人也比較平靜,輕鬆回道:“看書呢,爸,你不是去二姑家了嗎?怎麼回來啦?”
李莉她爸嘆道:“你二姑新嫁的那個男人啊,哎,真不是個東西,我跟他沒共同語言就不想呆了……”
然後爺女倆居然就聊起了家常來。
我去,李莉還真有耐心啊。
不過他們父女倆聊起來之後,到也沒有發現我的樣子,我的膽子也隨之大了起來,這個時候我才感受到,我的腦袋現在可正在李莉的雙腿之下呢。
而她現在可是什麼都沒有穿的……
我的心有點激動了起來,雖然我也知道現在我們的況很危險,稍不注意都有可能被她爸看穿了。
但是我還是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摸了起來,好滑,好嫩啊……
李莉的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臉色變得有緋紅起來。
“怎麼了小莉?”李莉她爸看着李莉臉上那一抹紅暈,疑惑的問了起來。
“嗯?沒啥,那個小姑她們呢?”李莉連忙轉移話題。
我聽着李莉她爸又說起了她小姑來,我心裡嘿嘿一笑,然後,伸出手指摸向了李莉最神秘的那個所在。
一片溫溼漉的所在啊,摸上去有一種綿軟緊緻的感覺,當然把一根手指刺進去的時候,李莉猛的夾緊了雙腿來,似乎是想要把我的手給夾住不讓我動。
可是這種時候她這種姿式又怎麼夾得住呢?她爸馬上就發現了異樣,奇怪道:“小莉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嗎?”
我的那根手指還在李莉的體裡面呢,她感覺自己的體都快要燒起來了似的:“不,不是啊,我就是想睡覺了,你快出去吧老爸,我睡了。”
李莉她爸不疑有他,哦了一聲,道:“那你早點休息吧。”然後就出門去了。
等她爸離開,李莉就趕緊伸手下去從她的蜜縫裡把我的手指給拉了出來。
“要死啊,差點被我爸發現了。”
李莉臉很紅,心跳超快,這種類似於偷的感覺讓她差點都丟了。
我嘿嘿一笑:“在裡面太無聊了,你爸沒發現吧?”
李莉沒好氣的捏了我一把,笑道:“發現了的話早把你拖出去打一頓了。”
“嘿嘿,他要是拖我出去我就跟他對打,他還不一定打得過我呢。”
“要死啊,你還真敢跟我爸打?”李莉惱怒的看着我。
“開個玩笑,他要打我,我就跑嘛。”突然,外面又有了動靜。
李莉傾耳一聽,頓時笑了起來,連忙推我一把道:“快點,走了走了,我爸洗澡去了,快點。”
“啥?這就走了?”我去,還沒幹成呢,就尼瑪爽了一下下而已。
“不走真等我爸打你呀,快點,我爸洗澡很快就洗完的。”
在李莉的催促下,我無奈的穿上了衣服,然後隨她聶手聶腳的出了門,她爸果然正在洗澡,我們小心的出門,他到也沒有發現。
到門口的時候,李莉叫住了,然後上來在我脣上輕輕一吻:“好啦,老公不哭,下次人家就跟你好了哈,嘻嘻。”
老公不哭,站起來擼……我去。
鬱悶的離開了李莉家,我漫無目的走了一陣之後,最後還是隻能走回自己家了。
而在北街巷口,一羣纏着沙布,鼻青臉腫的小混混正在喝着悶酒,這羣人,正是白天的時候被我們從大皇城攆走的**雄一行人。
“草他趙偉義全家十八代祖宗,麻痹的,居然敢我……”**雄惡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把桌子拍得山響。
幾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小弟咬着牙附和道:“不能忍啊雄哥,麻痹的,這口氣實在是太難嚥下了。”
“這還用你說,草他麻痹的,早就聽說趙偉義這小子跟他們學校,還有南豐的那般小子不合,麻痹的,敢老子,這一次老子非玩兒死他不可,走,跟我去南豐……”
一羣人準備走了,那燒烤攤的老闆麻着膽子叫了一句:“幾位客人,你們……還沒有給錢呢。”
**雄回過頭,惡狠狠的把菸頭彈在老闆的臉上,然後一巴掌扇了過去,罵道:“草你麻痹,就你做得跟屎一樣難吃的東西還敢收我錢?麻痹的,這個月的保護費交了嗎?”
“保,保護費?什麼保護費?”老闆委屈的捂着臉道。
**雄一腳把他踹翻,砸爛了好幾個攤位:“草你麻痹,這一帶都是我雄哥罩着的,你敢不給保護費,砸,給我把這破攤子給我砸了,麻痹的,看你狗的還敢不敢不交保護費……”
那燒烤攤就是人家的心血跟經濟來源,老闆哭着喊着不讓他們砸,甚至都跪在地上求起了他們來了,但是**雄他們卻像是發泄似的,拼命的砸,順便還把老闆給打了一頓,搶了他僅有的幾百塊錢揚長而去。
那燒烤老闆看着滿地的狼藉,淚流滿面。
四周全是圍觀的人羣,但是剛剛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的,因爲他們知道,那羣人是混社會的,他們招惹不起。
人羣逐漸散去,而剛好路過那裡的我正巧看到了那被砸得亂成一團的燒烤攤位。
這家燒烤攤的味道不錯的,之前有跟楊汶七他們來吃過幾次,怎麼現在就被砸成了這樣兒了?誰特麼乾的?
那老闆一邊抹着眼淚一邊低聲咒罵着,他這樣沒權沒勢的人,也就只有敢在背後罵上幾句,真正面對的時候卻是不敢的。
“喂,老闆,你這是怎麼回事啊?我還想吃兩串燒烤呢。”
老闆把淚抹乾,然後搖頭道:“吃不成了,麻痹的,過不下去了,那些天殺的還要交保護費,草他麻痹的,那些錢拿給他們買藥吃……”
我皺着眉頭問道:“怎麼回事呀?誰砸你攤子來着?”
那老闆想了想,咬牙道:“是一個叫雄哥的煞,看他鼻青臉腫的樣子,肯定是被誰給打了,麻痹的,被人打了也不敢去找回場子,只敢來欺負我們這樣的老實人,草他媽的……”
聽到他這樣的描述,我瞬間就想到了**雄。
**雄的確也就只有這點出息,上次欺負那個鄉村來賣瓜的阿姨也是。
“麻痹的,這煞,下次看到他還要打他,草。”就像是之前解進勇轉移我注意力時問我對**雄會不會太狠了點一樣,麻痹的,對那種貨色再狠也不過份,因爲他本就是一個逗!
“你打過他?我去,小夥子你不是開玩笑的話?我剛剛還聽到他們議論着要去南豐高中找幫手什麼的呢……”那老闆很疑惑的看着我,好像很看不起我這小板兒似的。
我苦笑了起來,然後拍了拍老闆的肩,道:“謝謝你的消息,放心吧,我下次打他的時候,會幫你把你的這一份也打回來的……”
草,找南豐的人?還不就是那幾個逗嗎?這樣也好,新仇老帳一起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