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猩猩’tony的行動明顯的減緩,而攻擊速度也慢了下來。攻擊敵人之弱點,這是習武之人必備的素質。此時,樑阿才一掌向他拍擊而去。
“啪”的一聲,樑阿才這一掌正好切在了tony的頸脖之上。
“哈哈!黃皮猴子,你上當了。”大猩猩tony開心的一笑,強忍住了樑阿才的這一掌。然後身體一竄,雙手伸出,一下抓住了樑阿才的肩膀。
“黃皮猴子,我說過不要讓我抓住你,我抓到了你就會把你撕個粉碎。”tony滿臉猙獰的說道。
樑阿才身體一扭,想要脫離他的控制。然而他卻發現tony的雙手猶如鐵鉗一樣抓住了自己的肩胛骨,他的十根手指已經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肉裡。
“殺掉他!”
這時候觀衆席上發出如潮的聲音,樑阿才躲閃了這麼久,已經讓他們非常的壓抑了。此刻他們只盼望tony幹掉這個猴子,讓他不能再上蹦下跳。
“聽見沒有,他們都想讓你死!”tony惡狠狠的說道。而此時樑阿才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已經知道自己敗了,而敗了就是死。
不過他既然敢上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他還在掙扎,但是任憑他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他不停的用腳踢打,打中了tony的身軀,而他卻好像完全沒有感覺。
米國的拳擊選手都經過了特殊的抗打訓練,一般的力氣只能讓他有點痛而已。
忽然,tony雙手一下吧樑阿才舉了起來。然後猛地向下一砸,接着他的膝蓋迎了上去。“咔”一個令人感到噁心的聲音響起。大家都知道,這是樑阿才脊椎斷裂的聲音。脊椎被打斷即使搶救下來,也會成爲一個植物人。
tony以前雖然只是個拳擊手,但他打黑拳已經數年,一些常用的殺人伎倆他熟悉的很。
“好!打得好!”
“早就應該打死這隻黃皮猴子了!”
看到這殘忍的一幕。那些看客不但沒有同情,反而覺得刺激反而覺得過癮。這時候,現金,高級名錶雨點般的向臺上扔了過去,他們這是在爲tony喝彩。
而此時臺下的那些華夏看客則是沉默,雖然他們到這裡也是來尋求刺激,但死者畢竟是他們的同胞。鴛鴦門的那個女孩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而他的哥哥和另外兩名洪拳的選手則是目無表情。在這種擂臺之上,死一個人簡直是太正常了。在這裡不分種族不分身材壯碩和瘦小,有的只是強弱和生死。
tony把樑阿才扔到了地上。此刻樑阿才已經無法站立,他口中的鮮血不停的噴出,染紅了地面。
“殺了他!”
“幹掉他!”
觀衆席上爆發出一陣的呼嘯之聲,因爲此時的樑阿才還在動,他還沒有死絕。這些觀衆都很瘋狂很狂熱,在這裡他們就是來展現內心的醜惡的,越是血腥和殘忍他們越是覺得爽快和過癮。就這樣把人打死他們還覺得不夠,他們還想要看血腥。
“當!”幾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一些東西從主持臺上被扔了下來,扔到了擂臺之上。這些東西都是殺人的道具。有‘手’槍,斧頭,還有球棒,狼錘……
上了這個擂臺的選手早就已經和舉辦方簽訂了生死契約。敗了就是死。至於何種死法,要由那些觀衆做決定。
就在這時,鴛鴦門的那個女孩身體動了一下,她想要上去阻止。在擂臺之上打死別人。只能怪別人太弱。但是要虐殺別人就顯得不人道,她有點看不下去了。
不過他的哥哥立刻把她給拉住了,在這種地方只有人性的醜惡。哪有人道可言?能夠舉辦這種爭霸賽的組織絕對不簡單,即使他們是隱門中人,在這裡也不可能全身而退。除非他們已經達到了先天,像李將軍那樣的存在。
而此時的擂臺上,tony已經撿起了那把彎月形的斧頭,然後猛地向他的腦袋上劈了過去……一股濃稠的血水在擂臺上流淌着。鮮血飛濺,濺的tony滿身滿臉都是血點。同時,地上的那些現金,名貴首飾上面猩紅點點,就像一點點盛開的梅花……
歡呼聲四起!
“華夏功夫?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華夏功夫嗎?”tony哈哈大笑,“就是布魯斯.李到了這個臺上,我也要打廢他!”
布魯斯.李也就是李小龍,在米國人心中他是華夏功夫的代表人物,具有很高的聲望。但是在這些拳手眼裡,身材瘦弱的李小龍也最多是個會演電影的戲子而已。
“狗屁華夏功夫,在這裡丟人現眼。”一些外國的看客鄙視的說道,這些年來華夏一直在宣傳功夫是華夏的國粹,今年還召開了什麼‘武術大會’
在他們眼中這個‘武術大會’就是一個鬧劇,一些無聊的人在玩把戲。而這裡纔是真正的擂臺,真正的武林。
包括在場的一些華夏人,他們都對功夫異常的失望。因爲華夏的功夫在這個擂臺上,在十六國拳王爭霸賽上從來沒有展現出華夏功夫的威風。
此時,臺下的那位洪拳的大師兄起身走了出去。他要去向負責人申請上擂臺,幹掉這個tony。
這個爭霸賽不像‘武術大會’規矩那麼多,只要選手願意,他可以接連打幾場。不過每多一場,出場費會成倍的增加。而想要挑戰的選手,只要向舉辦方申請即可。想要上臺比武非常的容易,但前提是不怕死。
就在此時。有一個工作人員向主持人耳語了幾句,穿條紋西服的主持人點了點頭。然後他走到了臺前,把麥克風放到了嘴邊:“尊敬的女生們先生們,今天大家非常的幸運。因爲還有一位華夏的功夫高手要向拳王tony挑戰。”
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他的名字叫做——”
他把語調故意的拖長,最後他說出了兩個字。
“人王!”
……
江淮市。
建築工地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裡,有一個‘阿嬌理髮店’。此時店裡沒有客人,幾個女人正坐在裡面的黑皮沙發上玩着手機上的酷跑。
“花姐,那個小帥哥,不,是小和尚他每天在巷子口守望着你呢。”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年輕女子跟着那個叫花姐的女人開玩笑說道。
花姐叫做沈銀花,今年三十二歲了。本來是個春菇,後來輟學來到市裡面打工。因爲懶惰而虛榮,於是她加入了這一行。在老家她有一個老實巴交的老公,還有一個八歲的女兒。今天她同樣穿的非常的暴露,黑皮緊身衣,胸前露出一片雪白。
“或許他只是路過呢?”沈銀花說道。嘴上雖然這麼說,不過她心裡卻是美滋滋的。雖然對方還是個孩子,但能吸引到他足以證明自己的魅力。
“路過,有誰會天天準時路過這裡?而且還不時地向這裡張望?”年輕女子說道,“可惜一個純情的小男生就被你給帶壞了。”
“說起來他還挺帥的,這麼純情的小男生怎麼不喜歡我呢,要是他這麼做是爲了我,我寧願爲他從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卻同樣濃妝豔抹的女子說道。
“或許人家不喜歡你這樣的小女生,偏偏喜歡可以給他當媽的女人。”二十幾歲的女人笑着說道。
“你是不是上次把他弄爽了才讓他對你如此的癡迷?話說你下面鬆得來恐怕都不能讓他有感覺了吧。莫非你用的是‘口1技’?”十幾歲的女子說道。
“我呸,老孃的嘴巴乾淨着呢,男人想親我都不讓,你以爲我像你那樣什麼都願做?”沈銀花不屑的說道。
“我看他是從下缺少母愛,喜歡你的大奶奶。”二十幾歲的女子說道。
“我想也是,他上次只摸了我的胸,什麼都沒做。”沈銀花正色的說道。
“真是造孽啊,讓一個孩子迷戀上了你,而且這個孩子還是一個和尚。”那個十幾歲的女子感嘆着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四十多歲渾身都是泥點子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這裡離建築工地不遠,他忙完工就直接過來了。
“成哥來了啊,歡迎歡迎。”年輕的女人立刻站了起來歡迎道。
“花姐,今天我又來照顧你生意了,怎麼樣見到哥哥還不起來歡迎一下?”中年男人笑着說道,看來他已經是這裡的老顧客了。
“我呸,誰還稀罕你來嗎?滾回去換一身乾淨衣服再來。”沈銀花說道。
“老子本來想換衣服的,可是懶得麻煩,快點讓老子爽一下,呆會還得加班。”男人說道。
“今天我漲價了,八十,愛幹不幹。”花姐看到他一身的泥土有些不願意。
“以前不是五十嗎?今天就漲價了?”男人有些不滿的說道。
“今天就這個價,你要不願意就找她們兩個去。”花姐指着另外兩個女人說道。在這個理髮店她是最便宜的,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一次要八十,而更小的那個女子則是100起價,如果要讓她玩口技的話,還要加五十。
ps:好煩啊,都沒什麼心情寫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