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幾個~姐妹幾個~~~今天我給大家帶來一位新朋友~~~來,弟弟~給三個姐姐打招呼~!”
金老大口中經常說的那個姐們兒名叫魏紅,熟悉她的人都管她叫紅姐。
聽說紅姐年輕時跟金老大有一腿,後來不知什麼事兩人沒走到一塊兒。
不過兩個人的性子倒是很相近,都是那種大大咧咧,好講義氣的。
今天的暮離刻意喬裝打扮了一下,畢竟他上過報紙,雖然是背面,可以前也上過電視呀。
而且他在詠安高檔圈子裡出沒頻繁,還真怕在這裡遇到什麼熟人了。
當然他也知道能和這許鵬老婆玩到一塊兒的,必定不會出入什麼高檔畫廊與酒會之類的場所。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嘛~她們所在的地方不是spa就是麻將館。
但爲了以防萬一,暮離還是對自己的長相稍稍做了些“手腳”。
話說擁有風體雲身加持的暮離,可以讓自己的五官進行一些細微的調整。
而這也就是類似的易容術!只不過他的易容術不借助外力,而是直接控制自己的肌肉和骨骼調換位置就行了。
此時的暮離臉上少了些棱角,多了些圓潤,雙眼眼角微微向下低垂,原本的單眼皮也變成了雙眼皮,鼻翼也更擴張了一些。
再加之他換了一個新發型,如果不是極爲熟悉他的人,還真就看不出這暮離跟平日那位暮離有任何關係!
而他今天的新名字,就叫做“西門吹雪”~~
是的,就是這麼拉風~!
紅姐拽着暮離,對那三個已經坐在麻將桌旁的中年婦女們一一介紹。
“弟弟呀,這位是王姐~是做奢侈品回收生意的~~”
暮離在心中補充了一句:“就是爲那些來路不明的奢侈品銷贓唄”。
“這位是張姐~~是做電話服務生意的~~”
暮離在心中再次補充道:“還電話服務呢...不就是電話詐騙麼!”
“而這一位就厲害了~~~這吳姐她老公就是詠安鼎鼎大名的許鵬,許老大!家裡不但有着全市最大的保安公司,像那鬧市區大大小小的夜總會和酒吧也有十幾家~!可是我們這羣姐妹裡實力最強的一位~~!”
紅姐說着就指向了暮離的“目標”,吳姐。
這三名婦女在紅姐介紹自己時也在上下打量着暮離。
“這小夥子長得着實討喜~不但細皮嫩肉,而且身材還結實...看那一雙含着春色的杏眼兒...老阿姨我瞬間就有些口乾舌燥起來了~!”
三名老阿姨內心深處YY着,看的暮離沒來由打了個寒顫。
“呵呵~姐姐們好~~~弟弟西門吹雪,很高興認識三位姐姐~!”
打量了暮離一陣,那吳姐,也就是許鵬的老婆吳文麗,開口問道:“西門吹雪?這名字倒有意思~是真名還是藝名啊?”
暮離尷尬的嘿嘿一笑,衝對方做了個你懂得的表情。
那吳文麗哼了一聲,心想果然如此!那紅姐帶過來的人能是什麼人?不是小雞就是小鴨的....
只不過...這小夥子以前沒見過,應該是她新收的吧?看模樣倒是俊俏...體格也非常健壯...嗯,不錯~~
“會打麻將嗎?”
暮離點了點頭,“會打一點,但就是打的不好~!”
“不好沒關係,姐姐們教你啊~~來來來~快坐下。”
那邊的王姐看着暮離眼睛冒出金光,直接上去拉着暮離的手腕就將他拽到椅子邊坐下。
暮離表面笑呵呵的,但心中卻一片惡寒!
這尼瑪阿姨在拽他的時候,還在他手心撓了一把!這什麼玩意兒啊!?
暮離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但還要表現出很受用的樣子,急忙向對方道了聲謝。
“謝謝王姐~~您的手,真滑~!平日裡一定沒少保養吧?”
那王姐故作嬌嗔地瞥了暮離一眼,呵呵笑道:“哎呀~西門小弟你說什麼呢?頭次見面就說人家手滑~矜持一點~~注意點影響~”
暮離表面笑嘻嘻,內心MMP...
您這臉上撲的粉都要掉渣了!還跟小爺這兒玩兒矜持?如果不是爲了搞定許老大,小爺賞你們一人一鞋底兒!真特麼的噁心!
這王姐將暮離拉在了牌桌前坐下,而紅姐則搬了張椅子,坐在了暮離身旁。
這兩人來之前,紅姐只知道暮離是個專門掙女人錢的小白臉。
而自己的老相好金大成都拜託她了,她也就順水推舟,將暮離領到了牌局上。
這些婦女雖然愛好打牌賭錢,但她們打的卻很是講究,基本沒人用電動麻將桌,可能是怕有人出老千吧?
四人在洗牌搓麻的時候,暮離只感覺自己的雙手被這三個老孃們兒摸來摸去,汗毛豎起一遍又一遍!
他奶奶的...下次再有這事兒,小爺我一定不來!長得英俊也是一種罪呀...
“西門小弟,姐姐們玩兒的是一百塊一番~上不封頂,怎麼樣?玩得起嗎?”
聽到許鵬他老孃們兒的話,暮離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是從兜裡掏出一張支票擺在了桌上。
坐在他旁邊的紅姐瞅了一眼,給那三個姐們兒遞了個眼色,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個老孃們兒瞭然,暮離這是拿出一張三百萬的現金支票來。
紅姐自告奮勇幫暮離把支票兌換成了籌碼。
洗牌完畢,三個老女人動作熟練地開始碼牌壘城牆,而暮離在摸上麻將牌的那一刻,似乎找到了當年的感覺。
上輩子的他就精於此道,即便不找師傅,僅靠着他這一世的體質與推理術,還有過目不忘的腦子,想要贏光這三個老孃們兒簡直易如反掌。
暮離也知道,他今天來可不是贏錢來了,而是爲了和那吳姐搞好關係...這樣纔好給自己接下來的計劃打下基礎。
當然暮離也不能做的太明顯,牌局平穩順利的進行着,一輪下來,暮離算了算還小賺了幾萬塊~!
而那吳姐今天似乎手氣不好,連續點了幾次炮,就這麼短短的功夫二十萬已經燒進去了。
那吳文麗倒也不是心疼這二十萬塊錢,只是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當下她冷哼一聲說:“剛纔只是熱身,現在老孃纔要開始發力!你們幾個給我小心了!”
暮離在心中暗笑,想要讓這許鵬的老婆對自己生出好感,就不能讓她這麼快翻身。
在接下來洗牌的時候,暮離的手有意無意將一些爛牌堆在了那吳文麗抓牌的必經之路上。
而且他看似隨意的摸牌打出去的,卻都是下家最想要的。
他斜眼觀察着這女人的面部表情,心中好笑,那感覺似乎要將自己吃了似的。
“嘩啦嘩啦”的麻將聲持續傳出,暮離是吃過午飯十二點多坐在這裡,一眨眼的功夫已經下午五點了。
他伸了個懶腰,藉口上廁所離開了牌桌。
而距離此刻許鵬的老婆吳文麗,已經扔進去一百五十多萬!成爲了今天的最大輸家。
暮離依舊是小掙幾萬塊,不顯山不露水,一把牌打的穩如老狗。
“我說老王,你今天手氣怎麼這麼衝?出門之前用香水噴手了呀~”
吳文麗望着對家的那位牌友,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那女人笑得像尊彌勒佛,渾身肥肉亂顫,很顯然今天這牌桌上的錢幾乎都被她贏去了。
開心之下,她看向了紅姐問道:“阿紅,那小夥子長得真俊呀~~是不是你們那兒新來的?”
魏紅點了一隻女士香菸,隨口答道:“害!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我那兒還真沒有比這位弟弟還要帥氣的男生~!
他呀,是我一個朋友介紹來的,以前專門做‘女人生意’,在外地犯了事兒被人報復,這才躲到詠安來。
這小子愛打牌,而且手裡握着不少錢呢,聽說啊是傍了個大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