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心中有些疑惑,走到客廳之後發現果然沒有做飯的痕跡,來到沙發上輕輕坐下。
再次等待了片刻,羅成這才確定了一個事情,她們似乎已經走了……
起身走出了別墅之中,背影略顯孤寂。
走出家門,吃了口早飯,準備去研究一下盧家的事情,畢竟現在所有的突破口都已經放到盧家了。
想到盧家背後的喬帝,羅成心中有些煩躁。
“不管是誰,只要跟我父親的事情有關係,我必殺你!”羅成緩緩擡頭,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寒芒。
很快,羅成開着慕詩涵的寶馬向着旌城大學的位置趕去。
與此同時,下課的盧聘婷跟陳思雪一起離開了教室,後面所有的男生都帶着無比渴望的表情,死死的盯着盧聘婷的背影。
盧聘婷卻並沒有注意到,角落裡面一道身影嘴角帶着一絲冷笑離開了。
“最喜歡週五了,只有一節課,接下來愉快的週末我們的婷婷校花準備去哪裡啊?”一邊走着,陳思雪一邊對着盧聘婷問道。
活潑好動的盧聘婷也失去了以往的神采,輕輕瞥了陳思雪一眼,有些沉重的呢喃道:“哪有心思去哪啊,愁死了。”
“愁什麼啊?”陳思雪有些不解的問道,沉吟了片刻之後臉上露出了壞笑:“你是說那個新聞啊?哈哈,放心吧,反正咱們腳歪不怕鞋正!”
“你……”盧聘婷眼神中露出一抹嗔怒。
陳思雪連忙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也沒有辦法啊,既然這樣你就順其自然就好了,反正大學畢業之後你就回家了……”
盧聘婷眼神裡面露出了一抹愁容,對於一個女生來說,名聲自然是最爲重要的,更何況跟她一起上新聞的還是那個她最討厭的人。
想到這裡,盧聘婷美眸之中再次閃過一抹怒意,也不再言語,直接向着學校外面走去。
角落裡面的許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輕輕揮手。
就在盧聘婷和陳思雪走出學校的那一瞬間,一輛麪包車猛然停在了二人的身前。
“啊!”
看到車上衝下來的接壯漢,盧聘婷和陳思雪下意識呼喊了一聲。
可是下一刻,二人的嘴巴直接被人捂住,硬生生被拖進了麪包車當中。
很快,麪包車便在所有人那震驚的目光中緩緩離去。
路邊,寶馬車裡面的羅成嘴角勾勒出一個微妙的弧度。
車子一直行駛,直到已經出了旌城市區之後速度才減緩了下來,最終駛進了一個廢舊工廠裡面。
在他們進去三分鐘之後,羅成緩緩將車停在了遠處的路旁。
車上已經被捂住了眼睛和嘴巴的盧聘婷和陳思雪在車上被推了下來。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恢復了視線,陳思雪瞬間驚慌的呼喊道,眼神裡面也滿是怒火。
旁邊的盧聘婷同樣黛眉緊促,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驟然響起:“幹什麼?你們說呢?”
聽到這個聲音,盧聘婷和陳思雪瞬間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連忙向着聲音傳來的位置看去,這才駭然的發現許青竟然在工廠裡面走了出來!
“許青!你……你竟然敢綁架!你這是犯法!”陳思雪見狀眼神裡面更加的慌亂,可是還是忍不住對着許青一聲怒吼。
許青平淡的看了陳思雪一眼,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犯法?你們兩個不說出去,誰還會知道呢?”
看着許青臉上那壞壞的笑容,盧聘婷心中再次出現了無盡的悔意。
早知道這樣的話昨天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盧家了,可是她本來就是一個外來人,就算在盧家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可是盧聘婷還是不願意去麻煩他們。
可是現在……
盧聘婷貝齒緊咬,眼神裡面閃爍着焦急的光芒。
陳思雪更加的慌亂了,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大漢,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身體,一臉警惕的對着許青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許青眼神裡面便閃過一抹厭惡的光芒:“別特麼在這裡臭不要臉了,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讓少爺我用這種手段?”
陳思雪臉上的慌亂慢慢消失,卻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憤怒。
盧聘婷貝齒緊咬,心裡面那種不好的預感愈發的濃烈了起來,警惕的看着許青,身體也在不斷的後退。
許青帶着兩個小跟班緩緩的向着盧聘婷的位置走了過來,眼神裡面也滿是戲謔的表情。
羅成也已經來到了工廠裡面,默默的觀察着眼前的場景。
盧聘婷眼神裡面也閃爍着慌亂的光芒,一顆芳心也早就已經混亂了。
許青看了盧聘婷身後的幾個壯漢一眼,輕聲說道:“多謝幾位兄弟了,回去替我感謝華哥。”
“許少客氣了,這點小事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爲首的一個壯漢嘴角露出了客氣的笑容,不過那異樣的目光卻始終在顫盧聘婷身上打量着,眼神裡面爆發出陣陣精光。
許青也不再猶豫,眼神裡面也慢慢的冒出了一抹火熱的光芒,嘴角帶着一絲邪笑說道:“你不是很厲害麼?你不是拒絕我麼?現在我看你還怎麼拒絕!”
“把這個小賤人給我帶進去!”
話音落下,站在後面的兩個小跟班連忙答應了一聲:“是!”
許青也無比得意的看着盧聘婷,眼神裡面已經滿是赤果果的慾望。
盧聘婷徹底慌了,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對着許青一聲呼喊:“許青!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你們許家都會被你連累的!”
陳思雪同樣無比驚慌,可是卻焦急的根本什麼都說不出來。
許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就憑一個盧家?要不是碰到你了我還真不知道旌城還有個小家族姓盧!”
盧聘婷徹底絕望了,儘管家裡有着滔天的背景可是此刻卻根本說不出來什麼。
兩個小跟班直接向着盧聘婷的位置衝了過去,伸手便要抓住盧聘婷的肩膀。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清冷的聲音忽然在衆人的耳旁響起:“許二少果然是皮糙肉厚,記吃不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