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燕北陽知道自己一走,大哥必定會採取血腥管制手段,到時候江東必定是腥風血雨。
“怎麼,你來父親的令也不從了?”燕東陽面色一沉,陰森道。
“好,我走後大哥會讓誰來協管江東?”燕北陽咬了咬牙問道。
“我啊!”
“沒辦法,我在京裡吃不消,就只能背井離鄉來這了,哎,四弟,三哥命苦啊。”
燕南陽從一旁的走了出來,說話之餘目光在溫雪妍身上來回的掃蕩着,一臉的饞意。
燕南陽最喜歡的就是有婦之夫,如溫雪妍這種事業有成,又被秦羿開發了無數次,早已褪去少女青澀,多了幾分風韻的美少婦無疑是他的最愛。
當然,只要是秦侯的女人,他都喜歡,不,天下是個男人都想上。
搞不定秦侯,征服他的女人,不也是人間一大樂事嗎?
燕北陽一看,老三這條瘋狗來了,心頭暗叫不妙,偏偏他在燕家沒有實權,完全掰不動大哥。
“大哥,你會毀了江東,毀了整個南方的人心。”
“南方不能殺了,只有找一個有威信的人,才能和平一統。”
“燕家要的萬年江山,不是一個打爛民心、來日一擊就潰的江山。”
燕北陽痛心疾首,大叫了起來。
“這個不勞四弟操心了,老三來這邊只當監理,我想過了,秦幫在南方口碑還算不錯,既然秦侯給我留了這麼一份好基業,打爛了太可惜了。”
“所以,如你所想我已經物色了一個新的人物,這個人不僅僅能爲我們所用,還能把香島、澳島等地一併給收復了。”
燕東陽道。
“誰?”
燕北陽問道。
“陳鬆!”燕東陽道。
“你是說秦幫之前的那個幫主,他不是死了嗎?”燕北陽眉頭皺的更緊了。
“不,他依然活的好好的,但他是這世上最恨秦羿的人,一個恨他的人,必定能爲我所用。”
“他畢竟是秦幫幫主,統治力、號召力比你總要強吧。”
“四弟,回去任職吧。”
燕東陽嘿嘿笑道。
他必須把老四看在眼皮子底下,要不然這傢伙還不知道得闖出多大的禍害。
“好,我走!”
“但這個兩個女人呢?”
燕北陽道。
“小梔,林家家主託我找你很多天了,跟我回去吧。”
“至於這位溫小姐,留在石京,聽天由命嘍。”
燕東陽聳了聳肩道。
燕九天在走的時候,特意叮囑過一件事,那就是留在林夢梔,一年後,若秦羿沒出現,就允許東陽娶她爲妻。
燕東陽雖然不明白,父親爲何要着重讓點這麼一句,但他確實是真心喜歡這個女孩,順水推舟也就答應了。
“溫小姐在世界經濟圈有重大的影響,三哥,你最好能確保她絲毫無損。”
燕北陽自身難保,唯有盡力爭取。
“好說,四弟,我向你保證,溫小姐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會掉。”
南陽嘿嘿乾笑道。
當然,他這話是有個前提的,那就是溫雪妍能乖乖聽話,爲他所奴役,否則,他不介意百般蹂躪折磨死她。
“溫小姐,林小姐,保重。”
燕北陽看了二女一眼,轉身走出了大門。
“來人,把兩位美女帶下去,好生看管了。”
“老三,你現在就和我去西伯利亞接陳鬆。”
燕東陽看向北方,笑道。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能躲過燕家耳目的,洪幫內便有不少燕家的探子,想知道那個秘密的死亡禁地,並不是什麼難事。
“大哥,不就是一個唄秦侯廢掉的過氣玩意嘛,我去接就可以了,你現在可是咱們華夏第一人,何須你親自趕這一趟。”
燕南陽不屑道。
“你錯了,陳鬆是咱們平定南方的一把利器。以前南北相爭的時候,我們看到的是摧毀秦羿的勢力,但現在整個天下都是咱們家的了,你忍心它支離破碎嗎?”
“陳鬆就是咱們可穩定江山的利器。”
燕東陽負手仰望蒼穹,傲然道。
作爲燕九天的大兒子,燕家的家主,他的思想高度早已不再是一年前能比的了,又豈是南陽這種廢物能夠明白的。
“成,那我就陪大哥走一趟吧。”
燕南陽無可奈何道。
……
西伯利亞雪原。
陳鬆坐在小木屋內,喝着牛奶,大口吃着烤肉,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自從來到這裡後,他終於明白秦羿爲什麼要把送到這該死的地方。
這裡簡直就是地獄,這裡活着的人全都是一羣他媽的牲口。
陳鬆逃過,但差點死在雪原中,又被抓了回來。
在這裡他成爲最卑微的存在,永遠有幹不完的活,吃不完的苦,飽受欺凌,這是他絕對不允許接受的。
他是秦幫的幫主,秦侯的兄弟,怎麼能被這羣賤人欺辱。
從那以後,陳鬆每日苦修殺人技,別人扛三百根木頭,他一天扛一千根,他不斷的通過各種磨鍊,終於成爲了這禁忌之地最狠、最惡、最霸道的人。
這在期間,他被無數人打傷過,打殘過,好幾次死在林子裡,但只要還有一口氣,他一定會把場子找回來,又各種手段報復。
最終,那些身材魁梧,兇狠無比的惡人再也不敢小看這個年輕的胖子。
陳鬆成了死亡禁地的王,沒有人敢挑釁他的權威。
“咔擦!”
“又是一天,一年多了,什麼時候纔是出頭之日?”
陳鬆從腰間摸出匕首,在牆上狠狠的劃了一刀,爲新的一天刻下了痕跡。
噠噠!
直升機的撲騰聲,對禁地的人來說,是唯一值得期待的事情了。
誰也不知道,他們帶來的是新成員,還是某個人的離開。
所有的惡漢們同時眼巴巴的盯着飛機。
飛機上不再印着往日的騰龍圖案,而是一輪金色的太陽,真正掌管這片林子,主宰他們命運的,難道已經換人了?
燕東陽兄弟從飛機上走了下來,護衛們在前邊警惕的開道。
“長官。”
管炊事的點頭哈腰的迎了上來。
對他們來說,誰主宰命運不打緊,能找到這地方的人,聽令就是,這是從有這片林子起,就註定的生存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