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國來後,幾乎將所有的老城區、舊房屋全部進行了重修,與新的王宮聯成一片,佈局整齊、利索不說,每家每戶用的還都是琉璃晶打造的瓦片,一到了晚上,整個王城金碧輝煌。
隨着王安國大壽將近,全城掛起了花燈,更是一片喜氣洋洋。
作爲一個講究人,王安國對城池的管理也是極爲講究的,一般的百姓那是不能進城的,只有擁有身家三十萬晶幣,有能力在城中消費、購房產者,方可入內。
這是對百姓的要求,對外,王安國爲了凸顯其高貴,允許其他獄的名流,尤其是雅客、文人入內,這些人一來,便如同來了天堂,免不了替他在整個地獄揚名一番。
“好一座西府城,王安國是個會享受的人啊,我看他這藩王當的比鬼王還要快活。”
雷魔遠遠望着金碧輝煌的西府城,朗聲嘆道。
“享樂無可厚非,這是他的命。”
“只是把快樂建立在百姓的血汗上,這就是自取滅亡。”
秦羿冷笑道。
這麼一座新打造的豪華之城,要說秦羿沒想法那肯定是假的。
尤其是王安國那個收費入城的方式,令他大感新奇,在地獄中要想征戰,錢、糧永遠是最重要的。
錢,目前對秦羿來說,是一個很頭疼的問題。
他是拿下了三座地獄,但對於那些地獄中的寶庫,秦羿動不了半分,畢竟無論是婁文采、小舞,還是黑三他們同樣需要錢去打造威武之師。
目前真正能給他盈利的,也就是二獄了,但一個二獄遠遠支撐不了未來整個地獄的戰爭。
是時候打點糧草了!
到了城門口,守城士兵見三人穿着樸素,長刀一駕封住了衆人的去路。
“什麼人,西府重地,豈容你們亂闖。”
守衛長大喝道。
“瞎了眼的狗玩意,看清楚了。”
雷魔從秦羿手中接過令牌,丟在了衛長懷裡。
那人接過令牌一看,立馬笑了起來:“原來是二獄第一大商秦家人,快請,快請。”
在這裡,有錢就是大爺,這個身份無疑是好使的。
“拿去,以後把眼睛擦亮點。”
秦羿拿出一張錢票丟在地上,三人昂首入城。
那護衛連忙低頭撿錢,見是張一千晶幣的錢票,更是大喜,追在後面叫了好幾聲多謝大爺。
進了城,看着滿城的繁華,四處都是鶯歌燕舞的酒樓,秦龍、雷魔看的眼都直了。
大街上沒有絲毫的塵埃,行人衣着盡皆奢華,幾乎每家酒樓的人都是爆滿,時不時可以看到穿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們站在門口吆喝着,那豐腴的身段與姣好的容顏,比起一般王城的妓女還要美上幾分。
“哇,侯爺,這麼多玩的,這麼多女人,咱們該去哪家啊?”秦龍無比好奇道。
“當然是最大的。”
秦羿笑道。
西府最大的娛樂場子,名叫煙雨樓,表面上是由城中的商人經營,實則是由王安國的外戚控制着,算是國有企業。
裡邊的歌姬,以及酒水,全都是從其他地獄進來的名品。
要想進煙雨樓,光有錢還不行,還必須得有地位。
不過這難不倒秦羿,他現在身上的通行令牌多了去,秦羿先是進了一家衣服店,三人換了一套華麗的衣服,到了煙雨樓大門口,一亮二獄王使的令牌,雖然那看門的不知道是真是假,直接放了三人進去。
樓內鶯歌燕舞,富商權貴們,坐在各自的席間聊天聽歌,好不樂趣。
秦羿三人在二樓花重金買了個靠憑欄的雅座,要了上等酒水、瓜果,又叫了幾個當紅的姑娘相陪,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
秦龍、雷魔二人對於這種花樓裡的胭脂俗粉是真沒什麼興趣,但見秦羿坐在那沒什麼表示,只能是耐着性子打趣、閒聊。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酒樓內響起了古鐘奏樂之聲。
場中的歌女們紛紛退去,這時候所有酒客們就像是約定好了一般,一個個整理了衣物,抻着腦袋,往樓下的大廳盯着。
“侯爺,這是幹嘛啊?”
雷魔小聲問道。
“今晚的重頭戲來了,如果我沒猜錯,接下來應該是花魁獻舞了。”秦羿笑道。
“是啊,我們這次的花魁可是從王城來的,聽說是我們老闆花重金買的,能歌善舞,絕品大美人哦。”一旁的侍酒歌姬介紹道。
“不就是一個妓女嗎?有這麼重要嗎?”雷魔不解道。
“這你就錯了,一般來說,花魁都是乾淨的,而且有過人之處,這裡坐着的可都不是傻子。”
秦羿解釋道。
“這位爺,你也要爭奪花魁嗎?”
侍女問道。
“當然,來到這了,不爭花魁,豈不是可惜。”秦羿豪爽笑道。
一聽說他能爭花魁,兩個歌姬更是雙眼放光愈發殷勤了。
秦羿不僅僅要爭,而且還得是志在必得,因爲只有拿到花魁,他纔能有機會見到太子、王安國,這樣方可實施下一步計劃。
他這一次不僅僅要拿下西府城,還要掙他孃的一大筆橫財。
在禮樂聲中,煙雨樓的老闆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身材肥胖,穿着綠色錦袍,臉上有一顆黑毛大痣的中年人,老闆姓賈,叫賈富貴。
賈富貴一上臺,笑眯眯道:“各位,大家都知道再過兩天就是我們西府候爺的大壽,既然是大日子,今兒咱也湊個熱鬧,開個花魁,給大家來點新鮮的。”
“不過我們這一次的規矩得有點變化,首先還是按以前的法子,競價,價高者可得花魁。但因爲這次的花魁有些特殊,所以還得有點別的條件,那就是花魁本身必須答應跟競價者走,方可成交。”
賈富貴的話一說完,底下的有錢人就不幹了:“老賈,你這太不厚道了,我們錢出了,到時候她不跟,豈不是打水漂了?”
賈富貴呵呵笑道:“別急,如果花魁不答應,我可以退換一半的款子,另外提供一個月的免費吃喝玩樂,大家看如何?這也是體現各位老闆魅力的時候了,怎樣,敢玩嗎?”
“玩就玩,那也得看看,你家請出來的是什麼貨色了。”底下有人叫道。
賈富貴拍了拍手,但聽大樓內仙樂響起,綵帶飄飄,一綠色仙子自樓頂飄然而降,沿着那綵帶起舞。
但見她臉上蒙着面紗,額頭上垂着紅色的寶石墜子,青絲如瀑布般隨風輕舞,綠羣剔透、朦朧,雪白一般的肌膚若隱若現,尤其是那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纏繞在絲帶上,高貴、古典之餘又透着幾分狂野,對於地獄中的雅客、騷人來說,無疑是一次全新的視覺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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