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請問你這丹丸內,配置的是何種靈藥,老夫一生也算是識得幾味藥,但如這般神妙之物,着實前所未見。”
柳仲笑而不語,這裡邊哪裡是什麼靈藥,分明就是秦侯的仙氣,就算是尋遍天涯海角也不可能找到相匹配的藥材。
“蔡少,你不相信我的藥,但許老的認證與德望你總該是知道的吧。”
“當然,你也可以把你的驅風丸拿出來,與我比一比。”
“各位媒體朋友,我這藥丸只要二十塊一顆,便可根治風寒,還請大家幫忙推廣,惠及天下百姓。”
柳仲向衆媒體記者拱手拜道。
“柳仲,能再給我看看嗎?”程苦還是信不過許老,他絕不允許有這種廉價的神藥出現在市面上,那樣無疑對大秦醫藥廠是致命的威脅。
“請便。”柳仲再摸出一顆藥丸,遞給了程苦。
程苦放在鼻子聞了一下,的確沒有什麼特殊的氣味,無非是那些一般的藥材,比起自己醫藥廠生產的單從藥材質量來說,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大秦醫藥廠所用的藥物,大多數都是崑崙山靈草、靈花,在秦繼下令封禁崑崙山的所有物資外運後,尋常醫藥廠如同柳仲這種充其量也就是從鬼市的秘密渠道搞到一些崑崙山的好藥。
按理來說這藥不可能有這麼誇張靈驗的神效,想到這程苦又道:“柳少,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嘗一顆嗎?”
“程先生請。”柳仲倒也大方。
這些藥,秦羿一共給的並不多,算是母丹,不過要讓天下人心服口服,來買這種靈藥,達到濟世救人的目的,柳仲也算是豁出去了。
“嗯。”程苦接過藥,在猶豫了幾秒,暗中服下幾條護體蠱蟲後,這才一口吞服了驅風丸。
驅風丸的藥效很快在他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見了效果,程苦也是大感神清氣爽,深知這藥確實靈驗,比大秦醫藥廠的藥物要強上百倍有餘。
只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柳仲到底是怎麼煉製出來的?而且這麼靈驗的藥物,以二十元的價格賣給那些窮苦百姓,怕是連老底都得虧光吧。
шшш тt kΛn C〇 以他對柳家的瞭解,柳仲若真是造這種藥物,以二十元的白菜價賣出去,最多不到半年,柳仲就得傾家蕩產。
“柳少,這藥物造價不便宜吧。”程苦問道。
“這藥以金錢來論,是不可估量的,但若爲天下人記,二十元只是爲了給我那些辛苦的醫藥工作人員開銷,單從我柳家及個人而言,濟世救苦,掙一分一釐都是罪過。”柳仲道。
“好,那今日當着衆媒體朋友的面,我再問一句,以你的資金鍊,要製造這種藥物,怕是支撐不了多久吧。”
“如果說造個千兒八百的用來譁然取寵,也算是濟世救民的話,我還是勸你不要在天下人面前耍這小聰明,以免貽笑大方。”
蔡智見程苦面色不悅,眼珠子一轉,繼續發難道。
“這個不勞你操心,我已經準備了至少十個蔡家資產總和做保障金,未來只要我柳仲還活着,這藥就會源源不斷的生產,面向華夏大衆。”柳仲自信滿滿道。
“錢,你哪來的錢?據我所知,你柳家如今的資產連自家人的生活供給都不夠了,你上哪弄錢造藥?”
“還十個蔡家總和,我看你連十個億的資金都拿不出來吧。”
蔡智咄咄逼人道。同時,他看向了柳世明,希望從柳世明的眼中得到確切的答案,然而,柳世明只是低着頭,故意避開他的眼神,這讓蔡智心頭莫名又多了一分恐慌。
他總覺的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大對勁,明明已經日薄西山的柳仲如今的氣場強大的可怕,在自己的主場居然還佔據了優勢,這太不尋常了。
“看來蔡金寶還沒告訴你?”柳仲笑道。
“什麼意思?”蔡智看向蔡金寶。
蔡金寶從後面走了出來,支支吾吾道:“三爺,我,我辦砸了,鬼市的李至善已經答應把粵東鬼市的全部資金投入到柳家,與柳家共患難……”
“什麼?”蔡智肺都快要氣炸了。
然後,他看向了程苦。
程苦也是一臉的懵逼,要知道蔡金寶可是帶着秦幫的名頭去辦事的,區區鬼市居然敢跟秦幫對着幹,這也太
“何止是粵東鬼市,是整個華夏南北鬼市全力支持柳家。”杜飛燕與秦羿並肩走了進來,當衆宣佈道。
秦羿如今氣勢波瀾不驚,單從外表看,無非就是長的英俊點,不少人把他當成杜飛燕的跟班直接忽視了。
但杜飛燕的來頭可不小,在場的人大多數有頭有臉都跟鬼市打過交道,見到鬼市會長親自來了,連忙上前打招呼客氣了幾句。
“蔡先生,原諒我的不請自到,我聽說柳少今天在這鬥藥,過來給朋友捧個場而已。”杜飛燕笑道。
蔡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冰冷道:“杜會長能來,我蔡家蓬蓽生輝,不過我有必要給你引薦一位朋友,這位程先生乃是當今秦幫幫主的父親,不知道杜會長可是識得。”
“當然,打過交道,他不就是昔日秦侯栽培的湘西蠱農嗎?”
“不過現在看來,我的老朋友更像是一個生意人啊。”
杜飛燕看向程苦,淡然笑道。
程苦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過去的身份如今就像是一道瘡疤一樣,時不時就要被這些“老人”拿出來曬曬,不管他兒子是誰,秦侯的舊部眼中,他始終只是一條狗,一個奴才。
“生意人好啊,杜會長不就是生意人嗎?”
“杜會長,你是做大生意的,有些賬可得算清楚了。你把整個鬼市綁在一個即將倒閉的家族身上,未免有些太不划算了?”
“我勸杜會長還是別做這賠本的買賣,以免到時候傷了自身啊。”
程苦皮笑肉不笑的提醒道。
“什麼叫傷了自身,我不太明白。”
“不過無所謂,我早就是百毒不侵了,有啥來啥,杜某雖然是一介女流,但還真沒怕過誰。”
杜飛燕斬釘截鐵,夜鶯一般動聽的聲音,在場中四散開來。
衆人見她態度如此堅決,不免又有些動搖了,一邊是鬼市,一邊是秦幫,這兩大掌控華夏經濟命脈,一明一暗的終極經濟體,如今硝煙瀰漫,這是要開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