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幫主,果真是活在夢裡!”
“每個月十顆,一年一百二十顆,多一粒不行,當然這還得看你們的表現,之餘丹方,給你,你有那本事煉嗎?”
秦羿冷笑道。
“這麼說,你是不答應我的條件了。”
洪昭理一拍桌站起身來,手心罡氣凝聚成球,包裹住酒杯,發出五萬斤的氣力,如利箭一般飛了過來。
“當然!”
“看來咱們是沒法做朋友了,這杯酒不能喝。”
秦羿催動全力,壓縮成寸,一指真氣彈了過去。
嗡!
酒杯應聲而碎。
兩道巨力在空中碰撞,酒水與碎片深深嵌進了牆壁。
秦羿這一擊,令洪昭理惱羞成怒之餘,心頭也是極爲大驚。
他剛剛已使出半數氣力,秦羿竟然抵擋住了。
更可怕的是,秦羿面不改色,平靜如水,不像是力盡的樣子。
“難道這小子也步入了大宗師境界?”
洪昭理心頭不由得大驚。
一箇中期巔峰宗師與罡煉後期的大宗師,雖然只有一步之遙。
但兩者相差的實力卻足足有一倍有餘。
一般的中期巔峰宗師,罡氣精純者,也頂天能發出五萬斤的氣力。
踏入後期大宗師境界,則最低也有十萬斤的氣力!煉到後期巔峰,最高可擁有二十萬斤氣力。
秦羿修煉的是真氣,剛踏入築基初期,相當於武道界罡煉中期宗師,力道也就五六萬斤。
剛剛這一擊,已是出了全力,只是他顯得平靜罷了。
這時候,是斷然不能輸了氣勢的,否則洪昭理會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
“這麼說,咱們之間的合作,沒有可能了?”
洪昭理森然問道。
“除非你死了,否則絕無可能。”
秦羿站起身,雙手杵在椅背上,微笑不驚。
“放肆!”
大廳內,衆長老齊聲怒喝。
只有洪文彬聽明白了秦羿的意思。
秦幫與洪幫要想聯手,除非是他上位,這樣一來,他的父親就必死!
“年輕人,別太狂妄,只怕你等不到我死的那天,就先玩完了。”
“米國這地方人多眼雜,小心有殺身之禍啊!”
洪昭理擡手示意衆人安靜,在暗示了兩句後,作出了送客的手勢。
“好,那咱們就看看誰活的長。”
秦羿仰天一笑,揚長而去。
待衆人退散後。
“狂徒,幫主,這小子太猖狂了,你爲何不下令殺他。”
“剛剛咱們這麼多人,若是圍剿他,必要他的小命。”
溫寒秋氣的直跺腳,忿然道。
“人多無用,這小子怕是修爲不低!”
“而且,有羅斯家族在背後撐腰,不能公然殺之!”
“不過,他休想活着離開米國!”
洪昭理乾笑道。
他剛剛並非不想殺秦羿,而是爲他那句華夏風雲榜前十都不能入,震驚到了。
再加上秦羿輕鬆擋住了他的一擊,這讓他人生中,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懷疑來源於二十年的毫無進展。
他曾經的修爲一日千里,那是因爲在華夏有靈氣充足的秘修之地,有各種丹藥,對修爲精進大有裨益。
而來到了異國他鄉,這裡是信仰精神之力的聖徒、神徒、超能者的天下。
靈氣極爲稀薄,根本不適合東方人修煉。
而且,在異國發展更爲艱難,他不得不花費大把的時間,鞏固、建立洪幫大業之上,是以二十年來,修爲毫無進展。
他有種絕望,便是洪幫再富有,再有錢,他還能回到華夏,在武道界立足嗎?
難!
他不出手,至少還能擁有四絕之尊,一旦回去,要連風雲榜前十都進不去,那是何等的恥辱。
想到這,洪昭理連嘆了幾口氣,喝退左右,自顧而去。
溫寒秋望着垂頭喪氣的洪昭理,渾身一寒,他有種不詳的預感。
秦侯就是一顆炸彈,只要他出現的地方,便會掀起腥風血雨,就會改弦更張!
洪幫這是引來了一頭狼啊!
……
秦羿一出光復宮,洪文彬與荀長老就追了出來。
“侯爺,醫藥廠都建好了,不日即可開工,難道就真沒有一點通融的餘地了嗎?”
洪文彬雙手一合,痛心道。
“這事能不能成,不全在你嗎?”
“好好想,想明白了,來找我!”
秦羿淡然一笑,瀟灑而去。
“荀長老,他這是在逼我啊。”
洪文彬長嘆道。
“成大事者,無毒不丈夫!”
“你引秦侯來米,得罪了幫主與二少爺,洪家還會有你的容身之地嗎?”
“恕老夫直言,如果秦侯死了,就算你不死,恐怕也會被趕出洪家。”
“幫主已經容不……”
荀南風分析道。
“可是他是我的親爹啊!”
洪文彬閉上雙目,痛苦道。
“豪門無恩義,你把他當爹,他未必把你當兒子!”
“今天秦侯一席話,點中了幫主的死穴。”
“如果不出我所料,一旦他殺掉秦侯,便會立即扶正二少爺,然後閉關苦修,圖謀日後大進。”
“一山不容二虎,少幫主你怕是難逃被清洗的命運啊。”
“所以……”
荀南風雙目一寒,比了個割頭的手勢。
“我懂!”
“不過,我還得繼續想想,我得想想……”
“他畢竟是我的父親!”
洪文彬擺了擺手,頗是猶豫。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荀南風還要再勸說,洪文彬掩面快步而去。
哎!
“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啊,我的少幫主!”
荀南風跺腳,搖頭苦嘆。
……
秦羿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徐小曼給的地址。
徐小曼與幾個條件一般的華人女學生合租在一個很普通的公寓裡。
公寓不大,但很乾淨,散發着女孩獨特的香味。
爲了歡迎秦羿,公寓裡合租的幾個女孩,各顯神通,下廚準備了一桌好菜。
“歡迎我們的大英雄,死神先生,來到咱們的公寓。”
“姐妹們,拍照可是要收費的哦。”
徐小曼一行人像蜜蜂一樣圍着秦羿轉,開心至極。
秦羿簡單的吃了幾口飯菜,意思了一下,給徐小曼打了個眼神,兩人往樓下草坪走去。
“小蔓來這邊快一年了吧,過得還好嗎?”
秦羿笑問。
“月是故鄉圓!”
“出來總有想家的時候,不過趙爺對我極其關照,每個月給我錢不說,還跟這邊的華人理事打了招呼。”
“不過,那些錢我都沒用,我靠着勤工儉學,也能過的很好。”
“權當是對自己的磨鍊了。”
“怎樣,哥,你過來不會就是爲了跟洪幫打架吧?”
徐小曼眨了眨眼,挽着秦羿的胳膊,甜甜笑問。
“當然不是。”
“小蔓,我向你打聽一個人!”
秦羿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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