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市,屈玲瓏和榮銘哲等人在天命離開之後沒有多久,就直接奔着葛家而去,
對於街道上那經過殺戮留下的鮮血和屍體,則是榮銘哲讓人來處理,
畢竟榮家是華夏擠進世界財團最早的家族,而且沒有之一,所擁有的底蘊和能量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夠想象的到的,
所以,榮銘哲只是打了一個電話,警察就立刻出動了,並且沒有人多問一句不該問的話,就開始做起了善後的工作,
對於榮銘哲給誰打的電話,屈玲瓏不敢興趣,此刻她只知道,要立刻去葛家,
所以,一行人立刻浩浩蕩蕩的向着葛家而去,
大約過了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衆人終於來到了葛家,
不得不說,葛家所居住地方地理位置非常好,依山傍水;道路兩旁盡是參天大樹,四周景色宜人,或者說這是江淮的特殊地理位置吧,這樣的地方很多,但是能夠像葛家擁有這樣豪宅的家族,恐怕一隻手就能夠數的過來,
榮銘哲和屈玲瓏等人開車來到葛家門口,將車給挺穩之後,立刻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只不過剛進葛家就被的保鏢給攔住了,
或許是因爲葛博在葛家突然失蹤的緣故,使得葛家之中的保鏢急劇增多了不少,巡邏的人隨處可見,
攔住屈玲瓏等人的保鏢,謹慎的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畢竟葛博突然在葛家消失了,使得葛家所有人都人心惶惶,他們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而且屈玲瓏和榮銘哲還是生面孔,就更容不得他們不小心,
屈玲瓏臉上立刻露出了標誌性迷死人不償命的笑意道:“找葛流雲,”
聽到葛流雲三個字之後,四周的保鏢,立刻全部將眼神落在了屈玲瓏身上,一個個目光如刀,
要知道,葛流雲是葛家的家主,同時也是體質內的大佬,想見他的人猶如過江之鯽一般,數不勝數,但是敢直呼其名的卻是少之又少,
“幫我進去通報葛流雲,就說屈玲瓏拜訪,”屈玲瓏再次媚笑着說道,
再次聽到屈玲瓏喊出葛流雲的名字之後,這名保鏢立刻尊敬的說道:“請稍等,”
敢在葛家門口直呼葛流雲的名字,這種人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惹的起,這點他心中非常清楚,
而就在這個保鏢離開後,屈玲瓏向着葛家內院掃了一眼,
只見葛家內院之中有數顆垂柳,而且假山奇花異草更是不少,只要看上一眼,就會使得心中充滿愉悅,
沒有過多久,這個保鏢就從裡面走了過來,對着屈玲瓏恭敬的說道:“屈小姐,葛先生有請,”
屈玲瓏看了一眼榮銘哲,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直接向着葛家走去,
而且屈玲瓏身後跟着赫連千葉,至於榮銘哲的身後則是跟着百順,
至於其他人則是全部都在外面等着,
此時,葛家的別墅內,有不少的暗哨,一些人隱藏在花叢中,一些人隱藏在假山之中,一般人很難發現他們,
看來葛博的突然在葛家失蹤,給葛流雲敲了一個警鐘,使得他加派了不少人手在葛家充當保鏢,
對於如此嚴密的防衛,屈玲瓏並沒有任何的驚訝,畢竟葛流雲的身份在哪裡放着呢,
在這名保鏢的帶領下,屈玲瓏和榮銘哲等人經過兩個週轉,終於來到了葛家的客廳的門口,
“屈小姐,葛先生就在裡面,”
屈玲瓏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直接走進了葛家大廳之中,
葛家的客廳裝修的十分豪華,但是卻又不顯得奢侈,反而給人一種有品位的感覺,
水曲柳製成的拼花地板,鋪着大幅的紅色暗花地毯,牆上鑲嵌着工藝精緻的護牆板,以及那掛在一旁的名人字畫等,無一不在說明,設計裝修這個客廳的人,是一個非常有品位的人,是一個非常懂的享受的人,
此刻葛家客廳的沙發上,正坐着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渾身上下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絲上位者的威脅,
他不是別人,正是,,葛流雲,
葛流雲在看到屈玲瓏等人之後,立刻站起身輕笑道:“很早就聽說屈小姐是一個勾人心魂的女人,如今一見果然不假,”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屈玲瓏也是嫣然一笑道:“葛先生說笑了,”
葛流雲輕輕一笑,然後看着榮銘哲說道:“想必這位應該就是榮少吧,商界的佼佼者啊,”
“葛先生客氣了,登不上大雅之堂,”榮銘哲非常謙虛的說道,
葛流雲擺手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是這麼謙虛呢,這點可不好啊,”
“各位,坐,”說着葛流雲指了一旁的沙發對着屈玲瓏說道,
屈玲瓏和容銘哲沒有絲毫的客氣直接坐在了一旁,
看到屈玲瓏和榮銘哲坐下之後,葛流雲再次開口說道:“我怎麼聽說你們在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煩,沒有事情吧,”
“葛先生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屈玲瓏打趣道:“這纔多久,竟然傳到了葛先生的耳中,不會是葛先生您派人攔截的我們吧,”
“屈小姐真會說笑,我要是有那個能力就好了,”葛流雲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畢竟事情本來就不是他做的,而且他也沒有想着和段楓爲敵,
屈玲瓏沒有在廢話,直接步入主題說道:“葛先生,我屈玲瓏做事喜歡直來直往,不喜歡拐彎抹角,不如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爽快,”說着葛流雲打了一個響指,
響指聲剛剛落下,只見一個婦人端着數杯茶走了過來,將茶水放在屈玲瓏等人的面前後,就恭敬的退了下去,
“葛先生,我們這次來,只是想替段楓澄清一點,葛博不是他抓的,”屈玲瓏淡淡的看着葛流雲說道:“實不相瞞,在葛博回江淮的時候,我確實動手去抓他了,只不過被他給跑了,”
“屈小姐的意思是另有其人,”
“當然,”屈玲瓏笑吟吟的說道:“他在河洛市都做了什麼,恐怕你也知道的不多吧,”
“屈小姐請說,”
“華泰和紀氏合併,他派人搗亂,那個最爲犀利的問題,就是他讓人問的,我這麼說,葛先生可明白,”
聽到屈玲瓏的話後,葛流雲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關於華泰和紀氏合併的新聞發佈會,他也看了,並且心中也清楚,屈玲瓏所說的那個犀利的問題,是什麼,
無非就是指溫家,
片刻之後,葛流雲開口說道:“屈小姐的意思是說,溫家,”
“我可沒有這樣說,”屈玲瓏輕笑着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葛流雲在聽到屈玲瓏的話後,眼神在屈玲瓏的身上來回掃視了一眼,
都說,屈玲瓏不好纏,現在看來果然不假,能夠走到這個地步的人,哪一個會好纏,
“可是我怎麼才能夠相信你的話呢,”
“人我帶來了,就在外面,等下我會將人交給你,你自己可以審問,一切就知道了,”屈玲瓏不鹹不淡的說道:“當然你或許依然會認爲我會騙你,不你可以讓你的人查一下,這個記者銀行卡中突然多出來的錢,是從什麼地方打來的,”
屈玲瓏一句話,直接將葛流雲所有的後路給全部封死了,
葛流雲沉吟了一下,然後點頭道:“好,等下我會讓人去審問一番,”
屈玲瓏點了點頭:“恩,那我們就說下面一件事情吧,”
“什麼事情,”
“還是關於葛少,葛博的,”
葛流雲在聽到屈玲瓏的這句話後,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腦海中也隨即想到了,當時皇甫哲給他打電話所說的話,
“我之前也說了,我去抓葛博了,不過被他逃回來了,不知道葛先生可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什麼事情,”葛流雲的心中升起了一道不好的預感,
“葛博在這之前,對段楓策劃了一場暗殺,只是很可惜沒有成功他跑了,”
葛流雲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這件事情葛博根本沒有提起過,
“雖然他沒有成功,但是卻使得冷悠然冷小姐昏迷不醒,有可能會丟掉性命,不知道葛先生,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那段少的意思呢,”
屈玲瓏的丹鳳眼慢慢的眯了起來,一道寒光直接從中射出:“血債就要血來償,葛博的命,我們要了,”
葛流雲的臉色立刻難看到了極點,語氣也變得異常低沉了起來:“難道就沒有迴旋的餘地,”
“沒有,”屈玲瓏笑靨如花的說道,只不過這道迷人的笑意之下隱藏的確實殺意:“對於危險,我們喜歡直接扼殺在搖籃之中,”
“而且,葛博還說過,他在江淮等着段楓,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葛家所有人的意思,”
愕然聽到這句話後,葛流雲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了起來,
“屈小姐,我無心和段少爲敵,雖然當年我們與他父親有些恩怨,但那是老一輩的恩怨,如今人都已經死了,我不想將恩怨延續下去,”
“我知道,但是葛博必須死,不然恩怨就會延續下去,”
“難道沒有任何迴旋餘地嗎,”葛流雲咬牙問道,
雖然葛博的所作所爲讓他很是惱怒,但畢竟葛博是他千辛萬苦培養出來的接班人,他怎麼會忍心看着自己這麼多年的栽培付之東流呢,
“沒有,”一直沒有說話的榮銘哲這個時候突然開口道:“段少說了,不殺葛博,就滅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