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想法,應該很刺激吧?嘿嘿,自己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有些太壞了呢?雖說吳俊山和郝文靜的做法,有些不太人道,可在怎麼說,那郝文靜也是鳳舞的親生母親不是?
前後的思量,與反覆的自問,使得陸航對現在的做法,更加的不知對錯。”看着面帶幸福微笑的郝文靜,在看看面容死灰的吳俊山,陸航將心一橫,終是將身穿白色小睡裙的少婦,抱起,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老婆,你等我一下,我去拿點東西。
將少婦放於浴室的門口處,隨後反身回到客廳,將坐在輪椅上的吳俊山給推到了離浴室不遠的地方。
之所以要將他推過來,是因爲陸航想要讓他好好的看着,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
憤怒的瞪着蹲在自己身前的陸航,那樣子,彷彿是要生吞了他一般!吳俊山的怒火,陸航自然清楚,無非就是想找自己報仇而已。
等將這一切安置妥當後,陸航先是快速的將自身脫了精光,隨後從新回到浴室門口,牽起少婦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老公,你剛剛拿什麼去了?
少婦撫摸着陸航的胸膛,好奇的問道。那樣子十分的可愛與誘人,這樣的女人,無疑是對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
因此,陸航再次瘋狂了!對於少婦的問話,他沒有做聲,而是直接吻上了她的小嘴,並大力的*着她的丁香小舌。
小嘴突然被堵,少婦沒有絲毫要拒絕的意思,反而是跟陸航瘋狂的擁吻了起來。
吳俊山坐在輪椅上,看着此時發生的一切,不甘,怨恨,各種負面的情緒,使得他的雙眼滿是血絲,甚至嘴角都慢慢的流出了鮮血!
自己的聲音被模仿,吳俊山知道,那是姓陸的畜生天生一柄,深知模仿之術,而照先前與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模仿自己的聲音,基本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二百。
“老公,你怎麼變矮了?還有你的頭髮,怎麼會長的這麼快呢?
正在吳俊山百感交集的時候,韓文靜的兩句話,卻是讓他從新燃起了希望!只要自己老婆,能夠認識到,現在跟她在一起的不是自己,那麼她也就不用,在被姓陸畜生,禍害了!
“不是我變矮了,是你長高了,我的小傻瓜。而自從昨天你的眼睛突然失明後,我的頭髮生長的速度就變的特別快了,但卻都不是黑的,而是白的。
陸航不慌不忙的回答着少婦的話,雖說他說的話,可信度很低,但聽在少婦耳中,卻無疑是變成了甜言蜜語。
“老公,不要爲了我的事情犯愁,你還沒有老呢,怎麼能先白了頭呢?
少婦無限感動的柔聲說道。在她的心裡,很自然的就將老公頭髮變白的事情,當成了擔心她自己。
正所謂,少年不知愁,一愁愁白頭。如果正值壯年的老公,不是因爲非常擔心自己的話,又怎會白了頭呢?
欺騙少婦,說實在的,還真沒讓陸航有多大的成就感。反正之一切只是爲了,自己的目的,而未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樣的事情,在必要的時候,還是可以進行的。
將少婦身上的睡裙,緩緩向着推去,直到從其頭頂脫下。而少婦美好的軀體,也是隨之暴露在陸航與吳俊山的眼中。
前者看着少婦軀體的雙眼,是貪婪而又充滿浴望的。可後者在看見少婦的軀體時,雙眼之內,則是深深的痛苦,而其心中,更是痛不欲生。
因爲吳俊山,是真心愛着郝文靜的!雖說她嫁給自己的時候,已爲人母了,可自己愛她的心,卻絲毫也沒有因此,而有什麼樣的變化。
少婦的身上,只有着一件小睡裙,而隨着她的睡裙被陸航脫下後,其上半身,便是一絲不掛,胸前兩座雄偉的山峰,在空氣中,輕輕搖晃,而其下面,也是隻有着一條小內褲勉強的包裹住了她豐滿的臀部。
纏綿在這一刻開始,陸航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肥臀,一隻手撫摸着她的酥胸,並親吻着她的小嘴。
少婦的舌頭,被陸航*而出,在空氣中,被他伸出去的舌頭,上下的添弄着,這樣的場景,是陸航故意要給吳俊山看的,他就是想讓吳俊山痛苦,就是想讓他受到內心中的折磨!
將舌頭慢慢下滑到少婦的雙峰之上,來回的添弄,其胸上的*,柔軟中又帶着少許彈姓的小*,被陸航*的越來越堅挺。
“老公,你不是說,要跟我一起洗澡嗎?
少婦嘴中舒服的哼哼着。那話語中的意思,倒是有些想要拒絕,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咱倆現在不就是在洗澡嗎?你難道沒感覺到嗎?
陸航此話說的,可謂是相當的無恥,因爲他在親吻少婦胸上的*時,自然而然的就會在其*上,留下一些口水,但就只是着一些口水,居然就是被他無恥的說成了,是在幫她洗澡!
“討厭啦!
對於自己老公的話,少婦自然是很鄙視了,心道;算了,反正他是自己的老公,既然他想跟自己歡好,那便隨他好了?
眼下發生的一切,對於吳俊山而言,就好像一場噩夢,讓他從開始的不敢憤怒,變成了如今的麻木,心痛的無以復加。
他現在感覺好累,真的好想睡過去的,可他越是這樣想,卻越是睡不過去!
可能是因爲,現在陸航對他老婆的所作所爲,還沒有真正的讓他承受不了吧,所以他此時還在瞪大着眼睛,看着陸航享受着他老婆的身體。
着貨的承受能力很強啊!自己都這麼樣對他媳婦了,他居然還能堅持着不暈倒!看來自己是應該,給他來點真正的刺激了!
隨着心中的想法落定,陸航*少婦胸上*的力度,也是隨之加大。並將少婦的最後一件遮體布,給緩緩的脫了下來。
陸航的動作,很緩慢。少婦也是很配合的擡起腳,讓他可以將她下面的內褲,完全脫下。
隨後他就抱起少婦的身體,託着她的肥臀,將巨龍在其下面的洞洞上,來回的摩擦了幾下後,便狠狠的叉了進去。
不要!吳俊山那本是有些麻木的心,隨着陸航叉入到少婦的身體,便再次被更大的痛苦,給佔據了。
他宛若瘋狂的,在心中咆哮着,而其面上的神色,也是在這一刻,徹徹底底的猙獰了起來,那樣子,就如同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