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揚手抱着景碧瓊風塵僕僕地趕到二十樓那間名爲富貴年華的豪華套房。陳清揚前生也算見過世面,但是僅僅侷限於見過,很多富人玩的遊戲只是聽聞並未真正嘗試過哪怕是半次。
總統套房的裝修極盡奢華,土耳其的羊絨毛毯,來自法國的頂級家居,三百平米左右的空間分成兩個臥室一個會客室一個書房。那客廳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貴瓷器,最尤爲讓陳清揚感到詫異的是,那每一件瓷器的下方竟然寫有明碼標價,其一件康熙年間的彩瓷標價高達百萬之多。
陳清揚甚至在想,倘若自己一個不小心將那彩瓷給碰碎了,自己即便賣身給人家一輩子又是否能將所有的債務償還一清。更尤爲讓陳清揚惱火的是,自己花了一萬五千萬大洋僅僅只是爲了能泄心的慾火,而並非是想要觀賞這些壓根就一知半解的古玩玉器。
當紅木實心門合攏的一刻,兩人又再次纏綿到了一起,彼此忘乎所以地痛吻,舌尖如同遊蛇不時挑逗着對方的器官。陳清揚的氣息已經明顯變得粗重,而景碧瓊同樣也是好不到哪去,小妮子嘴裡不時吐露着一絲絲**的呻吟聲響,像是琴絃般不時挑逗陳清揚的心扉。
原本已是水到渠成,陳清揚瘋狂如一匹飢渴的餓狼將景碧瓊渾身上下的衣物給褪了個乾淨。那如同嬌弱的綿羊般的景碧瓊此時非但沒有一絲畏懼,相反柔嫩的玉手突然朝着陳清揚的命根摸索而去,隨即扮演起了嚮導的角色。
那遠遠談不上是偉岸,但卻健碩非常的腰身猛地一沉,隨着身下景碧瓊的一聲輕哼,雙方頓時拉開了一場持久的戰爭。一聲聲嬌喘夾帶着沉重的呼吸聲片刻便瀰漫整個房間之,昏黃的燈盞下,一對身影相互交融一處,不時做着起起伏伏的運動。
如同秋水般的臉頰愈潮紅,直到一聲曠日持久的嘶吼響起,濃郁的**氣息這才漸漸恢消散,剛剛還生龍活虎的兩人此時雙雙陷入沉寂之。宛若夜半,不再有半點動靜。
又一次地點燃一支香菸,陳清揚深深吸了一口,可能是因爲抽得太過猛烈陳清揚頓時咳嗽一聲,景碧瓊懶散地轉過嬌軀,一把摟住陳清揚的熊腰,手掌在陳清揚的背部遊走不停,嘴滿是責罵地說道:“抽抽抽!就知道抽菸,早晚小心得肺癌。”
陳清揚淡淡一笑:“人哪有那麼容易死,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悽楚纏綿的故事了。”
景碧瓊突然趴伏在陳清揚耳邊,伸出香嫩的舌尖在那飽滿的耳垂上淺淺舔了一圈,笑問道:“那你說我們的故事算是纏綿不?”
“纏綿?至少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景碧瓊頓時不滿,手掌猛地一推陳清揚的腰身,狠狠地擰了一圈嚷嚷道:“我們的故事不算是纏綿,但是可別忘了此刻和你上牀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景碧瓊的飆讓陳清揚無言以對,他卻又還能說些什麼呢?自己深愛的人是葉雨蝶,對景碧瓊撐死也只是有些好感。然而現實卻又是葉雨蝶離自己而去,陪伴在自己身側的並非是自己的最愛。天意弄人,他陳清揚卻又能夠如何?
陳清揚將手的香菸熄滅,猛然翻身再次將景碧瓊壓在身下,突然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的眼神望向了景碧瓊,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真愛我嗎?我又哪裡值得你去愛呢?”
“你想知道答案的話,就麻煩你再次大展神威!否則我是不會主動招供的。在我景碧瓊這裡只有你揮出男人的本色纔可能達成願望。否則,嘿嘿……”
陳清揚決然不會拒絕一個女人的索愛,至少應付景碧瓊這種菜鳥他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陳清揚當下昂挺胸,再次朝着一個飄渺的傳說進行着最後的衝刺,渾身彷彿有着使不完的勁力,如同狂風暴雨般朝着柔弱的景碧瓊瘋狂席捲而來。而後者非但沒有半點惱恨與怨怒之意,相反挺動着曼妙的腰身,一雙潔白的美腿死死地夾住陳清揚的後背,展開瘋狂的迎合。
從黃昏一直到天邊閃起晨星點點,陳清揚與景碧瓊幾乎完全是在那張柔軟的大牀上度過的。整整七次,陳清揚將景碧瓊一次次送往了**的巔峰。而初嘗禁果的景碧瓊也終於從品味到一絲絲甜頭,兩人的極度索取所獲得的快樂完全是建立在另一個柔弱女子心扉遭受千刀萬剮的基礎上。想想另一間大房子裡,一個孤弱的女人此時正暗自品味着屬於自己一個人的憂傷,此情此景是否太過殘忍了些?
窗外是一望無際的漆黑,楓葉飄零,秋風抖動下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已經是凌晨一點,陳清揚緊緊摟抱着景碧瓊,右手在那滑嫩的肌膚上輕輕遊走。那一抹芬芳和彈性讓陳清揚第一次懂得了世間原來可以有如此美妙的所在。論及長相和氣質,景碧瓊非但不屬於當年的安藍,相反還要略勝一籌。這也一度讓陳清揚爲之流連忘返!
陳清揚淡淡笑了笑,“我幾乎可以確定你是真的愛我了,我也似乎知道你究竟愛我的啥,不過你卻也算得上是人間極品,下得了廚房上得了牀。很是難得的極品!”
景碧瓊哼了一聲,“你這分明是在損我說我是**強盛,你不用狡辯我心清楚得很!”
陳清揚微微搖頭:“即便我心真的是想要說你慾壑難填,但是也請你放心,我更喜歡此時的你!”
景碧瓊呵呵淺笑,說道:“算你明智!清揚,明天不走好不好?”
“不行,這個肯定是不行的。我在東北那邊的案子已經擱置了這麼久,原本來重慶也只是要辦一點小事情,沒想到卻一連串地生了這麼多故事。東北那邊的案子已經不能再拖了,否則對我非常不利。”
景碧瓊哼了一聲:“不就是一個案子嗎,這樣吧我回頭幫你聯繫下省委的領導,讓他們親自過問下。這些小事情何必非要親自插手,難道這樣你過得不累嗎?”
陳清揚突然鬆開了緊緊摟住景碧瓊的雙手,不悅地說道:“碧瓊,我很清楚你的家人應該是很有權勢,但是我更希望你能明白一點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必須要動用特權才能解決的。有時候那樣往往讓人感覺到很累,人生也會變得很空虛,懂嗎?”
景碧瓊淡淡點頭:“懂,爲什麼不懂?對不起以後你的事情除非親自讓我插手,否則我絕對不會過問了,好不好?”
陳清揚一掌拍在景碧瓊的香臀上,哼道:“算你還有點聰明勁!以後再敢擅用權力,小心我打得你屁滾尿流!”
景碧瓊一副幸福的模樣躺在陳清揚的懷,不過瞬間卻說道:“清揚,有時候權力這個東西真的很好用。難道你不向往嗎?比如說今天吧,如果你有足有的權勢的話,還會有人膽敢刺殺你嗎?”
陳清揚搖了搖頭:“不能按照你這麼說,當年林肯還被人給刺殺了呢!難道說美國總統的權力不夠大嗎?”
“可是林肯被刺之後,整個美國都在上下搜捕嫌疑犯,而一個老百姓被刺的話則根本沒人會管你的生死。清揚,這件事情我會派人去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樣做,但是我也沒辦法,如果你不想終日活在我的陰影之下,真想要給我幸福,那麼我希望你能做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做一個一心想要上位的真男人,而不是侷限於滿足現狀的小人物。一個人只有熱衷權力纔可能獲得權力,你可以自作清高地將權力當做是糞土,但是你卻不能在你想動用他的時候將糞土當做權力來用。道理就在其!”
景碧瓊的話無疑給陳清揚敲了個警鐘,自己這段時間一來一直都是在忙,甚至連去看望一眼身患重病的父親也是一種奢望。但是這種忙只是一種瞎忙。就像是多年後所流行的一句很經典的話,大人物都是白天瞎JB忙,晚上JB瞎忙。小人物則是白天瞎JB玩,晚上JB瞎玩。
自己的人生究竟要怎樣去展,究竟能否真正實現一次質的飛躍。陳清揚的心很沉很沉。然而就在此時窗外突然閃過一道迅捷地身影,雖然只是一閃即逝像極了窗外的西風呼嘯,卻還是讓陳清揚心生警覺,當下做了個噤聲地手勢,連忙胡亂地套了幾件衣衫,隨後閃身門外,仔細聽着走廊裡的動靜。
咯噔一聲,對面房門突然打開,隨即一聲尖叫聲傳來,雖然只是瞬間的尖叫,卻依舊讓聽覺靈敏的陳清揚捕捉而到。陳清揚小心翼翼地順着貓眼望了過去,對面的場景不由得讓他倒抽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