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揚此時無論是氣勢還是度量都遠遠乎先前。數月前那個穿着白球鞋身着白襯衫的少年永久地去了,隨着時間的推移永久地遠離了陳清揚。如梭的歲月,在支離破碎迷離而過,當年的純清不再,那些歷經磨難所打磨的滄桑與孤寂或許仍有殘留的記憶,但是再要追尋的時候,卻已是千難萬難。
總的來看陳清揚重生www.Freexs.Cc以來這段時間,從一個一無所有的少年,到現在有着一定人脈和一批心腹,更有着數個紅顏知己。陳清揚經歷了太多太多。而面對每一次的勾心鬥角,每一次的爾虞我詐,或許陳清揚都曾吃過小虧,但是無疑最終的勝利者永遠屬於陳清揚一人。很多時候他在忍讓,這並非說是一種退縮與怯弱,雖然意思相近,但是有着本質的區別。
不經歷磨難便輕而易舉地獲得成功,這種勝利是不值一提的。倘若不經歷樑富強與崔枯秋等人一路的難,也就無法彰顯出陳清揚的偉岸。很多時候我們從陳清揚身上所看到的是一種狂妄,可實際上這種狂妄又何嘗不是苦盡甘來的體現?何嘗不是經歷無數次痛苦與折磨後的噴?
張濤此時已經深得陳清揚的賞識,陳清揚真正入主開原縣公安局也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是張濤的職位卻一次次提升着。從普通的民警跨入刑警大隊副隊長,再到隊長。不難看出陳清揚的良苦用心,當然憑藉陳清揚此時的威望,想要提拔並培養一個嫡系,這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畢竟張濤的個人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溜鬚拍馬何嘗不是一門功夫?
張濤欽點數十人馬分乘十餘輛警車即將朝着陳家村浩浩蕩蕩開了過去,然而就在這當口陳清揚卻突然出現在了張濤跟前。優雅地點燃一支菸,這個已經進入警監行列的官員似乎習慣了領帶西裝的束縛感,而那一身象徵着權柄與榮耀的警監製服卻被拋擲一邊,單單這一點就讓張濤深深爲之不解。多少人擠破腦袋想要獲得的職位在自己的偶像眼裡竟然不值一提。這是對塵世的一種嘲諷,還是因爲精神已經達到了然的意識形態?
然而,張濤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真正讓陳清揚賴着阿瑪尼西裝的原因在於,前世陳清揚與安藍無數次地途徑高檔會所的時候,透過落地窗總是有身着西裝的男子優雅品着紅酒在談笑風生,而這羣人的對面往往總是有穿着風尚,長相嬌媚的女子。當時安藍雖然嘴上從未說過,未曾提及過隻言片語,但是陳清揚從她的眼神讀到了太多太多。他曾經一度暗暗誓,此生一定要混出個人模狗樣,要穿着高檔西服出現在這種豪華會所之內。親自爲安藍點一支塵封百年的拉菲酒莊所出品的頂級紅酒。雖然伊人已經不在,但是這個夢想從始至終卻一直縈繞在陳清揚的腦海之,從未曾有過一日的忘卻。
陳清揚刻意將葉雨蝶從酒店裡接了過來,之所以帶着雨蝶並非是要裝逼,而是想帶着這位自己真心愛上的女人到自己的故鄉,到自己的家園走一走看一看。從這裡也不難看出,陳清揚自骨子裡是有着一種戀鄉情節的。落葉歸根,簡簡單大的四個字,讓多少國人懂得了家的溫馨與溫暖!
東北的秋日已經初見清寒,風聲瑟瑟,落葉颯颯作響。風過,衣衫盡起,舞亂伊人梢。三千夢幻青絲徐徐垂落,在風迂迴萬千。一襲黑色風衣輕輕掀起裙角,露出纖細而又修長的**,嫋娜的腰身如若柳條搖曳,每一次的飄蕩都有着一種令人深感澎湃的氣息。並未有金瓚玉珥、金蓮鳳頭的華麗,卻有海棠標韻、含嬌倚榻的風情;並未有風騷嫵媚、嬌豔欲滴的**,卻有瑰姿豔逸、黛羞春華的皎潔。
靜謐如同仙子,渾身有一種恬淡的溫馨氣息,讓人生不出雜念。靜,如夏花,絲毫不見喧囂璀璨,卻又能讓人深刻感受到一絲陶醉的唯美。與景碧瓊光豔逼人、.顧盼生輝的形成鮮明對比。兩人各有千秋,論氣質與長相葉雨蝶更勝一籌,論豔麗與風尚自然非景碧瓊莫屬!
淡然一笑,不足以傾國傾城,卻也有着迷倒衆生的潛力,陳清揚連忙扔出手的香菸。連連哈了好幾口氣,這才朝着葉雨蝶走了過去。深情的擁抱,這也已經是葉雨蝶所能接受的極限了。畢竟這四周卻還有這麼多人在觀望着!這與葉雨蝶脫仙子的氣息是格格不入的。
張濤察言觀色,心早有計較,當下連連朝着幾個副隊長打了手勢,只見五六十號身着警服的刑警走到葉雨蝶的跟前。就在葉雨蝶不明所以,嚇得花容月色的時候,突然衆人齊齊對着葉雨蝶一個深深鞠躬,說道:“嫂子好!”
一抹濃濃的紅暈漫上葉雨蝶的臉頰,頓時衆人只覺得有暗香徐徐而過,一股乍暖還寒的春風颼颼溜過自己心頭,舒暢是有的,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溫馨。那種感覺就像是突然有個女人,並且是漂亮女人蹲在自己的下體用嬌嫩的舌尖掃過自己的二弟一般,舒暢,暢快之極……
陳清揚見衆人對自己的女人動了歪心思,心煞是不滿,嘿嘿笑道:“你們簡直就是找死!還不快上車準備幹活,在這裡看你們嫂子,成何體統!嫂子是你們這羣小崽子看的嗎!丫丫的,信不信罰你們繞着公安局裸奔三圈!”
陳清揚雖然說得義正言辭,但是臉上那抹壞笑卻是讓衆人皆是很清楚,這不過是一種玩味罷了。畢竟是領導的領導的老婆,又是一個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的級大美女,衆人爲了不爆體而亡也就只得乖乖上車了。
卻說陳清揚上車後,葉雨蝶頓時紅着臉,以一種問罪的眼神望向陳清揚。像是一種指責,不過在陳清揚看來這分明就是一種撒嬌。陳清揚的座駕是一輛捷達,當年也算是牛車了。比之衆人的老式綠色吉普自然好了許多。開車的是張濤,完全的自己人。張濤深得陳清揚欣賞的原因有三。第一,兩人年紀相差不多,按照陳清揚的實際年齡來說也就一兩歲而已。其次,張濤這個人有着極強的個人能力,只要是陳清揚吩咐的事情從未有一次失手過。最後則是他懂得在什麼時候什麼場合該說些怎樣的話。有些事情該自己做的一定會做,有些事情不該做的不該說的堅決不說,即便有人用槍抵着他的腦袋也不會吐露一絲半點。比如現在陳清揚與葉雨蝶,別說只是親親摸摸,即便是當場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漏*點戲,張濤也只是當做從未生,甚至連從內視鏡看上一眼都不會。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不就是一會兒不見嘛!我下午去抓樑富強那狗賊去了,你總不能讓我行軍打仗的時候還帶着老婆吧?你知道的,這個真的不好!”
葉雨蝶並未吭聲,既不問責陳清揚,也不說上隻言片語,就是那麼直愣愣地看着陳清揚,她自然知道陳清揚在閃爍其詞,她更相信憑藉陳清揚的精明不會不知道自己眼神的意思!
陳清揚嘿嘿一笑,右手便不老實地繞過葉雨蝶的蠻腰強行插入風衣的內部。一股清新的奶香味兒頓時自葉雨蝶腰身處徐徐傳開,陳清揚神情一震,頓時嘖嘖讚賞道:“好香,好滑,好嫩,好爽!”
陳清揚這副猴急的模樣傳到葉雨蝶的眼自然深感惱羞,不過但凡天下女子付出真情,又有幾人不想自己的男人能愛上自己的全部?而**上的愛戀更是必不可少的,也是當其衝的!
葉雨蝶哼了一聲,冷冷地看了一眼陳清揚,惱羞着道:“你也好意思說,不要臉!”
陳清揚絲毫不以爲意,下意識地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可能是因爲力道太猛,也可能是因爲葉雨蝶的肌膚實在太過嫩滑了些,一不留神間,大手竟然直接穿過下身腰帶的束縛,朝着女人最神秘的地帶遊走而去。
陳清揚似乎感應到了些許什麼,連忙想要鬆開手掌,畢竟兩人關係剛剛確立不久,而葉雨蝶又並非是景碧瓊那種火爆的性格。突然就這麼幹柴遇烈火似乎顯得自己太過膚淺了些。陳清揚想要回拉右手,而葉雨蝶則是拼命扭動自己豐腴的香臀想要逃脫陳清揚的魔爪,然而可能是兩人還不夠心有靈犀,葉雨蝶非但未能逃脫陳清揚的五指山,相反更是讓其得以向前前進了幾許。
一股極其強勁的柔弱與嬌嫩,光滑與彈性充斥在陳清揚的指尖,其還夾雜着一絲蓬亂的氣息,即便是連向來冷靜地陳清揚都不禁爲之一愣。然而就在此時,已經反應過來的葉雨蝶突然不顧下身強烈的衝擊感,擡起嫩白的纖纖細手朝着陳清揚的臉頰用力地揮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