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清揚斷然不是爲了女色這纔要解開依蓮的衣衫,只是她渾身上下一片潮溼,此時雖然已經生了一堆猛火,在北風呼嘯之下,卻也擋不住噬骨的涼意。緊身西裝裡穿着一套針織毛衣,開口很低,隱隱地能察覺到那巨無霸一般的豐碩。指尖不經意地劃過那絲飽滿,雖是嚴寒之地,卻讓陳清揚深深感應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意。
嫵媚,並非是彼此**裸地面對,而是在一種朦朧的意境,隔着一層薄膜用心感受彼此的情感。這種感覺是難得可貴的,至少當一個身着蕾絲內衣的女人站在男人跟前的時候,真正的爺們很少能抗拒到底。
隨着陳清揚指尖不停地遊走,天藍色的毛衣在此時完全剝離,爆炸性的豐碩裸露在蕭殺的夜色之,藉着黯淡的月光,兩粒蓓蕾含苞待放,似乎要刺破最後的束縛。陳清揚遠遠不是正人君子,屬於絕對的有花堪折直須折的類型。左手抓着衣衫在篝火上徐徐烤着,整個人壓在了依蓮的身上,他表面上是想要用自己體內的餘熱給依蓮些許溫暖,實際上無非是要感受到那具**的身體究竟有着怎樣的曼妙和溫柔罷了。
當然,猥褻是有的,卻還遠遠談不上強暴。陳清揚緊緊地抱着懷的依蓮不肯有絲毫的放鬆,從本質上來說他是在意依蓮的,在給予依蓮溫暖的前提下,能從索取到一些曼妙,這當然也是陳清揚夢寐以求的東西。
火紅的光芒映照在依蓮潔白如玉的嬌軀上,讓陳清揚的感官產生了一絲迷離的狀態,他很難相信眼前位於自己身下的是一個凡間的女人,她分明有着仙子的氣質,並且是那種高貴優雅的迷離,這一點即便是雨蝶依然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那對豐碩的飽滿被陳清揚壓迫着,別有的彈性和柔軟沿着陳清揚的心扉緩緩流淌,他分明能從感受到一種**噬骨的快感,像是浪花,一層層地疊加而來讓自己爽到無以復加的程度。陳清揚輕輕吻了吻依蓮,很淺很淺,打心眼裡來說此時的陳清揚並不想在這荒郊野林裡佔據依蓮。他能感應到她應該是第一次,如此荒唐地佔有了一個女人的第一次,那簡直就是一種褻瀆。
足足有十分鐘,依蓮在陳清揚的懷終於感受到了一絲溫暖的氣息,尤其是陳清揚細心地將烘乾的衣衫穿戴在依蓮身上的時候,後者的臉色更是紅潤了不少。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陳清揚自己依舊身處在水深火熱之,打了一個噴嚏之後,陳清揚將西裝以及襯衫完全脫掉,**裸地坐在火堆旁,望着遠處的雪山獨自呆。陣陣濃煙滾滾升起,顯得很是狂野,陳清揚擔心會嗆到依蓮,不時地扇動雙手將青煙緩緩揮散。
因爲是背對而坐,陳清揚倒是未曾注意到依蓮已經在此時醒來,依舊**着身子在火堆前瑟瑟抖的清揚突然感覺到腰間傳來一陣暖意,隨後一張輕柔的臉頰依靠在了自己的背部上。清揚先是一陣抖,隨後突然從明白了些許什麼,他淡淡笑了笑,並未多說。
依蓮緊緊摟着陳清揚,像他先前想要給自己溫暖一樣,毫無顧忌自己豐碩地雙峰貼住了他的**。這種外在的熱度對清揚的作用並非是十分強大,倒是她深情的擁抱以及**上的接觸給了陳清揚難以言說的快意。
兩人默不作聲,各自想着彼此的心思,陳清揚也開始從最初的緊張緩緩放開,坦然**相對。畢竟在前不久他也曾仔細地觀察了依蓮全身上下每一寸的所在。那種輕柔和曼妙讓陳清揚舒爽不已。
許久陳清揚起身穿起衣衫,靜靜地摟抱着依蓮,輕聲說道:“這裡太冷了點,晚上沒有火估計咱們都得要凍僵,你在這裡等着我,我去到那邊的林子裡撿一些樹枝過來。不知這裡有沒有其他什麼怪獸,別走就在這裡等着我。”
依蓮甚是乖順地點了點頭,“小心,我等你回來。”
寬慰地一笑後,陳清揚轉身走進了前方的林地,這裡多半都是一些造型獨特,枝幹茂密的參天大樹。內部一片漆黑,不過陳清揚也只是在邊緣地帶砍伐了一些稍小的樹幹,也並未覺得如何靜謐森然。然而就在陳清揚將砍伐到的枝幹準備紮成捆往回背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聲依蓮的尖叫。陳清揚心猛地一個咯噔,顧不得懷的乾柴,腳下生風向外狂奔了過去。眼前的一幕讓陳清揚大吃一驚!
只見那池水突然冒起了一陣陣的青煙,煙雲繚繞之下淫雨霏霏而落,原本漆黑的夜色突然多了一道絢爛的虹。七彩的虹懸掛在天邊,釋放出一陣陣璀璨而又耀眼的光芒,摩挲在清揚與依蓮的身上,灑下一片片聖潔的光輝。
池水突然冒起大片大片的氣泡,整個池水像是沸騰了一般,水泡紛紛上涌隨後騰空炸裂,場景倒是顯得極其詭異。就在陳清揚與依蓮準備趕往林子之的時候,突然水面上一道金色的水柱騰空而起。足足有數十米之高,兩人愣神的功夫,倏地金光更是增強了不少。而這一次,陳清揚分明地看到在那水柱的正上方盤踞着一道金色的物體。
那物體長相極其怪誕,通體皆是金光色,被一種類似於魚鱗的片狀物體所包裹。不過這鱗片卻極其之大,並且熠熠生輝,散出一種璀璨的光芒。那怪物少說有數十米之長,有一雙類似於鹿角的玩意,尤其是碩大的尾部更是奪人眼球。這龐然大物像是一條無比龐大的蟒蛇,可實際上卻多了一絲浩然之氣。比之蛇類實在是有着雲泥之別。
看着眼前這怪獸,陳清揚的鬧海之不禁泛起了一絲詭異的印象,這分明就是傳說的神異聖物,金龍!陳清揚心嚇了一跳,緊緊地摟抱着懷的依蓮,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聖物。他實在想不通這一切究竟是爲什麼。這種傳說的神獸如何會出現在自己跟前。
那金龍在空盤桓了一陣,突然在空盡情地翻騰而開,只見龍爪不時地翻滾,一時間池水風起雲涌,驚濤駭浪。金龍似乎很享受自己的惡作劇,一副陶醉的神色。足足在空停滯半個鐘頭,完全盡興之後方纔變得安詳下來。
突然金龍似乎感應到了一些什麼,碩大的身軀瞬間消散一空,轉而形成一道人影佇立在陳清揚的跟前。這金龍幻化爲人形之後,穿着一件藍色衣衫,不知何種布料所制,不過卻讓人分明從感應到有一種天然精光流轉一般,給此人增添了無限的華麗光環。
此人甚是年輕,二十七八歲的模樣,長相十分俊美,典型的東方美男子。手握着一把紙扇,身材修長溫儒雅,膚色白皙,與古書上所描寫的潘安倒是有着一拼。
那人神態談不上傲慢,卻也談不上恭維,似乎一副寵辱不驚的神色,微微拱手,不冷不熱地問道:“不知兩位從何而來,如何破了我的結界,可是我卻未在兩人身上感受到強大的修爲。尤其是你,更是凡人一個,小丫頭你也用不着沾沾自喜,你那點功力更是不值一提。這個我倒是想不通,我這結界少說有上萬年無人能破,就憑你們?哼哼,我實在是想不通!”
陳清揚聽聞此話,差點沒給氣噴,這人吹牛逼實在是不打草稿,上萬年沒人能來得了這裡,簡直是開國際玩笑,此人不是神經病就是得了妄想症。不過想着剛纔所生的場景,陳清揚一時間捉摸不透此人到底是人是鬼,卻也不敢妄言。
陳清揚點了點頭,笑道:“實不相瞞,我們是被奸人追殺,被迫逃到這裡來的。當時就是從一個懸崖上摔了下來,並不知道爲何會穿過您所謂的結界。這個純屬偶然。”
那人淡淡看了一眼陳清揚笑道:“你根骨不錯,和我雖然相差十億八千里,放眼人間卻也算是一塊好料。不去修真,實在是太過可惜了!”
“修真?修什麼真?”
那人也不解釋,搖頭笑道:“何爲修真?修真是什麼呢,姑且說是一段飄渺之旅吧。我不殺你們,畢竟這是我這一百年來第一次見到的人,有種親切感。你們姑且走吧!”
陳清揚無奈苦笑:“說實話,我也想走,可是我們根本走不出。這山太高,我們如何能走得出?還有,我想請問您一件事情。您是不是得了妄想症啊?怎麼張嘴閉嘴就是所謂的修真啊,上萬年啊,很好玩嗎?還有,剛纔我看到的那條金龍是誰?”
那人臉色一寒:“有些事情何必多問,即便是知道了對你也沒有半點好處,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去吧。明日一早,如果我還看你在這溜達,必然扒你的皮,喝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