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棍上火花吱吱閃爍着,近萬伏的高壓警棍足以瞬間將人擊倒在地,雖然不會玩死人,但是那段全身肢體麻木,大腦失去一切意識的過程也着實比死上一回更讓人難受得緊!
陳清揚雖然足夠勇猛,不過面對如此充滿暴力的一幕也不禁全身瑟瑟抖起來,他心在着急想着脫身之法,然而此時羊入虎口,哪裡卻有半點主意!
方泉似乎很享受操縱人生死的快感,尤其是剛剛還在自己跟前得得瑟瑟的陳清揚,當他眼見一個囂張的乖戾青年被自己的淫威所制服的時候,心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絲絲洋洋自得。方泉的心理似乎有病,很深很深的變態情節充斥在他的內心之!
“得瑟啊,狗犢子,裝逼啊!裝啊!”方泉握着手的特製警棍,來回推動開關,讓火花更加頻繁地閃爍起來。
“**你大爺,我還是那句話,要麼你今天弄死我,要不我明天弄死你全家!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女人是幹什麼的,街頭那家夢緣廊便是你家婆娘開的。裡面在做些什麼勾當,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媽的,給我閉嘴!”方泉被陳清揚接了短處,當下手電棍一戳,頓時一股空前強大的電流直直擊穿陳清揚的心臟,後者瞬間只覺得渾身泛起一絲絲無力地痠麻,像是要沉沉睡去一般。
陳清揚臉色青,不過眼神卻射出一絲絲刺人心扉的光芒,在強行被電棍擊打之後,陳清揚甚至連哼都未曾哼上一聲,只是深深地望着眼前這個臉色猙獰的指導員。他相信榮耀與權柄皆非是與生俱來的,他更相信這是一個充滿公平的世界,總有一天所有的一切都會逆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方泉必然會被自己壓在五指山下!
不過,陳清揚着實未曾想到這一切竟然會來得如此之快!
陳清揚神思恍惚地笑了笑,像是一個迂腐的傻瓜,可是他決計不是傻子,甚至將方泉往死裡算計着!
“笑?你他媽還能笑出來,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死一個人絕對不是一件小事兒,雖然這裡偏遠得很,但是因爲陳家村的煤礦,省裡市裡的領導幹部沒少往這裡考察調研過。方泉是一個分得清輕重的人,他有野心,他像是一匹飢渴的餓狼一般,在苦苦期待着有一天能抓住機遇,一口吞下自己守候多時的綿羊。他不會因爲一個小小的陳清揚,從而在自己的仕途上抹上不光彩的一筆。
在方泉的意識裡,陳清揚壓根就不值自己這般大動干戈!他所做的一切實際上就是在取悅一個人,一個可以肆意在自己頭頂作威作福的人!
“我笑你女人在外面賣,你被戴了、戴了綠帽子還在笑着數錢。你老婆張翠花早在半年前便已經被楊全勇給日上牀了,哦,忘了告訴你,翠花被、被日了個死去活來!瞧我這記性,當時你也是在場的哦!”
陳清揚的話略微有些吞吞吐吐,這卻也怨不得他,被強力電流擊打過後,陳清揚能在此時保持三分意識這便已經十分難得了。
實際上陳清揚並沒有信口雌黃,他所說的着實是實情。說起這事兒,還有一段不小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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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揚在鎮上就讀初三的時候,因爲上早晚自習的緣故便租住在學校附近一戶人家裡,尋常只在週末的時候回家小住一天。那是個昏黑的冬夜,因爲放學後參加一個輔導班,等到下課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陳清揚是個孝子,怕父母擔心自己未按規律準時返家,無奈之下只得冒黑前行。
深更半夜,鎮上已經沒了半點燈火,夜靜謐得讓人心微微慌。北風呼嘯而過,隱約着夾帶着一絲淒厲的慘叫聲。
陳清揚心猛地一個咯噔,他只是個柔弱學生,再者很可能對方是生家庭暴力,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參合,當下便準備擡腿便走。可是未曾想到自己還未曾邁出一隻腳兒,那聲音便再一次傳了過來,這一次陳清揚分明聽到那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陳清揚心雖然畏懼,不過他長相甚是壯實,那時候又愛上了金庸的小說,本着東北人天生的一絲豪壯氣息,陳清揚擡腿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是一家叫“夢緣”的廊,這裡終年隔着一層毛邊玻璃,裡面燈紅酒綠的,完全是粉紅的色澤。那時候距離改革開放也有些年頭了,對於一些外來事物,人們雖然依舊懷有敬而遠之的心理,但是也已經深刻意識到了那終究是一種怎樣的玩意兒。
陳清揚自然未曾進過這家夢緣廊,一是沒錢,二是自己還是傳說的雛兒,自然不會將自己寶貝的第一次仍在這充滿骯髒與齷齪的地兒。
陳清揚躡手躡足地繞到廊的後面,那裡裝置有排氣扇,冬天自然是用不到的,不過爲了省事也只是用一層油布包裹了一層藉以防寒,實際上壓根就起不了隔音的效果。
“臭婊子,好你個賤女人,竟然他媽地勾搭上了那個老不死的東西!那個死胖子有什麼好,你個逼女人竟然敢給我戴綠帽子,**你孃的!”那是一道十分粗獷的聲響,陳清揚雖然看不清此人的長相,但是也能從猜出個七七八八。
這家理店沒少被自己初同學提及過,理店的老闆娘實際上是派出所指導員方泉的女人。方泉在這裡充當的只是一層保護傘的作用,但是他卻沒想到自己的婆娘竟然會因此勾當上了楊全勇那個老不死的。
方泉一般很少來這裡,畢竟自己的身份擺在那兒,有些事情背地裡做做,這並無傷大雅,但是真要擺在檯面上,那便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指導員可以承擔得了的。說來也巧,方泉正在讀幼兒園的兒子了高燒,他着急送孩子去醫院,可是剛剛接到報警潁上村生搶劫事件。一時間走不開的方泉只得來找老婆張翠花送兒子去醫院。
張翠花的名字雖然略土,但是人長得卻很是水靈,豐滿的屁股蛋兒比蹺蹺板還要挺翹,一雙白花花的肉團只能用驚濤駭浪來形容。這也怪不得張翠花,實際上也有方泉大意的緣故,他終究是一個指導員,吃皇糧的人兒,在他自己以爲這對於村子裡走出來的張翠花便是頂天的存在。他做夢都沒想到張翠花會背叛自己,會在有朝一日被別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
方泉推門,見房門被鎖死,心便打起了鼓,夢緣廊雖然做的是違法的行當,但從未遭遇任何一次打黃掃非,因此這裡的房門也未曾鎖死過。正在方泉準備敲門的時候,忽然聽到裡面似乎傳來了翠花的聲音:“死鬼,你人生得那麼胖,那話兒可不小,比泉子的還要大上不少呢!”
方泉如遭雷劈,當下連忙起腳踹開房門,那一對赤身**的狗男女正圍着火爐做着苟且之事。那足足兩百斤的大胖子正狠狠地在翠花雪白的**上蹂躪着,他渾身用力聳動着,一顫一顫的,像是一個個巴掌抽在了方泉的臉上。
這便是整件事情的經過!
相比較方泉的家庭暴力與張翠花的哭哭啼啼,楊全勇反倒是在一旁輕鬆地穿起衣服,他淡淡笑道:“小方啊,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是我一把一把將你從十年前的小警員提拔到了今天這個位置!我已經老了,還有幾年就要退休,將來我這個位置還不是你的?放心,有關方面我會爲你打點好的!哦,翠花還年輕,剛剛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水靈着呢,細皮嫩肉的她可禁不起別人這番打罵哦!你不心疼,我都疼得慌!小方,我還有事兒,你們小兩口牀頭打架牀尾和,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
望着楊全勇扭着大屁股一晃一晃地閃人,方泉又氣又恨,不過卻又不敢有絲毫反抗,當下一肚子邪火兒只得泄在了張翠花的體內。不過這一次,方泉走的是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