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妖說完這些話後,臉上已經生出一絲絲紅霞,臉上含着一抹嬌羞之色,飛也似地朝着浴室衝了進去。倒是讓陳清揚愣在當場。清揚看着那抹飛奔而去的背影,品味着空氣所瀰漫着的陣陣幽香,心不由再次升起一絲絲暖意。環顧四周,雖然並沒有富麗堂皇和種種奢侈品,但是在陣陣芳香和浪漫的氣息,陳清揚卻頭一次品味出家的溫馨。
陳清揚現今雖然依舊未能功成名就,但是無論是錢財還是身份,只要他想要,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這一切。在陳清揚的內心深處,他最缺少的永遠都是一種溫馨和關懷。這一切從安藍的離去就已經註定。而沐小妖的出現無疑爲陳清揚贏來了所想要的一切,也正是因爲沐小妖,陳清揚決定推遲心醞釀許久的計劃。在事業和愛情面前,陳清揚選擇了後者。他需要先和沐小妖享受一段最寧靜致遠的日子。
沐小妖烹飪的飯菜口味極佳,陳清揚風捲殘雲似地將早飯一掃而光,當沐小妖從浴室裡走出來看到陳清揚滿嘴油膩的時候,不禁拋出一個白眼,嗔道:“死樣,我可警告你別碰我哦,否則我會和你拼命的!”
陳清揚剛剛想伸出大手愛撫一番卻不想被沐小妖先制人,當下咕噥咕噥嘴,訕訕地縮回了伸在半空的手掌。見小妖將書本和筆記收拾完畢,陳清揚頓時上前膩味道:“小妖,你說我能和你一起去上課嗎?”
小妖一愣,深深地打量了陳清揚一眼,也直到這時候,小妖才猛然驚醒似乎自己對眼前這個叫陳清揚的男人依舊一無所知。除了知道陳清揚很帥,帥得比較有內涵,比較能打有着一副寬闊的胸懷之外,真的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瞭解。
沐小妖放下了手的書本,朝着陳清揚深情一笑,看似渾不在意地問道:“清揚,是這樣的,對你的過去我一點都不瞭解,對你的生活習慣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很多時候我們可能在某些事情上難以找尋到共鳴。當然我並不是很在意你的過去,或者說關心你的身份和工作,但是我依舊想知道一些你的事情,我對你的一切都很感興趣,可以簡單說說嗎?”
陳清揚如何能不知道沐小妖的心思,也確實夠爲難這小丫頭片子的,她實在太富有,而自己現在所表現出的則是一貧如洗,小妖爲了顧及自己的自尊心,這才拐彎抹角地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
清揚呵呵笑了,緊緊地摟住沐小妖的腰身,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我沒錢,但是有存款;沒房子,但是有地產;沒工作,但是有產業;沒員工,但是有僕人。我學歷不高,以前倒是拿過廈門大學的學士學位,不過被我一把火給燒了。現在的我就是高學歷,所以我很渴望學到知識。尤其是跟你在一起,可以嗎?”
沐小妖以爲陳清揚在故意和自己搞怪,心雖然稍微覺得有些失落,不過也並未有絲毫的指責,相反沉思了片刻,說道:“清揚,你是想要上函授,還是自考?如果你很在意憑的話,最好還是後者,如果只是想要經歷這麼一個過程函授就可以了。”
陳清揚嘿嘿笑了半晌:“我想直接上研究生,陪你一起考研,可以嗎?”
小妖笑了:“那怎麼能行呢,你沒本科學歷,在教育部沒有檔案,肯定是不可以的!不過如果只是充電的話,自己在家溫習一些知識,涉獵稍微廣泛一些就可以的。”
陳清揚並未吱聲,拿起西裝外套一把拉着沐小妖的柔荑隨後朝着門外走了出去,就聽陳清揚堅定地說道:“我說考研,那便考得。實在不行,我直接找你們校長談判好了……”
小妖完全被陳清揚這股傻勁給震撼住了,陳清揚偶爾所表露出的主觀主義在她的眼不過是一種最膚淺的意淫,但是意淫者是自己所意的男人,因此沐小妖並未有絲毫的反駁。相反樂得見陳清揚流露出一副天真的神色。
兩人剛剛出了房門沐小妖便開口說道:“清揚,你還是別去學校了,我怕你會出意外。不誇張地說,我可是有很多追求者的,倘若看到我們勾肩搭背的,他們多半會瘋掉,到時候你的人身安全我可真的不敢保證哦。”
當然,沐小妖的勸告在陳清揚的眼實在是一不值,天底下哪裡還有陳清揚所走不得的地兒呢?
沐小妖的頭頂有着太多太多的光環,這從她剛剛跨入復旦的大門便招來無數人的指指點點便可以看出。這些人男人多半投來愛慕的神情,不過讓陳清揚感到意外的是,他們的眼雖然有着**裸的**,可只是稍縱即逝,根本未作過多停留。陳清揚很意外,很詫異,他想不通究竟是爲什麼會引起這種效應。然而這個謎底未過多久便解開了!
一路上一些懷抱課本趕去上課的女生見到沐小妖的時候,多半都是遠遠躲閃,像是見到瘟神一樣。她們三三兩兩地在背後嘀咕着,陳清揚不屑偷聽,不過用屁股想都能想到必然是一些侮辱性的言辭。這也難怪,小妖的長相足以讓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黯然失色,再者自己身處煙花場所,這更是如同火上澆油一般,完全將自己推上了懸崖之巔。
當兩人走到財經系弘毅樓的時候,預備鈴聲剛剛想起,不過此時整座弘毅樓外幾乎已經沒有任何人影。按照陳清揚的理解,大學生多半都是在預備鈴響起後纔開始三三兩兩出現在教學樓前,直到上課鈴聲結束後纔開始進入真正的高峰狀態,很顯然這時候教學樓前邊空無一人是極其詭異的。
小妖臉上也是露出一絲膽怯,拉着陳清揚的手腕轉身就要離開。清揚一愣連忙問道:“小妖,幹什麼,這堂課不是你們專業課嗎?爲什麼要離開,就是在弘毅樓上的啊!”
小妖連忙搖了搖頭,“比起專業課而言,這個人才是真正的瘟神。清揚咱們趕緊離開這裡!否則估計真的會惹麻煩了,昨天剛聽說這廝找了個女朋友,怎麼今天又出現在這裡了!”
陳清揚正暗自納悶的當口,教學樓裡傳來一陣陣狂妄的笑聲。領頭的是一個將頭染成五顏六色的小年輕,穿着一身白色風衣,戴着黑邊眼鏡自以爲很拉風的樣子。這人身材瘦弱,臉色明顯有些土黃,一副病怏怏的神色。這廝身後則跟着十餘位形形色色的男女,不過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人家的孩子,身上多少散出一絲絲流氓氣息。
陳清揚微微皺眉,顯然已經將事情的緣由猜了個七七八八。那人原本看到沐小妖的一刻,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興奮之極的神情,不過當他的眼神接觸到陳清揚的時候,頓時變得陰冷之極。那人冷哼一聲,不過並未對陳清揚訓斥,而是換做一副笑臉朝着沐小妖走了過去。
“小妖,有段時間沒見到你了,我最近忙着複習吶,你看快放寒假了,不努力就要掛科了,你知道我的,一直都是品學兼優的三好生。”
沐小妖淡淡看了一眼這長相如同猴子一般的青年,冷冷說道:“麻煩你讓開,我要去上課,不要擋着我的路。”
“別啊,怎麼老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呢!我對你沐小姐的心思,你難道不懂?”
“懂!但是我對你實在是提不起半點興趣,如果沒事就趕緊閃一邊去,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昨天剛剛勾搭上一個小太妹吧?怎麼這時候又開始玩起了清純路線?你知道的,我不吃你這一套!”
風衣男也不生氣,抖了抖衣領,甚是揚眉吐氣地朝着身後衆人說道:“看到沒,看到沒,孃的我就說了嘛,昨天那小太妹追我,這事要讓我的心肝小寶貝沐小妖同學知道了,必然會要大吃乾醋的。不過小妖,我可是要把話給說清楚啊,我一直以來都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那個小太妹雖然賴上我了,但是我可不會隨便獻身的哦!實不相瞞,我的處男之身還留給你來着。”
沐小妖聽得渾身滿是雞皮疙瘩,暗道一聲倒黴隨後拉着陳清揚的手腕轉身便走。這下頓時激怒了風衣男,他拉長了音調,怒吼道:“慢着!你他媽是誰啊,怎麼會出現在小妖跟前?瞧你這副德行,長得不鹹不淡的,還好意思出來得瑟啊!天這麼冷,趕緊回家包被窩去。”
陳清揚差點沒笑噴,忍着笑意說:“你在說我嗎?竹竿男?”
“你,你說誰是竹竿?”
“當然是你,說別人能對得起你嗎?”
“我看你他媽簡直就是活着不耐煩了,閒着沒事找死呢吧!”
陳清揚微微撇了撇嘴:“很多人都這麼說,不過你又算是老幾?”
這一次倒是輪不上竹竿男說話了,身後頓時屁顛屁顛地跑來兩個手持棍棒的混混說道:“這一位是誰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市建委蘇主任的兒子蘇世民,怎麼着,沒聽說過?”
陳清揚呵呵笑了:“這個還真的沒有,初來乍到多多包涵。小蘇是吧,昨天也有個姓蘇的小年輕同樣仗着家世想要扁我,不過最終的結局倒是很慘。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鬧事的,別惹我,否則即便是你老子的老子的祖宗十八代也休想保住你的狗命!”
9章景碧瓊會回來嗎
看着轉身就走的陳清揚,蘇世民自然是氣不打一處,這廝顯然是在人前耀武揚威慣了,絲毫不曾給陳清揚走人的機會,腦袋一甩,身旁幾位跟班瞬間便衝了上去。這幾人身板遠遠談不上健壯,與陳清揚那幾欲爆炸型的肌肉相比較之下,立即顯得相形見絀。
三四名混混上前將陳清揚攔在正,一個身着黃色羽絨衫的年輕男子嘴罵了一句上海方言,隨即一拳重重朝着陳清揚的腦門掄了過來。陳清揚甚至連眼睛也未曾眨上一下,只是在對方拳頭將至的一刻,猛然出拳,這一拳頭來勢兇猛無比,竟然是後先至,拳頭隨即愣生生地轟在那人腦門上。
只聽悲慘的聲響劃過當場,那人竟是如同投擲出的籃球一般,在半空高高拋起一道弧線,足足有四五米高隨後朝着蘇世民狠狠地摔倒下去。終究是一百來斤的體重,在如此迅猛的度之下,蘇世民壓根躲避不了,只是茫然地伸出雙手想要格擋。隨即撲通一聲傳來一陣陣骨裂的脆響,再看蘇世民與動手那人雙雙倒在地上,各自扶着自己的腰間盡情呻吟了起來。
陳清揚這一拳少說也要砸碎這廝數根肋骨,想要下牀估計要個一年半載。沐小妖此時自然是震驚無比,她先前已然知道陳清揚極其能打,但是做夢也沒想到竟然能打到這種程度,僅僅只是動動手指頭對方便飛向半空之,隨後摔倒在地,這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陳清揚猛然間的出手給對方帶來了太多的震撼,一時間剩餘幾人皆是滿臉狐疑地看着陳清揚,一副驚恐不定的神情。陳清揚並沒有繞過其餘幾人,對於清揚而言,惹怒我可以忍,但是招惹我的女人,所面臨的只可能是一個結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陳清揚飛起一腳重重勾在一人的下巴上,咔嚓一聲,那人頓時滾地長達數十米之遙。陳清揚壓根就不曾關心此人死活,一腳點地,一腳做着圓周運動。旋風式的打法只是在三秒鐘之內便將圍攏上來的人羣踢翻在地。那一聲聲噼裡啪啦的聲響完全將秒殺上演到淋漓盡致的程度。
陳清揚雙腳呈現九十度的直角,當右腿依舊停留在半空之的時候,再看衆人除卻兩個小太妹外,已經完全摔倒在地喪失了行動能力。陳清揚朝着蘇世民緩緩走了過去,伸出手掌拍了拍他的臉頰笑道:“現在你知道了吧,所有想和我作對的,或者已經和我作對的人全部都落了個悽慘的結局。沒有人可以成爲例外,你更不可以!”
眼見陳清揚自然而然地摟住沐小妖的腰身,兩人的背影雙雙消失在弘毅樓的大廳的一刻,蘇世民那雙鷹眼射出一絲寒光,在一陣陣悲慘不絕的聲音之,蘇世民朝着兩個小太妹嚷嚷道:“給我爸爸打電話,讓他趕緊讓我爺爺派人過來,我他媽被人給打了!”
陳清揚與沐小妖出現在教室的一刻,頓時引來衆人的一陣驚呼聲,即便是連授課老師同樣也是瞪大了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教室傳來一陣陣“好帥!好酷!好有型!”的聲響,也有人嘀咕着說:“這麼好的男人怎麼找了這麼一隻妖精!”,當然除卻讓沐小妖的臉色能微微泛紅,對於陳清揚而言幾乎是沒有絲毫的攻擊力。陳清揚遠遠不需要去證明一些什麼,沐小妖已經被人給妖魔化了,倘若不能真正走進她的生活,所得到的永遠只可能是錯誤的答案。
對於陳清揚而言,他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答案,無需別人再去在他的耳畔有絲毫的提點和提醒。
兩人在教師的最拐角處坐了下去,小妖顯然甚是緊張,“清揚,你現在趕緊離開這裡,那個蘇世民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他本人是個十足的花花公子,這也就罷了,關鍵是他的家世!他爺爺可是實權派人物,是上海市的第一副市長,至於他父親則是建委主任。他爺爺在上海經營了十餘年之久,許多部門的領導都是他爺爺親手提拔上去的。蘇世民在學校整日爲非作歹,只差點沒在學校公然強*姦婦女,不過背地裡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小女生。只是因爲他家世實在太過顯赫,從未有人敢和他做對過。不,也不全是,以前倒是有個大四的學長舉報過蘇世民,後來竟然被人打斷了雙腿,至今還坐在輪椅上。並且最悽慘的是,這個學長竟然被以擾亂治安的罪名被開除了學籍。”
陳清揚哦了一聲,雖然他對這個國家的一些特權現象確實非常反感,但是卻還遠遠沒有想到地方的黑暗竟然到了這種令人指的程度。倘若當真像是小妖所說的那樣,看來今天一場惡戰是着實避免不了的了。
陳清揚實在是不想招惹是非,但是非卻從未離開陳清揚左右過,清揚心傳來一陣無奈的嘆息,隨後說道:“好吧,這件事情交給我了。借你手機用下,我聯繫個朋友。”
沐小妖臉上閃過一絲驚愕,呆呆地看了陳清揚半晌,隨後問道:“聯繫個朋友?聯繫朋友有什麼用處,現在你應該做的事情是趕緊跑路,倘若還待在這裡的話至於會生什麼事情真的難以預料。”
清揚呵呵笑了:“放心,我這個朋友應該是可以幫我搞定這件事情的,可別忘了我可是和你說過的,我可以給你你所想要的一切。我還要讓你做我的王后呢,難道你忘了?”
沐小妖無奈一笑,看着渾身充滿神秘的陳清揚,見他臉上充滿了濃濃的自信也就不再多說,乖乖地將手機遞到了陳清揚的手掌心裡。
電話很快接通,那頭的聲音甚是蒼勁雄厚,“我是向子合,你哪位?”
“向老,您好我是陳清揚!您老可還好嗎?”
那頭明顯停滯了數秒鐘,隨後傳來一陣哈哈大笑:“原來是小陳!好好,當然好了。上次我從東北迴來的時候聽說你趕着去吉林出差,當時因爲時間緊迫我便直接回了瀋陽。怎麼想起了我這把老骨頭?”
“呵呵,在我的心可一直將向老擺在第一位的。不過,今日找您確實是有事相求。還望向老能出手幫我解決一下。”
向子合嗯了一聲,爽朗笑道:“說說看吧,我也很好奇能難倒你小陳的事情究竟有多棘手。不過我向子合的威名可不如二十年前了,不知道是否還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陳清揚當下將這兩日所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當然其在涉及到蘇世民的時候自然是竭盡誇張。簡直將蘇世民描述爲一個十惡不赦罄竹難書的大魔頭。
向子合雖然已經到了花甲之齡,可是因爲軍人出身,內心同樣有着熱血情節,當下一聲冷哼說道:“在經濟之都竟然還有人如此放肆,簡直是蔑視王法!不過上海常務副市長蘇晉南和我並沒有太多的交情,以前倒是見過幾面。只是不知我的面子是否能給!我看不如這樣好了,我直接給我一個得意門生掛個電話,由他親自出面,這件事情興許能解決得更到位一些。”
陳清揚原本也沒指望向子合能憑藉一己之言將這件事情完全搞定,畢竟這裡可不是東三省,並不是向子合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
陳清揚嘴角不禁上揚,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目光,說道:“向老,您確定沒有和我開玩笑?國務委員賀坦之,你確定他能站在我這一邊?”
向子合被陳清揚這麼一激,頓時火了:“那狗曰的東西是我一手提拔上去的,當年在我手下不過是個小營長罷了。儘管放心,只需我一個電話自然會竭盡全力爲你辦的。不過你小子倒是走運,賀坦之現在正在上海考察,你現在便和他聯繫一下。”
陳清揚自然是連連道謝,不過就在電話即將掛斷的一刻,向子合突然沉聲說道:“其實想要解決這件事情很簡單,只需要一個人說一句話頓時便可以扭轉結局。甚至想要將蘇晉南打入十八層地獄也極有可能!”
陳清揚不明所以,“向老,恕我無知,誰竟然有這種能量?還望您能指點一二。”
“呵呵,你小子莫非是在和我裝糊塗?這天下是誰打的,自然便只需那人一句話了。當然那人現在估計不會再過問世事,但是隻需要他的寶貝孫女稍微一個手勢便足以如此。小陳,我可一直把你當做是自己人來看,你莫非是在和我裝糊塗?”
瞬間陳清揚總算從理會到了一些什麼,向子合嘴所說的那個人他自然是清楚萬分的。但是今非昔比,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破裂,現在彼此也不曾聯繫。再者總是讓一個女人爲自己出頭,這似乎有些太過寒磣。陳清揚最終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主意。
不過任誰也不得不說,有景碧瓊在,陳清揚的人生至少要奮鬥十年之久。只是景碧瓊還會再回來嗎?似乎已經成爲了一個遙不可尋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