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曾狂瀾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情願的色彩,賀坦之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其實你已經沒有後路可走了,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忍辱負重,日後再尋找機會找回今天的場子,當然你能否放下你高貴的身份,這又要另當別論了!”
曾狂瀾的臉上閃過濃濃的怨恨色彩,只是這一切看在賀坦之的眼卻視若無睹一般。曾狂瀾並非是沒有想過徑直而去,只是這裡多半都是上層社會的人物,對於這些社會名流而言,他們更看重的並非是你的背景,而是你的氣勢。
即便你是太子黨,可是你胸無大志,沒有絲毫的野心,他們同樣未必會瞧得起你,原因很簡單,因爲阿斗是付不起來的,相比較而言,他們更願意選擇一個真正能爲自己所用,能有所價值的人。
曾狂瀾很精明,他很清楚自己這一走,所意味的便是將失去人心,並且是一大幫社會精英的人心。相反,倘若自己忍辱負重,雖然有失顏面,那麼自己的形象將會瞬間變得高大無比。曾狂瀾這時候腦子裡所想着的絕對不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更多的是在思索,兩者相比較之下,哪一方能爲自己帶來更多的利益。這一點纔是最尤爲主要的!
曾狂瀾臉上的怨毒神色隨之消退,轉而是一副極其灑脫的微笑,他的嘴角劃過一道弧線,淡而溫暖,極富意蘊。曾狂瀾笑着向後倒退兩步,隨後雙腿彎曲,一屁股坐在了馬紮上面。不再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倒也勉強算得上是瀟灑。只是無論他的身板挺得再怎樣筆直,終究是比別人矮了一截,整個人在架勢上已經輸了一籌。
解決完曾狂瀾,待到這廝和他的狗腿子崔仁杰都變得消停下來之後,黃天橋率先代表上海市政府做了簡短的言,整個言過程不過十分鐘,等到黃天橋演說結束的時候,宴會也終於拉開了序幕。當然,相比較而言對曾狂瀾現階段的折磨也就告一段落了。
數十名身着旗袍的服務生推着各色紅酒以及各種美食走到場,吃食未見少了幾分,倒是衆人紛紛端起紅酒四處遊弋而開了。
曾狂瀾剛剛受到奇恥大辱,卻沒想到此時興致未減,相反端起酒杯四處與人乾杯。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曾狂瀾的身邊又重新聚集了十餘人之多。
其一人端着手的紅酒與曾狂瀾輕輕一碰,笑說:“曾先生,真是沒想到您竟然如此寬宏大量。真是虎父無犬子啊,您的氣魄和高風亮節,讓我等汗顏不已。不過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曾狂瀾微微點頭:“陳老闆,但說無妨,你我相識多年,有話直講就是。”
“是這樣的,您手下護主心切,這個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恕我冒昧直言,此人心術不正,所說的每一句話看似都是爲了保護你,實際上卻又句句將你推至不仁不義的境地。曾先生,此人留不得啊,日後必成大害!”
曾狂瀾臉色不是很好,可以說今日之所以會生這種讓他難堪之極的事情,實際上正是因爲崔仁杰的原因,倘若不是崔仁杰擅自做主爲自己索要所謂的嘉賓席位,哪裡會出現這種事情!不過這些曾狂瀾都是知曉的,應該說無比清楚,可是現如今的他總不能直接將崔仁杰踢出門外吧?倘若曾狂瀾當真這麼做了,那麼曾狂瀾便不再是曾狂瀾,他將會是另外一個崔仁杰了!
姑且不說崔仁杰這人心術究竟怎樣,單說不顧自己的顏面一而再再而三爲自己索要一些名頭,這種精神和氣質是可嘉的,說白了,無非就是想要溜鬚拍馬罷了。或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會搞成現在這樣一副局面,從本質上來說這不能完全責怪崔仁杰。
其次一點,曾狂瀾嚴辦了崔仁杰,那以後誰還敢爲自己出人出力?他們會不會有所顧慮,我爲你曾狂瀾辦事,做得好了才能兩廂無憂,倘若一旦出了丁點的問題,責任全部都將會推到了我的身上?想要成就一番大事,沒有一羣死士和謀士,是不可能成功的。同樣每一個成功者的背後都需要擁有一批能爲自己歌功頌德的馬屁精,乾隆皇帝需要和珅,曾狂瀾同樣需要崔仁杰這種人物。當然最主要的一點還在於樑靈兒!
樑靈兒的美就像是九天下凡的仙女,兩人雖然僅僅只有一面之緣,但是樑靈兒的美妙和豔麗瞬間便將曾狂瀾的心扉緊緊抓住,毫不誇張地說曾狂瀾現在對樑靈兒可謂日思夜盼,做夢都想着和樑靈兒廝守一處。而想要征服樑靈兒,先要跨越的一道鴻溝便是崔仁杰。這廝曾經多次和曾狂瀾表態,將會竭盡全力爲自己爭取到樑靈兒,也正是因此曾狂瀾並未當場讓崔仁杰難堪。
事情或許並非像陳岳陽所說的那麼複雜,陳岳陽雖然看人一向很準,但是崔仁杰是什麼狗東西?只是一條喪家之犬罷了!自己收留他已經是給了他天大的恩賜,如何還會出賣自己?更何況,即便一個小小的崔仁杰想要得瑟,自己只需動動小拇指頭就可以將其輕易拿下,也正是出於這種種考慮,曾狂瀾做了一件自己人生最大的錯事。這也是他最終的結局爲何悽慘無比的重要因素所在。
眼見崔仁杰正隨着一干手下朝着自己走來,曾狂瀾的臉色稍稍一變,佯怒道:“這種話以後我不想再要聽到了!崔仁杰所做的事情雖然讓我今日難堪,可麪皮哪裡有兄弟重要呢?再者說,面子向來都是自己爭取的,指望別人賞臉,那與討飯有何區別?我向來不喜歡做乞丐,今日他是如何待我的,只需牢記心,日後百般磨礪,等到你所站在的位置可以俯視他的時候,再找回今天的場子卻又有何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
陳岳陽嘆息一聲,想要再勸,現崔仁杰等人已經趕到,當下也就保持沉默了。不過他的心始終覺得崔仁杰哪裡不太對勁,可是真要讓他詳說,卻又不從說起。
剛纔曾狂瀾的話,崔仁杰是聽了個一清二楚的,當下竭盡全力做出一副肝腦塗地的表情,事實上來說他的內心是沒有一絲半點的悔恨的。他只恨陳清揚的命太好,竟然會有這麼多的大人物在爲他撐腰,他對此深感詫異,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整個宴會迅被分爲三個圈子,一個是以賀坦之爲的,人數最爲壯觀,不過多半都是一些趨炎附勢的人,真正有眼光和謀略的卻並非很多。其次則是曾狂瀾所在的圈子,人數並不是很多,但多半都是一些投機商,有能力的沒幾個,想要鑽瘋子投機倒把的倒是不少。最後則是立派了,這幫人各個精明無比,他們都很清楚這兩幫的人自己是一個都得罪不起的,只想要安安穩穩地做自己的生意,索性兩不相欠,彼此不招惹。某種程度上說,有着明哲保身的意味。
賀坦之附近聚集的人羣實在太多太多,不過無論他出現在什麼地方,身旁總是會有着一個身影,並非是黃天橋,也不是郭襄,而是一個精壯而孔武有力的青年,那青年男子的造型實在太潮了。尤其是他的型更是前所未見,從未未聞。尤其是那種彎彎曲曲所彰顯出的動感氣息,雜而不亂,亂而不雜的氣質更是獨特無比。
見又是一人上前與自己碰杯,賀坦之微微擺了擺手:“不行了,終究是上了年紀的人,哪裡能和你們這些人相提並論。來來黃老闆,咱們酒水已經喝得差不多了,現在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位年輕人。陳清揚,逆天集團的董事長兼席執行官。絕對的潛龍,日後必然成就大器!”
賀坦之雖然不與自己共飲一杯,讓黃百盛心生出一絲不爽,但是眼見他如此隆重地向自己推薦一位年輕人,心多多少少也長出了些許氣勢。呵呵輕笑一聲,問道:“年輕人不錯嘛,年紀輕輕的就當上董事長了。以後更有賀委員照顧,想不財都難啊!賀委員可是絕對的貴人,你小子當真是上輩子修來了的福氣啊!”
黃百盛這番話絕對不是隨口說說那麼簡單,都是有事實根據的。他與賀坦之談不上多少交情,但是兩人見面的次數倒是不少,賀坦之的爲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身在他這種高度,早已將所謂的錢財看得風輕雲淡。他更關注的則是自己死後的身外名。從政二十年來從未見他如此賣力地誇獎過一個年輕人,這怎能不讓諸人感嘆萬千。實際上黃百盛所說的正是衆人心所想的,並且其多半還摻雜了一些嫉妒和羨慕的意味。
陳清揚呵呵笑了笑,說:“哪裡有你們說的那麼誇張,日後還要諸位前輩多多提拔纔是!”
黃百盛淡淡點了點頭:“年輕人不驕不躁是好事啊!不過你的名字我倒是很熟悉的樣子。哦我想起來了,今天午我和幾位朋友吃飯的時候,好像有人提到過陳清揚這三個字,貌似正是你昨晚上橫掃了天上人間,直接用武力打跑了不可一世的雷萬霆,據說連他手下頭號猛將凌天都給收買了。不知道此時究竟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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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我的愛何時歸來
陳清揚心頭猛地一震,昨晚上的事情做得可謂足夠驚天動地,當時的場景衆人皆是有目共睹的。並且陳清揚當時還曾刻意想要將自己在上海搖旗立棍的事情傳遞出去,果然不出所料,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來得如此之快,甚至讓自己措手不及。
要知道陳清揚此時陷入尷尬的境地不是沒有原因的,黃百盛是誰姑且不說,撐死也無非是富豪榜上的一員,在上海有着一定的勢力。
在這個國家所謂的富豪屁股總是擦不乾淨的,多多少少都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黃百盛自然也不是例外。但是,可別忘了,此時在場的還有一位重量級的人物,賀坦之!
畢竟是國務委員,論及身份和地位都已經算是頂尖的存在,對這個國家的諸多事務都有着決斷權和言權。陳清揚不相信昨晚自己所做的事情現在還未傳到他的耳朵裡,可是爲什麼他到現在依然沒有半點動靜,並且還要對自己表現得如此親密呢?
按照常理來說,即便賀坦之現在對自己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也絕對不可能會表現出這種親暱的狀態,毫無疑問這其必然是有原因的。是否可以假想成賀坦之,或者賀坦之背後的主子現在對自己的行爲採取了默認甚至縱容的態度?想到這陳清揚的心頭微微一沉,對於他而言,表面上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實際上來說決然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陳清揚呵呵輕笑一聲,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昨晚上的事情?你確定也叫陳清揚嗎?那可當真巧了,我昨晚上和女朋友在一起,不到十一點就睡熟了。倘若你不信的話,完全可以問問我的女朋友。”
黃百盛並未着急表態,先是用眼神的餘光瞥了一眼賀坦之後,見他並沒有絲毫的反應,聰明絕頂的黃百盛心也已經有所瞭然,手掌一拍腦門:“哎呀,真是越來越糊塗了,那人究竟叫什麼名字我還真給忘了。姓陳倒是沒錯,其他的我倒是給忘記了!”
賀坦之點了點頭:“是啊,不服老不行,很多事情就在昨天還清楚地在腦海閃爍而過,可是現在回想起來卻又是一片空白。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不用爲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去煩憂。我倒是覺得這種做法是可取的,老黃啊,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吧!”
賀坦之的話說得極其精妙,甚至可以用恰到好處來形容。不顯山不露水地將事情一筆帶過,並且還隱隱規勸黃百盛不要再瞎琢磨這件事情,所謂的政客,通常都是太極拳高手,而能將太極打到這種境界的。自然又是高手的佼佼者了!
黃百盛見賀坦之的態度,怎能不明白一切,當下連忙點了點頭:“賀委員所說甚是,在下一定銘記於心。此後再也不會提及此事,只是我也有擔心的一面。雖然說這些事情我們可以揮之不顧,但是有些人卻難以做到。他們失去了一些什麼,總是要想着索取回來的。賀委員,冒昧之處,還望您多多見諒。”
賀坦之眉頭微皺,也只是讓黃百盛看到自己這一神態,隨後手紅酒輕輕搖擺:“人生在世,不僅僅是爲自己而活,更是爲別人而活。有些雜音是可以理解,也是可以原諒的嘛。只要這些小動作不是太大,不會妨礙到上層的一些政策,不妨礙到整體的規劃,自然是無須在意的。但凡事都要掌握住一個度字,過了一些限度總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一點老黃你務必要給你那位朋友帶到啊,這是我的意思,也是天下人的意願所在。”
賀坦之這番話說得極其之重,其的深意,黃百盛也多半讀懂,此時聽聞後連忙將杯酒水一飲而盡,連連稱是。只是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曾清楚,在轉身而去的一瞬,額頭上竟然已經遍佈汗珠。
此時曾狂瀾身旁同樣匯聚了不少名流紳士,更有無數衆多想要釣取金龜婿的嫵媚女人圍繞在其身側。女人永遠都是這種頂級宴會上不可或缺的調劑品,她們的出現往往會有蓬蓽生輝的妙用,或許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可以輕易掀起一段**出來。
女人的柔美是用水做的,清澈而鮮嫩,那種膚如凝脂的清香和曼妙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就像是炎炎夏日的一口冰窖,可以瞬間讓男人一爽到底,那種直刺心扉的快意與刺激,往往詮釋的纔是女人一生的真諦。
宴會大廳始終保持着攝氏二十度的恆溫,相比較外面寒風陡峭的嚴寒,可謂是別有洞天。正是因爲有了溫度的保證,所謂的名媛貴婦們纔開始在此時此刻放浪形骸。那些往日裡不可一世的拜金女,那些打着寧願坐在寶馬車裡哭泣也不願坐在自行車後微笑的旗號的女人們,她們的眼除卻金錢,所僅存的便只是男人。如果他們在追求財富和物質的同時,仍舊想要享受到高質量的性,那麼上牀或許同樣也是她們畢生信念的所在。
現實世界,就是女人用白花花的**,甚至有些女人用黝黑而臃腫的**追求享受的一個過程。男人的創造力因爲女人而變得無窮之大,同樣的女人的**也因爲男人的創造力而變得無窮深厚。
此時此刻,環肥燕瘦,裸露着大片雪白的女人們,在濃厚的脂粉堆積下,彰顯出一幅幅動人心扉的神色。一個個朝着曾狂瀾頻放媚眼,更有甚者甚至用還算有些彈性的軀體在他的肩膀和四周蹭來蹭去。然而這一切卻又怎樣呢?所換來的無非是曾狂瀾的惡語相加。即便不**裸地痛罵或者訓斥,但是所表現出的神情同樣讓人難以承受。
在曾狂瀾的眼,這些女人無非就是自己泄**的所在。自己只需要鉤鉤手指頭,這種庸脂俗粉會成羣結隊地等待自己的寵幸。她們甚至還會自己去高級酒店訂好房間,主動將身體洗得雪白,抹上誘惑人心的香水,穿着裸露三點的衣衫,更會主動做出各種嫵媚的動作想要勾引自己上前。
俗,俗不可耐,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越是一不值。這些不堪一擊的女人儘管恨不得將自己有多少根毛都呈現在自己跟前,可是曾狂瀾依然對此不感絲毫興趣。相反,那個自己明裡暗裡表達了無數次統統被拒絕了的樑靈兒,纔是自己最尤爲心儀的女人。
曾狂瀾的視野在場風捲殘雲,在現場拼命搜索着樑靈兒的身影,然而讓他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場不知何時已經擺了一沓酒杯,高腳杯相互疊加,形成一個金字塔狀。此時一個妙齡女郎正手持大瓶乾紅往金字塔裝載酒水,妖冶的紅色瀰漫整個場,在玻璃杯的映照下呈現出一抹詭異的鮮豔。
女郎只顧獨自倒酒,在她的身畔站立了十餘位大腹便便的年男子,他們無一例外,眼神紛紛瞥向女郎前凸後翹的身板上。他們的眼分明有着一抹永久也無法熄滅的**之火,那種火焰是可怕的,是足以讓人爲之膽戰心驚的。
更有甚者想要上前搭訕,可是全部吃了閉門羹。女郎並未高調拒絕,只是陰沉着臉,像是滿懷心思一樣,一個人在默默斟酒。她臉上的表情稍稍顯得有些呆滯,倘若不細加分辨的話,甚至會以爲是又一個極品癡呆女。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她的眸子裡分明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恨,看得出她狠得很用心,或許那是她一輩子都無法割捨,或者也不願去割捨的所在。究竟是誰能讓她有這種深仇大恨?
茫然,一如既往地茫然。
興許是女郎的動作實在太過詭異了,充分勾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心,也興許是女郎長得太過水靈。那幾乎一把可以掐出水來的肌膚上長着一副堪稱絕色的容顏,她渾身上下似乎充滿了靈氣。只是一個短暫的瞬間就可以讓人心的喧豗洗滌一空。
那清澈如水的眸子,殷紅小巧的脣角,那玲瓏剔透的蠻腰,無一不再彰顯和詮釋着何爲曼妙,何爲精靈。她天生就是精靈的化身,只是爲情所困,讓世人知道原來精靈也會有憂傷的一刻。
一瓶接着一瓶,足足五瓶拉菲乾紅傾瀉而盡的時候,酒杯方纔半滿,少說也有數十隻酒杯。女郎看着自己的作品,似乎極其滿意的樣子,隨後指尖輕柔地滑動,在透明的杯具上敲擊出叮咚叮咚的聲響,一次次一下下,清脆而婉約,有着常人難以琢磨的味道。像是優美而感傷的詩篇,也像是來自遠方的呼喚。
她已經期待了太久,受傷了太久,她的心扉已然薄如蟬翼,再也經受不起絲毫的風吹雨打,她需要歸來,找尋到自己的世界。而對於她而言,那個男人就是她的一整個世界。
那個如同精靈一樣的女人,在心底一次次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你快回來,你快回來,我已經被你擱淺得幾乎忘卻了自己原來曾是你的寶貝,我的愛,你何時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