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若伊並不知道陳清揚究竟有多少錢,但是從他的保鏢陣容上不難看出,陳清揚決計不是什麼善茬,至少他不會太寒酸。也正是因此出賣色相成了皇甫若伊別無選擇的手段。其實還有一點需要注意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雖然是級明星,但終究是女人,同樣在這個年齡對性有着強烈的**,與其說是勾引陳清揚,倒不如說成全了自己!
也該皇甫若伊命好,陳清揚的性格屬於那種無所不包的男人,在他的意識之,只要和自己上過牀的女人都是自己的愛妻,都是自己最珍貴的私人問題。屬於絕對的核心利益,這一點是絕對不允許任何去侵佔的。
三合會的老大獨孤江倘若就此收手也就罷了,只是可惜他生性陰柔,屬於色厲內荏的角色,這一點倒是和陳清揚有着一拼。獨孤江不會放棄對皇甫若伊的癡情,陳清揚同樣也要誓死捍衛自己的女人。兩人之間的對決顯然是不可避免的!
皇甫若伊帶着狐疑的神色深深地望着陳清揚,後者呵呵笑了笑,起身爲她倒了杯水,當着沐小妖的面前,摟住她的肩膀,雖然不是熊抱,卻是用雙手在她背部輕輕揉捏了一番,看似在按摩爲她放鬆,實際上手掌上早已蘊藏了一抹熱力,在皇甫若伊身上游走而開的時候,皇甫若伊因爲渾身上下的痠麻和舒坦出一聲輕柔的叫嚷。這聲響差點沒把陳清揚的魂給勾了出來!
當着皇甫若伊的面,沐小妖雖然心不爽十分不快,卻也不忍斥責,只是惡狠狠地蹬着陳清揚,顯然以示告誡。清揚見該佔的便宜已經差不多了,玩笑不能開得太過分,當下訕訕笑了笑:“皇甫小姐,我並沒有和你開玩笑,你現在可以把你心所想要告訴我的完完全全地告訴我了,我不僅會秉承我的承諾,做好對你個人安全方面的保護,同時還想着爲你做更多的事情,如果你願意或者需要的話,我甚至可以親自出馬趕到香港爲你護航。”
“真的?你沒有在騙我?”皇甫若伊的雙眼忽的放射出一陣陣精光,顯然陳清揚的話所帶給她的鼓舞實在是太大了!
見陳清揚笑着點了點頭,彷彿是獲得了無上鼓舞的皇甫若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沉聲說道:“我的經紀人白潔在香港也算是個神通廣大的人物,同時在三合會內部也有很多熟人。根據她那些朋友所帶來的消息,昨晚上獨孤江在得知自己的手下被人完全殺死之後,頓時大怒當場叫囂一定要將、將……”
見皇甫馨涵一陣糾結,閃爍其詞顯然隨後的話可能不是很好聽,陳清揚哈哈大笑說:“沒事,我這個人心理方面向來很好,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和我說便是了。獨孤江即便是想要殺我也很有可能,換個角度思考,如果是我的話,我不僅會叫囂,而且至少會排出一支精銳部隊去刺殺他!”
皇甫若伊啊了一聲,臉上完全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看着陳清揚茫然問道:“你怎麼知道?確實就像是你所說的那樣,他不僅叫囂着要來殺你和我,並且已經派出了手下精銳力量,號稱十三鷹的暗殺部隊。”
“十三鷹?呵呵,我看就像是十三頭豬一樣,這個時候來刺殺我這就說明獨孤江雖然在島內勢力很大,但是還沒大到一手遮天的程度。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既然來了終歸是客人,那姑且讓我好好招待一下這位從遠方趕來的客人好了,哈哈!”
陳清揚的笑總是十分猖狂並且具有渲染力的,倘若是不曾瞭解他的人自然會理解爲輕浮,見陳清揚大笑,皇甫若伊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滿,略帶憤懣地說:“陳先生,我希望你搞清楚,對方是在江湖上十分有名氣的十三鷹,並非是上次那羣烏合之衆。並不是你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輕易搞定的,他們個個精通暗殺,槍法十分精準,我雖然不是在道上混的人物,但是對他們的來歷也是有所耳聞。希望你不要太過輕視他們,要積極備戰纔是!”
陳清揚緩緩站起身,雙手環抱着自己的前身,向前緩緩走了兩步,隨後扯開自己的西裝上衣,露出潔白色的襯衫,只見他張開雙手做出了一個大鵬展翅的手勢。陳清揚閉上雙眼,臉上堆滿了陶醉的神色,緩緩說道:“我不僅不會認真備戰,相反還會像是在等待着久違的好朋友一樣等待着他們投懷送抱。但是這個懷抱並非是溫暖的,我要等他們鑽進我的懷抱的時候,活活地捂死他們!你身邊的保鏢都是我千挑萬選的,如果他們沒對你做出實質性的危害,比如說對你在某些方面進行騷擾的情況下,我個人建議你最好還是不要更換,我不怕死,但是你不同。所以,你現在只需要做好一件事情,乖乖地呆在我身邊,哪都不要去!”
皇甫若伊無奈搖了搖頭:“好吧,保鏢的事情可以不談不論,昨晚又是怎麼個情況?你知道不知道,在距離演唱會還有一兩個小時的時候,突然我那些保鏢接到上級的命令,聲稱你遇刺,頓時其的精銳大部分都趕了過去,我擔心你的安危心情十分不好,因此稱病聲稱自己身體不舒服,沒有上臺演唱。你知道不知道,這對我的名譽帶來多大的損失?”
陳清揚呵呵笑了笑:“其實這同樣也是很簡單的事情,歌迷見不到你會很難過,以爲你放了他們鴿子,這個是很正常的,但是對他們而言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切身利益,對與他們來說,花了錢卻沒見到你人,這纔是最悲劇的事情!我給你出個主意,演唱會放在明晚上舉行,然後第二日的時候舉辦一個佈會,聲稱所有歌迷可以憑藉手的票進行全額退款。這樣一來你的名譽不僅會得到完全恢復,並且還會給你贏來更多的人氣,何樂而不爲呢?怎麼樣,我的主意是不是很贊?”
皇甫若伊差點沒給氣哭了,當下沒好氣地說:“明星也是人好不好?你以爲我辛辛苦苦賺點錢很容易嗎?實話不瞞你說,我們開演唱會並非是所謂的答謝歌迷,實際上無非就是想要賺錢罷了。可是現在呢?你讓我去退款,好吧即便我那一部分可以不要,可是公司呢?你認爲公司是慈善機構?他們策劃組織了這麼長一段時間,這才抽出了檔期,你隨隨便便一句話要退款就退款啦?可別忘了,還有一隻餓狼正在不願吃盯着我呢!稍微有一絲一毫的懈怠的話,所等待我的都將會是不可想象的懲罰!”
陳清揚淡淡笑了笑,也不爭辯,只是用一種略顯輕浮卻又不容拒絕的口氣說道:“這筆錢我來出,你的演唱會我包下了,這樣總行了吧?你們公司該不會連我這種做法都要拒絕吧?”
皇甫若伊難以置信地看着陳清揚,問道:“你說什麼?這筆錢你要自己出?你簡直是瘋了,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可是好幾百萬啊,你是不是瘋了?”
陳清揚的嘴角上揚,流露出一道弧線,淡然而意味深長地說:“區區幾百萬和一個我真心在意的女人而言,你覺得誰重要?男人很多時候並沒有你們女人那麼現實!對方很強大,雖然我並不畏懼他們但是你的安全問題也應該在意纔是。大憨,打個電話到市局,調一個全副武裝的特警隊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衛在皇甫小姐左右。皇甫小姐可是級巨星,在香港即將回歸的特殊時刻,是絕對不允許有絲毫閃失的。否則的話將不利於上面一些方針的實施!就說這是我陳清揚的意思!”
陳清揚剛剛擔任局長,這事情還沒幾個人知曉,皇甫若伊同樣也不例外,木訥地看了一眼陳清揚問道:“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權力了?刑警隊的特警都歸你管?你當警察啦?”
陳清揚呵呵笑了笑,擡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限量版的江詩丹頓,隨後說道:“今天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額,我不是警察,只是一個專門管理各種警察的級流氓罷了!哈哈~”
皇甫若伊雖然依依不捨,卻又無可奈何,病牀上畢竟還躺着一個呢,自己如果表現得太親暱的話,又怕陳清揚會因此而憤怒。對於皇甫若伊而言,陳清揚現在便是自己一切的靠山,所有可能會讓陳清揚生氣的事情她決計是不會做的!
然而就在皇甫若伊剛剛走開沒多久,陳清揚準備動身接樑靈兒和白川息趕到醫院的時候,廖家老二廖若愚突然打來電話,他的話很簡潔,“邪神老君帶着大批人馬殺來了!我快撐不住了,你趕緊回來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