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冰雪已經隱隱意識到陳清揚可能是想要搞些小動作,自己做警察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爲自己的愛好罷了。九十年代對於出國並不是十分流行,那時候家境越好的人相反越喜歡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用時下的話來說叫趕時髦。而從警或者從軍又是最潮的職業!
富人子弟會根據自己的愛好選擇自己所想要做的事情,那個時候整個社會天天宣傳解放思想,實事求是,經過八十年代的實踐,人們已經嚐到了甜頭,懂得只要開放,才能賺大錢。因此很多家長並不再極力反對子女對自己的事情當家作主。
就拿景碧瓊來說,她就是最典型的例子。身爲景崗山的孫女,即便是想要天上的月亮都可能帶着她去感受一把,更不用說只是喜歡做個警花了。與景碧瓊不同的是,上官冰雪對於警察這個職業的愛好是自內心的,她既然一心認準了這件事情就會深入地執行下去,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放鬆,這是由她的性格決定的。而景碧瓊則是隨意慣了,估計班級內部的同學都沒幾個識得她。因此上官冰雪畢業後做警察是必然,而景碧瓊是絕對不會從事這個行業的。她最喜歡的或許和她爺爺類似,嚮往那種與人鬥其樂無窮的快樂!
上官冰雪並未反對陳清揚的意思,很乖巧地站在了一旁,只是距離牢房稍稍遠了一些,畢竟那個味道實在是太噁心人了!
自然有警衛上前開門,牢房裡的人蠢蠢欲動,紛紛用一種如同兇獸一般惡狠狠的眼神朝着獄警看了過去。那種眼神似乎會吃人一般,讓人覺得很冷很冷。
獄警也不說話,側了側身子,從腰間抽出電棍,將電壓推到最高,隨即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徑直推向了一個人的小腹處。只聽獄警怒吼道:“草你媽個B,一個個都他孃的老實一些,看不到有大人物來了嗎?”
被獄警狠狠地戳了一下的罪犯出一聲慘叫,慘叫聲由響亮逐漸變得微弱,整個過程極其悽慘,讓人慘不忍睹。獄警一腳踹在此人身上,罵罵咧咧地說了句上海方言,竟然不顧那人口吐白沫,朝着地面上或躺或坐的人問道:“草泥馬的,老子昨晚上吩咐你們的事情辦得怎樣了?倘若是耽誤了老子的大事,小心老子和你們玩扣屎盆的遊戲!”
那羣人聽聞此話,隨即猛地一陣顫抖,似乎是想到了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一樣,紛紛哆哆嗦嗦了起來,朝着拐角處蹭了蹭。
獄警走到一人跟前,關閉了手上的電棍拍了拍那人的臉頰,問道:“賀老二,吩咐你辦的事情,都做到了嗎?”
賀老二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憨,與這裡衆人有所不同的是,此人不僅穿着光鮮,並且臉上並不是蓬頭垢面的樣子,無論從哪方面來說似乎都要比他們稍稍有地位一些。並且他也是在場所有人唯一不曾畏懼的那個。
賀老二呵呵笑了笑,“三爺,我辦事,您還不放心麼?昨晚上我們一起玩了很多遊戲,您放心,已經伺候得很爽了。三爺,這廝白白胖胖的,玩着就是舒坦,感謝你這次盛情了,等我出去之後一定重謝。另外下次有好貨,別忘了知會小弟一聲!”
獄警顯然對三爺這個稱呼十分滿意,淡淡點了點頭,隨即虎着臉吼道:“你們可以滾回自己的窩了,都他媽給老子消停着,誰再敢耍橫,老子弄死他!”
獄警訓斥完這羣人,頓時走到囚室東南角的地方,隨手將一人拎了起來,隨後重重地甩了出去。看得出來他手上的力氣很大,倘若打起架來應該算得上是一把好手。
陳清揚始終微微閉眼,並沒有過多關注眼前的事情,這裡的黑暗他並不想知道,也不想過問。他堅信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則,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去破壞這些。雖然那些犯人所遭受的可能是前所未有的折磨,但是這一切和自己並沒有任何關係。陳清揚是救世主,但是永遠只會拯救處於水深火熱的人,至於那些囚犯,他的憐憫心還真的沒氾濫到那種程度。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切不過是自己作孽罷了。
名叫三爺的獄警將那人拎到另外一個房間,隨後趕過來畢恭畢敬地請陳清揚過去。這間牢房甚是清爽,各方面的條件都還不錯,有一張單人牀和獨立的衛生間,在檔次上顯然高出剛纔那間千倍萬倍。
房間裡擺出一張審訊桌椅,那臉色慘白,頭亂入麻的年男子便坐在對面的椅子上。他的眼神十分空洞,神情憔悴之極,彷彿剛剛在自己身上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一般。
陳清揚呵呵笑了笑,說道:“真是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時間之快讓我詫異不已啊!你們未免有些太過分了,這位可是市局堂堂副局長啊,怎能這般對待他?傳出去的話,我這張老臉上能有光彩嗎?”
獄警自然知道陳清揚並非是真心訓斥自己,當下嘿嘿賠笑,並未做任何爭辯。
“嘖嘖,何副局長,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爲何會被搞成這副樣子?告訴我,是誰害得你,我要爲你主持公道,爲你報仇纔是!其實你我都很清楚彼此的爲人,你是個好警察,一心一意爲那些娛樂場所的老闆充當保護傘,即便是連警方進行打掃黃如此重要的機密都要向他人泄露,何艾國,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腦袋裡是不是裝滿了大便?你知道你他媽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給我招惹了多少是非嗎?”
陳清揚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朝着何艾國劈頭蓋臉地訓斥了起來,不過後者並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麻木地望向前方,在他的眼陳清揚似乎只是如同空氣一般。
“好吧,你可以保持沉默,這是你的權力!不過,相信我我總是會有法子讓你開口的!”
陳清揚說話間朝着獄警使了個眼神,後者趕到何艾國的跟前,一拳重重砸了他的小腹處,“草泥馬的,當年不是很牛逼嗎?還記得我不?我和你是本家,也姓何,叫何三!十年前你還是刑警隊隊長的時候,我們曾經有過接觸。當時我爲了能轉正,數次託人請你喝酒,你他媽倒是好,結果一眼看了我老婆,後來竟然愣是睡了我女人一晚上!你沒想到吧?你他媽了個B的,老子弄死你!”
何三越說越是激動,手的電棍朝着何艾國的肚子上一次次捅了上去,何三的動作一次次加大,神情也愈激動了起來,直到接連捅了十餘次,直到何艾國的嘴角已經流溢出大片大片的白色唾沫的時候,陳清揚這才喊了聲住口。
何三很聽話,乖乖將手的警棍放了下來,這人說話辦事雖然充滿了流氓勁,但是無疑是一名狠角兒,至少陳清揚是十分欣賞他的,稱得上是性情人。陳清揚拍了拍何三的肩膀:“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再打下去的話,會出人命的。你若是真想殺他,等他被判了死刑的時候,我可以暗運作讓你充當一次劊子手。”
何三聽了這話的時候臉上頓時冒出一絲濃濃的喜悅神情,像是了頭彩一樣抱着陳清揚的熊腰問道:“您確定沒有在和我開玩笑?真的想要幫我殺了他?”
陳清揚笑而不語,趕到何艾國的跟前,拍了拍他那張髒兮兮的臉,上面沾滿了血液和唾沫,陳清揚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副極其後悔的樣子,隨手從上官冰雪的手接過紙巾擦了擦,隨後不忘調侃一句:“美女用過的東西就是馨香啊,給我的感覺很好,謝謝你,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上官冰雪的臉色微微一紅,當着衆人的面卻不好多說,只得莞爾一笑。不過就在此時突然生了一件意外,何艾國突然如同爆的雄獅一般朝着陳清揚猛地狂撲了上來,他手上的力道十分之大,甚至大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一把死死地扯住陳清揚的衣襟,愣是不再肯輕易放手。
瞬間,清揚膝蓋向前猛地一挺,無比雄渾的力道頓時灌入進何艾國的身上,甚至整個下身已經被踢到了半空之,只是他依然將雙手放置在陳清揚的腰上,沒有絲毫鬆開。陳清揚怒了,他來找尋何艾國只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並沒想過要整死他,不過很顯然,何艾國分明是在自尋死路!
陳清揚手凝聚一絲內勁,朝着何艾國百會穴猛地擊了出去,這一指力道極大,並且因爲天龍真氣的緣故瞬間竄入何艾國的體內,後者出一聲驚天的慘叫聲響後,頓時撲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何艾國完全是強弩之末,完全是在憑藉着一股信念想要殺了陳清揚,當這口勇猛之氣過了之後便再次打回原形,成爲一名光榮的小癟三。
不過,很顯然,雖然何艾國已經油盡燈枯,但是陳清揚的心卻已經沒了半絲憐憫之情,厭惡地擦了擦自己的阿瑪尼西裝,隨手一掌切碎了桌子一角,不待木屑掉落在地面上,隨即抓住一根細尖的棍棒一把死死地刺何艾國的手心。
對於何艾國這個叛徒而言,真正的死期已經到了,陳清揚需要揚名立萬,而他無疑只能成爲可憐的墊腳石!
章剷除異己不留情
陳清揚一記手刀乾淨利索,木屑棱角分明,其帶着大片大片的木刺,參合着陳清揚手上無比龐大的力道,只是瞬間,木刺穿入何艾國的手掌心之。鑽心一般的疼痛蔓延在何艾國的**上,不過相比較昨晚他所遭受的摧殘,現在的何艾國顯然已經麻木不仁。昨晚究竟經歷了一些什麼?
何艾國在天上人間被帶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時分,當時這廝頭上被套了一層厚厚的黑色頭罩,剛剛上車的瞬間便被人用高壓電棍狠狠地捅了一下,至於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這廝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吉普軍車經過一路顛簸,在半個小時之後戛然而止,車門推開,何艾國腦袋上的黑色頭罩被人一把擼了下去。雪後的上海,月色稀薄,淡淡輕霧籠罩,如同煙紗婆娑在黑魆魆的夜色之。
何艾國被推進一間審訊室,強烈的燈光刺入他那原本晶亮的眸子之,一瞬間顯然難以適應。何艾國努力想要緊閉雙眼,只是很可惜對方似乎看出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竟是不肯給他絲毫機會,有人強行爲他上了手銬,固定在審訊桌上,使他整個身體難以動彈分毫。隨後用一隻棉球在他的眼眶處狠狠的抹了一把。
帶着刺鼻的辛辣味瞬間瀰漫在狹小的審訊室之,原本剛剛被電棍擊倒的何艾國一瞬間恢復了些許神思,隨即出一聲慘叫。原來那棉球上蘸滿了芥末和辣椒油,直接塗抹在人的眼角上,那種疼痛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何艾國拼命想要睜開雙眼,然而撕心裂肺的疼痛早已在他心炸裂而開,再加上辣椒油本身的刺激作用,何艾國的處境可想而知。嚴刑拷打是少不了的,但是**上的疼痛並不足以讓何艾國如同遭受到滅頂之災,隨後纔是真正讓何艾國痛不欲生的開始。
遭受毒打後的何艾國被人推到了一處房間裡,惡臭的味道竟然已經對他沒有絲毫的反應,何艾國眼圈紅腫地靠在牆角,一副慘不忍睹的樣子。然而隨着咣噹一聲大鐵門被人拉開,頓時衝進了一羣在押犯。這羣人並未對何艾國進行嚴刑拷打,只是他們做了一件讓人難以啓齒的事情,三五成羣地將何艾國渾身上下的衣衫撕扯盡,隨後對他展開一次又一次地攻擊。有反抗,但是根本起不到丁點的作用,他悲慘地被人走了後門,並且是一羣同性戀,其殘暴與粗魯自不用說。
正是經歷過這般屈辱之後,何艾國現在纔開始變得渾渾噩噩,以至於不要命地朝着陳清揚衝了上去,他堅定地以爲可以與陳清揚同歸於盡,卻沒想到自己的做法竟然如此卑微,甚至不值一提!
木屑緩緩地在何艾國的手掌心遊走着,捅破了血管之後大片大片的血霧開始朝着空氣之噴而出,天地間一片慘淡,完全被悽慘的紅色所淹沒。鮮血濺滿了何艾國的臉頰,如同血人一般,讓人看得痛心疾。然而這並不足以消除陳清揚心的恨意!
木屑橫向上前一拉,一聲清脆的聲響,隨着陳清揚手腕上臺,頓時一根手筋被硬生生的扯斷。何艾國已全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浸透,實在是太痛苦了,疼得甚至讓他不知道究竟是應該哭爹,還是應該喊娘。
看着何艾國緩緩倒了下去,陳清揚一把擰住何艾國的右耳朵,手掌下拉,噗嗤一聲,整隻耳朵竟然被生生撤了下來,陳清揚臉色猙獰,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去痛恨一個人過。他堅信得饒人處且饒人,只是如果一旦三番兩次挑戰自己的底線,那麼所遭受的只能是自己慘絕人寰的報復!
何艾國基本上已經被廢了,想要從他身上再挖到一些什麼十分困難,或許可以動用他的老婆孩子,不過陳清揚並不想那麼做,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面,非要把事情弄到絕路,這並非是陳清揚所想要看到的。
上官冰雪臉色慘白,她顯然難以置信陳清揚竟然會這般勇猛,甚至有些殘暴的意味。不過她倒是可以理解,理解一個男人的心。一個着急上位的男人,他的前方即便是有座大山,一旦瘋狂起來,都有可能去將整座山給搬走。她知道,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陳清揚臉色陰柔,他遠遠沒有想到要將事情搞到現在這個樣子,何艾國這根線一斷,想要從蘇晉南的口套話那便更難了。陳清揚在衆人的歡送下上了車,點燃一支香菸,許久之後才淡淡說道:“去市委,已經遲到一個小時了!”
今天開車的並不是雷管,這廝昨晚上被一羣女人**,現在估計還在賓館裡趴着呢。白川息的車技同樣過人,不及雷管,但是比尋常的出租車司機還是要強上一些的。
市委正在召開緊急會議,所討論的正是關於蘇晉南被捕的事情。蘇晉南官居副部,又是掌管經濟之都安全工作以及經濟工作的主要幹部,別說在整個上海,即便是在全國都是有着很高的知名度的。可觀的來說,他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上海的建設有着他一份功勳。
陳清揚趕到的時候,會議現場正在進行激烈的討論,其一人正言說:“蘇副市長在上海工作二十餘年,從基層幹部做起,一直到成爲現在的常務副市長,他付出了很多。爲上海的建設,爲民生的保障,爲經濟之都的安全做了極其重要的貢獻。蘇副市長的口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們堅決不相信他會做那些傷風敗俗的事情。另外即便是做了那些事情,也需要經過報批央才能對其進行雙規,注意是雙規,而不是正式拘捕!因此我代表市委共計十一名委員對新任公安局局長陳清揚同志表抗議。陳清揚同志資歷淺,工作經驗淡薄,上任以來用人唯私,大搞浮誇之風,爲了取得證據更是四處擾亂治安。這裡可不是東北的農村,而是上海啊,沒有幾家像樣的娛樂場所怎麼能行,簡直是扯淡嘛!另外市局副局長何艾國現在更是被其逮捕秘密關押,至今沒個蹤影,因此我請求罷免陳清揚市局局長的職務,並且還要追究其刑事……”
此人話未說完,陳清揚已經忍不住了,當下推門而入,朝着衆人歉然一笑,隨即走到那人跟前與之重重握了握手,說道:“你的言十分精彩,說的實在是太好了,簡直是驢脣不對馬嘴,狗頭不對羊角。你的言讓我明白了一個真理,不會開飛機的廚師不是一名好城管!”
陳清揚的調侃引來賀坦之與黃天橋等人的一陣竊笑,這廝自然知道陳清揚是在調侃自己,臉色瞬間紅了下去,怒視着陳清揚:“這裡可是市委召開的委員會議,你竟然在這裡談笑風生,你還配做政府官員嗎,你的眼還有我們這些幹部嗎?”
陳清揚砰的一聲一拳重重地砸在了那人跟前的會議桌上,力道灌注在桌面上頓時開出了一個碩大的豁口,大小剛好有說話那人腦袋一般。陳清揚二話不說,一把抱住那人的腦袋,隨即往桌洞上猛地一塞,怒吼道:“草泥馬的,你他媽算哪個卵?也敢在我跟前叫囂!老子愛抓誰就抓誰,你他媽管得着嗎你!”
見陳清揚有些過火,賀坦之慶生咳嗽兩聲,說:“陳局長請坐,爲什麼會來的這麼晚?是不是有必要向大家解釋一下?”
陳清揚笑了笑,環顧四周:“我這個人生性就是脾氣不好,受不了別人誣陷我,尤其是那些渣滓更是不配了!我來晚確實有原因,昨晚上我們警局忙了一夜,繳獲了大批的白粉以及其槍械,這些東西我已經讓人拍攝成照片,現在我的秘書將會給你們遞上一份資料,上面清清楚楚地標註了昨晚的收穫,並且有洗印出來的相片!”
說話間,上官冰雪不假顏色地朝着會議室走了進來,隨手將一沓件一一分在衆人的手。
“有人說我假公濟私,也有人說我任人唯親,這些我都不想去爭辯,沒有絲毫的意義,我只是想要告訴大家,我陳清揚從未乾過任何一件壞事。我對犯罪分子的痛恨不是你們所能想象的,有的人說我張狂,卻不知道我張狂的背後付出了多少心血和屈辱,有的人說我鐵面無情,卻不知道其實我內心深處也是有柔情俠骨的。這些我就不多說了!我主要彙報一下昨晚的案情吧!何艾國參與走私販毒,爲黑惡勢力提供保護傘,昨晚被現場抓了個正着。數公斤的高純度海洛因,是不是應該現場抓捕,我就不多說了,這件事情法院的同志們會給出合理的判決。關於,前任蘇晉南常務副市長,呵呵我不多說了,這裡有盤錄像帶,我放給大家看看好了!”
說話間陳清揚從西裝上衣裡掏出一張錄像帶,塞進了會議廳的錄像機裡,然而陳清揚做夢也沒想到悲劇已經從這一刻開始了。毫無疑問,陳清揚剷除了上海本地對自己威脅最大的兩位高官,但是並未能連根剷除,這是一禍害不說,另外也爲自己感情上的事情增添了無限的麻煩!
這一切都要從這張錄像帶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