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3章 逼清揚將計就計

清揚從休息大廳出來的時候,場面甚是搞笑。因爲穿着寬鬆的浴袍,因此下面某個部位在極度膨脹之下難免會搭帳篷,爲了掩飾這份尷尬。只得儘量用雙手將浴袍向上挑起,然而不得不說的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浴袍所能遮掩的部位便大大縮減。因此倘若不仔細看的話,還會以爲皮膚甚好的陳清揚是一身着短裙的女子。一路上引來無數男人們愛慕的眼神,一雙雙賊眼在那一對修長的**上掃來掃去,各自的臉上有着說不清的曖昧。

而至於那些看清楚陳清揚是男性的人們,則又將其當做是gay來看待,清揚一路逃竄而去,在不知不覺間連他自己都忘卻了原來小弟弟已經鬆軟,壓根用不着再繼續如此這般。

然而就在陳清揚即將閃身入返回自己房間的時候,他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一個散着知性美,散着女性柔媚,散着靚麗風尚的氣息的女人。

這個女人遠遠不再是一個少女,不過年紀也就在三十歲上下,正是女人一生最富有丰韻的年月。她的長相連同着渾身上下所流露出的氣勢,足以傾城傾國,尤其是那種成熟女性所獨有的風韻,更是如同連綿不絕的江水,一旦當你投入其的時候,便會被萬千波濤所包裹。那種美是觸目驚心的,尤其是對青年男子而言,根本就無法抵擋這種深層次的誘惑。

女人如詩如畫,秋波頻閃的杏眼,仿若有一泓清泉涓涓而流,在那挺立的鼻樑上此時架着一副黑框眼鏡,充分將女性的知性美淋漓盡致地展現而出。女郎身材甚是纖柔,雖然已經近三十的歲數,但是身材保養得極好,當然這與其未曾生育過也是有着極大的關聯的。

女郎穿着一襲黑色風衣,風衣開口頗高,露出黑色的吊帶衫,雪白的玉頸上戴着一副白金項鍊,如同畫龍點睛,襯托出女郎的柔美。至於下身則穿着黑色蕾絲長筒襪,與雪白的肌膚相互交錯,充分展現出修長的**。玉體纖纖,不染半點塵埃,宛若仙子自九天下凡飄逸脫俗,極其貌美。

女子臉上如同敷上一層紅色的光暈,點點光斑閃現而出,彷如熟透的水蜜桃,象徵着有花堪折直須折。女郎漠然轉身,彷彿世間爲之靜止,而女郎顯眼而嬌嫩的紅脣突然開啓,粉嫩的香舌吞吐而出,夾帶着一絲溼滑,那靈動而柔軟的所在實在是我見猶憐!

只是眼前如此香豔的一幕卻頓時讓陳清揚的臉色爲之一沉,原因無他,因爲在女郎的跟前站着一個人,一個讓陳清揚恨不得去將其生生撕碎的人兒。這個人,正是曾狂瀾!

曾狂瀾此時滿臉笑意,看向景月朦的臉色甚是曖昧,後者已經完全失去了直覺,在曾狂瀾開門的一刻,竟然腳下一個踉蹌,腿彎一抖,幾欲倒地。見到這樣的一幕場景,無論是任何人都會想到一點,曾狂瀾此時絕對是圖謀不軌的!

不管是處於何種原因,陳清揚絕對不相信在進了房間之後,曾狂瀾不會動手動腳,於是清揚動了!他並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何種原因,但是他真的挪動了腳步,朝着對面那間總統套房走了進去!

在推門而入的一刻,清揚的心實際上有着一絲茫然,他並不知曉自己是否真的應該迎難而上,是兩人原本之間就有着那麼一腿,還是她被後者**?陳清揚想不通,但是他突然在內心深處感受到一絲異樣。

興許是因爲她與自己深愛的景碧瓊長相實在太過相像,也興許是因爲其他的原因,但是這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清揚現自己內心深處突然一片凌亂,繼而有着一抹疼意。於是乎,他邁開了腳步,瞬間移至曾狂瀾的跟前,根本沒有多想,朝着對方的胸口便是狠狠地一拳。重拳過後,曾狂瀾一聲悶哼,隨即倒地不起,陳清揚甚至懶得多看他一眼,房門打開,頓時手臂一甩將其活生生地扔了出去。

房門再次關上不久,詭異的場面突然生了,曾狂瀾剛剛捱了陳清揚一記重拳之後竟然從地面上緩緩坐起,輕輕揉了揉自己的胸膛,隨後嘴角流露出一抹獰笑,轉身而去。倘若這樣的一幕場面被陳清揚看到必然會大驚失色,因爲自己的下手雖然不足以致命,但是至少也要讓曾狂瀾在牀上躺一個月之久,爲何他突然間竟然變得如此彪悍?還是因爲其他的原因?只是清揚此時決然不可能注意到眼前的這一幕,原因很簡單,因爲他已經顧不上曾狂瀾,還是豬狂瀾,狗狂瀾了!

大牀上傳出一陣呻吟聲,一個女子嬌媚的哼哼的音調傳至陳清揚的耳畔,只見景月朦不知何時已經悠悠醒轉,只是雙眼略微顯得呆滯失神,一副茫然之極的神色。風衣不知何時被脫去,此時全身上下僅僅穿着一套內衣。

躺在牀上的景月朦,胡亂撕扯着自己的衣衫,長凌亂,遮掩住自己的玉面,顯得狂野而又迷離。突然傳來一聲噗嗤的聲響,長筒蕾絲襪竟然硬是被景月朦撕扯一空,只見她臉上生出萬千柔情,一副我很飢渴的樣子,喃喃而不能自已地說道:“熱,好熱……”

短暫的驚愕過後陳清揚終於反應過來,當下情難自已地哦了一聲,完全是下意識地趕到了衛生間,將毛巾在冷水浸泡些許,隨即心亂如麻地趕到了景月朦的跟前。伺候女人,尤其是酒後並且被人下了藥的女人,陳清揚還是第一次。不由得笨手笨腳,時不時指尖不經意地觸摸到瓊兒的臉頰,一片滾燙,像是高燒了一般。只是他沒想到僅僅只是手指的接觸,竟然會產生那麼大的反響!

景月朦突然像是飢渴已久的餓狼一般,突然將陳清揚手的冷毛巾甩在了一邊,隨即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記餓狼撲食,徑直將陳清揚撲倒在了牀上。根本沒有所謂的熱身運動,景月朦竟然徑直朝着陳清揚的下身摸索而去,一招猴子偷桃,握住極其重要的部位之後,景月朦突然兩眼放光,彷彿如同哥倫布現新大6一般,隨即便再也不肯鬆手。

陳清揚自然能看得出景月朦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半點知覺,完全被一種意亂神迷所包圍,他雖然不能用波能探查景月朦此時的真實想法,但是也能隱隱感覺到她此時的心絕對是極其渴望的。只是自己可以嗎?可以與她……

陳清揚真的沒有勇氣再想下去!但是已經有人給出了答案。景月朦突然一把撕裂陳清揚的衣衫,隨即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口,露出雪白的貝齒在他的脊樑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頓時一排鮮紅的印痕裸露在了陳清揚的肩膀上,甚至還參雜着一絲絲鮮血。

狂野,而又刺激!充滿了太多的漏*點與快感,人有的時候真的會陷入到一種不能自拔之,面對極品的誘惑,或者性誘惑的時候,這種情感就會更加深刻地表達而出。當景月朦做出這副舉動之後,陳清揚徹底迷失了,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再次抗拒,先前被按摩女折磨得異常痛苦的小弟弟再次如同火龍般炸裂而開。當下一副茫然地躺在了牀上,他,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不知道這終究是幸福還是悲哀,但是一切卻又如此真實,如此讓人難以自已,於是,在如同昏月的燈光之下,陳清揚默默地任由那個瘋狂的女人將自己的衣衫褪除得一乾二淨。健美而緊繃的肌肉裸露在空氣之,稍稍有些許冷意,好在她此時全身上下一片通紅,如同火爐一般暖人心扉。

然而就在景月朦象徵性地做了下前戲,準備直搗黃龍的時候,突然生了意外。昏黃的燈光下,陳清揚分明見到一絲紅光,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是還是將其從一種瘋癲的狀態之內喚醒。大驚失色的清揚四周看了看,隨即現了詭異的地方,原來在液晶電視的聲音輸出口出,竟然被人放置了一枚針孔攝像頭。

瞬間,陳清揚捕捉到了一絲敏銳的地方!爲何偏偏這麼巧,自己先是遇到按摩女,隨後在自己準備進入房間的一刻就遇到了景月朦?巧合不是不可能,但是難道連賓館裡被人安裝了攝像頭的事情都會如此巧合嗎?

貓膩,大大的貓膩!然而這個貓膩究竟是從何而來呢?毫無疑問,先前的曾狂瀾必然是有着極大的嫌疑的。清揚用力地將繼續沉浸在瘋狂之的景碧瓊扶了起來,隨即衝到了門外,輕輕旋開房門,果然,此時曾狂瀾早已不見蹤影。清揚開始默默盤桓,大腦急運轉之下,終於將整個事情大致地想了出來,曾狂瀾這一招玩的好啊!

不過陳清揚並未多想,只是將計就計朝着大憨撥了個號碼,而他所說的同樣十分簡單,“把先前那個按摩女給我綁起來,另外去到監控室將今晚所有的印象帶全部銷燬,但是僅僅保存一樣東西,有關於曾狂瀾的帶子全部給留下來。”

吩咐完大憨之後,陳清揚還是覺得稍微有些不妥,隨後他做了一件極其牛逼的事情,竟然先入爲主,絲毫不留餘地地撥了一個號碼。這個事情牛逼到,在若干年之後景碧瓊每每提及此事的時候仍舊無言以對!

清揚究竟打給了誰,又將如何將計就計,曾狂瀾的陰謀會實現嗎?

5章一夜風雨一夜情

史上最偉大的男人陳清揚做了一件怎樣的事情呢?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賊喊做賊!他所撥打的電話不是別人,正是景碧瓊!

電話響了很久方纔有人接聽,瓊兒顯然已經陷入沉睡之,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過了許久才淡淡說道:“哦,老公啊!今天被你折磨得夠慘,現在已經睡下了。渾身疲憊,睏乏得緊。我和爸媽大致說了這麼個事情,他們也很想見見你。嗯,我知道噠,一定會乖乖聽話滴!老公吶,你放心噠,我對你一定是真心實意滴,我家是住在南海啊,天底下哪個採花大盜膽敢到這裡搶人不成?難不成要人家在全身上下刻上我是陳清揚的性(和諧)奴不成?哦哦哦,你說姑媽喝醉了呀!剛好在王朝飯店遇到噠,當然要將她攙扶進房間撒!我明白滴,她可是我滴姑媽,雖然漂亮嫵媚風情,但是你總不至於連姑媽都不放過不是?嗯嗯,親愛的老公吶,您儘管放心好啦,要得要得,一定不會生氣的撒。嗯嗯,麼麼,掛了哈,明天見噠!”

景碧瓊有個習慣,可能是在重慶讀大學時間太久,在不知不覺間說話的時候,練就了一副四川口音,不過她平時倒是講得一口醇正而地道的普通話,只是在睡覺的時候偶爾會參雜幾句川音。

掛斷電話的一刻,陳清揚笑了,至於爲什麼嘿嘿而笑,相信沒人還不知曉答案。很簡單嘛,我只是偶爾在一個不應該遇見姑媽的時候遇見了她,在一個不是很合適宜的地方將她扶進了房間,我並不知曉她已經被人下了藥,更不知道藥性會這麼強烈,甚至強烈到不和她歡好,她就會死的程度。這一切都不是我所能預料的,和我並沒有任何關係!如果愣是要說,只能說是天意弄人。

於是,陳清揚屁顛屁顛地跑到了衛生間,任由豆大而溫暖的水珠自自己的梢向下緩緩流淌。熱氣繚繞而開,在房間裡升騰旋轉,仿若置身仙境,美不勝收。然而當陳清揚做完這一切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見到了極其噴血的一幕!

全身**的景月朦此時跪坐在大牀上,一對雪白而修長的大腿張開,手握着一隻高跟鞋,極長極高的鞋跟被叼在口腔之。櫻桃小口極其緊湊,在鞋跟處上下套弄着。那溼滑沾滿唾液的長舌滑動着。至於下身已經呈現出四十五度角,完全將無線風情展現而出,毫無疑問,如此噴血的畫面,只要是個男人就會“迎難而上”!

陳清揚只是熄滅了燈光,隨後靜靜地躺在了牀上,甚至刻意連身體都未與景月朦接觸,只是這一切無疑已經像是導火索,完全將戰火點燃。於是一場曠日之戰拉開了序幕,果真是天崩地裂,山河迸濺。只是讓陳清揚極其詫異的是,這竟然會是景月朦的第一次!

窗外北風呼嘯,街道兩旁的梧桐樹上幾片枯黃的枝葉終於再也難以經受狂風的咆哮,風逝葉落,一片靜謐無聲,一片寒煙凝翠。怒吼的狂風肆虐而過,吹在了深藍色的玻璃窗上,彷彿驚起了候鳥,吱嘎吱嘎的叫個不停。天地仿若變色,只是不時傳來一聲聲嗯嗯唧唧的聲響。

久違的飛雪相互交錯,漫天紛紛灑灑,猶若離人的淚花,泛起片片晶瑩,那樣動人心扉,那樣讓人心跳不息,那樣讓人振奮不已。偶爾能見到燈光盡處,闌珊夜話之下,有人家輕輕推開窗扉,望了望窗外的風情。隨即顫抖着縮回了腦殼。那人顯然是激動而欣慰的,他的微笑,與這個充滿漏*點的夜晚永久定格,再也難以抹去。

翌日清晨,雪未止,人未眠。一片春光,滿室餘溫,溼熱處秋波氾濫,如若離人的淚眼,詮釋了何爲兩難!這樣美妙的夜晚,這樣深刻的意境,一個女人的心瞬間被征服了,再也難以情難自已。她知道這條路或許真的很艱難,但是她早已別無選擇!

陳清揚睡眼朦朧,在溫暖的陽光射入眼簾的時候,方纔悠然轉醒,這樣一個戰神昨晚上足足奮鬥了十次有餘,他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何爲成熟的丰韻,一時間竟然如同初哥一般陷入其再也難以自拔。那一刻的他早已迷失在了萬千風情之,直到此時轉醒看清楚房間裡的一切時候,他才恍然大悟。

原來,昨夜的滿室風光,不過只是一紙荒唐。不過離人雖去,那陣陣芬芳依舊嫋嫋縈繞,風塵盡出,滿是情難自已的淒涼。潔白的牀單上已經被人剪裁了一個滿圓,只是那點點斑駁實在太過密集,太過繁多,終究未能盡除。看着彼此的液體相互交錯,清揚咯咯笑了,並沒有絲毫的後怕,他知道,她的逃避已經是情何以堪的開始。

或許以後可能會是神鬼殊途的結局,但是心卻沒有丁點的感傷,或許自己會爭取吧,也或許會隨着時間的遷移,彼此再次陌生。誰又知道呢?

清揚走出房間的一刻,清堂等人早已在門前守候。清堂四人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對於清揚有多少女人也是知根知底,反正已經成爲事實,多想也是無用,一個個竟然十分平靜,彷彿什麼也未曾生一般。

大憨簡單說了昨晚的經過:“景小姐大概是在清晨六七點鐘的時候離開的,神態並沒有什麼反常,只是看起來很憔悴,尤其是走道的時候顫顫巍巍的。我問要不要扶她,她微笑着搖了搖頭。昨晚上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所有的錄像帶全部被銷燬了,只留下了曾狂瀾一個人出入賓館的個人信息。這個事情做得非常機密,媚娘下了重手,估計那幾個技術人員要躺在牀上很長一段時間,另外您要的人已經帶來了,現在正在您的房間裡!”

陳清揚微笑着點了點頭,剛剛想要進門,卻又突然止住了腳步,淡淡地拍了拍大憨的肩膀,“怎麼有事兒?看你的神態不是很正常!”

大憨露出了標誌性的憨笑:“沒,沒,沒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你會耷拉着個臉皮?怎麼,媚娘欺負你了,昨晚上要了你幾回?我早和你們說了嗎,累得時候就去休息下,找個小姐放鬆下也無所謂嘛,跟着我總不能讓你們禁慾!我又不是開寺廟的主持。”

見陳清揚開起了玩笑,大憨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腦袋,隨後說道:“大哥,我確實有點小事情想要和您說一下,昨晚上靈兒嫂子打了您幾次電話都沒接通,隨後打到了我這裡,有件事情還想請您定奪一下。是關於樑富強的!”

“哦,直說好了。”清揚的臉色依舊保持着笑意,只是語氣依舊有些沉重。

“樑富強起初被判了二十年,只是後來您好像給了省高法施加了壓力,愣是被判了死刑,今天下午兩點要執刑了,您看是不是可以高擡貴手放他一馬?畢竟也是靈兒嫂子的親叔叔,這個事情真鬧大了未必會好,另外時隔多日,當初的罪犯也已經落,還是給他一條活路吧!”

大憨一邊說着,一邊注意觀察陳清揚的神色,許久之後見清揚未知可否,接着說道:“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是關於靈兒嫂子的。”

“直言吧,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會被尿給憋死!”

“是是,您知道爲什麼樑富強對靈兒那麼好,甚至至今沒有婚娶嗎?這裡面是有貓膩的!靈兒嫂子的母親最初是要嫁給樑富強的,兩人好像是自由戀愛很多年了。只是樑富國當時不知怎麼回事,愣是看上了這個女人,最後逼着弟弟將這個女人嫁給了自己。而這個女人嫁給樑富國的時候已經懷孕了,所以……”

“什麼?你再說一邊,你剛纔說什麼?”

在確定自己並沒有聽錯的時候,清揚還是給遼寧省高級法院打了個電話,聲稱刑期再次更改爲二十年,至於其他的事情日後再議。不過陳清揚倒是沒想到自己這個做法,最終反而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自己青梅竹馬的女人,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在辦完這件事情之後,清揚語重心長地對着大憨說了這樣一句話:“你是我的兄弟,不是我的馬仔,我雖然不能與你保持平起平坐,但是至少你的話我還是會聽的,並且是用心聽!”說完清揚轉身走入房間,留下滿臉感激而羞愧的大憨。

先前給清揚按摩的那個女子此時果真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手上被繩索緊緊地勒住,嘴巴被一塊手帕緊緊地裹住。女子頭散亂,大概是一夜未眠,此時神態蕭索,再沒昨日風情。

清揚走到女郎跟前,輕柔地將其頭擼了擼,隨後問道:“叫什麼名字?幹這一行多久了?”

女郎雖然很怕,但還是強作鎮定地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認識很多大人物的,你膽敢動我一指頭,我保管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的一聲,女郎一聲慘叫,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原來在她剛剛逞完口舌之能,卻沒想到那個高大而冷峻的男子突然朝着自己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陳清揚或許不會打女人,但是大憨不同,可別忘了這廝原先只是一個混混,老弱病殘不打,但是犯賤的女人一定會ko的。

美女遇到野獸,想要不廝殺一場,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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