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河內,明星賓館。兩名身材高大戴着巨幅墨鏡的青年男子先後走到大廳,開了一個商務標間,隨即在服務生的指引下,兩人趕到了5o6房間。
按理說越南都河內四季分明,氣候宜人,這裡應該盛產美女纔對。只是很可惜事實卻並非是這個樣子。越南的女人身材短小粗壯,肌肉簡直可與男性職業運動員相比較。皮膚多半都是暗黑色,很少能見到那種白皙高挑的女子,至於韻味更是毫無半點。
越之間的友誼還是有的,只是很可惜近幾十年那一場驚動全世界的戰爭充分將彼此之間那點微薄的血緣關係降到了冰點。毫不誇張地來說,某些方面天朝確實做得不夠好,尤其是在戰爭後期大撤離的時候更是執行了燒殺搶掠的戰略,但是越南佬本身就是一個低賤的民族。他以爲抵抗就是高貴,只可惜彼此實力懸殊實在太大,愣是拿雞蛋去砸石頭,還要嗷嗷大叫好爽好爽,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又是什麼?
卻說這兩青年人行蹤十分詭異,在進了房間之後便未曾再次出來過,直到天色完全黑透,兩人方纔晃晃悠悠地走出了賓館。他們選擇了一家並不是十分起眼的式餐廳,但是這裡卻時刻衆多,氣氛十分濃烈。
兩人叫了標準的四菜一湯,老闆是一位女性,三十出頭的樣子,穿着打扮各方面都還算比較前衛,長相也極其姣好。畢竟想要在河內這座城市紮根下去,尤其還是國人,沒一些手腕是不可能的事情。對於女人而言,漂亮便是最大的資本!
兩人所點的飯菜都不是最貴的,但是卻很有特色,都是飯店的招牌菜,因此這女老闆一眼就看出這兩人絕對不是尋常的遊客。因爲來越南旅遊的國人多半都是來賣弄的,這一點就像是日本那幫野種集體到國內某城市嫖娼一樣,他們就是來顯擺的,就是來找尋那種久違的優越感的。這種人所需要的東西很簡單,就是擺譜!
可是這兩人並未擺譜,他們只是選擇了最物美價廉的吃食,這一幕讓女老闆心生一些好奇。
女老闆坐在吧檯上自己一人倒騰着賬本,原本彼此相安無事,但是在這時候卻生了一個意外,應該說是很小的意外,只是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最終竟然升級到一場大規模的火拼。
兩位青年人要了一箱啤酒,彼此不時碰杯,喝得甚是清爽,然而就在此時突然一夥人從外面朝着飯店裡狂奔而來。這羣人大冬天的竟然只是穿着背心,露出半截胳膊。胳膊的上方有着大大小小的刺青,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這羣人陣勢不小,並且手上掄着傢伙,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女老闆輕笑了一聲,隨即走上前來,撒嬌道:“四爺,您來吃飯吶!倘若我這飯店您能天天來捧場的話,估計那些阿貓阿狗之類的想必會少上許多。”
被稱之爲四爺的人剃着一個大光頭,神情十分傲慢,淡淡看了女老闆一眼,冷笑道:“怎麼現在開始惦記四爺的好啦?老早怎麼就沒這覺悟?野玫瑰啊,別說爺今兒個不給你面子,面子可都是自己爭取的。既然你他媽不識相,那老子就讓你長長記性!來人吶,給我砸,狠狠地砸!”
這夥人聽聞四爺話頓時一聲怒吼,紛紛操起手上的棍棒便開始一番征戰,其一個身材瘦高的漢子猛地挑起一鋼管狠狠地掄在了一盞吊燈上方,咔嚓一聲碎裂的聲響,隨即吊燈摔落而下,上面的玻璃渣四濺而開,情形甚是緊張。
女老闆似乎還算見過世面,呵呵笑道:“四爺,您這又是何必呢?傳出去對您名聲也不好聽啊!可別忘了,這裡可是您四爺罩着的地方,倘若傳出去的話,您一個看場子的竟然砸了自己僱主的店,終究不好聽吧?”
四爺嘿嘿冷笑一聲:“野玫瑰,老子既然敢來,那便將一切都盤桓清楚了,老子明確地告訴你,我他媽就是來鬧事的,你若是不服沒關係,老子照死和你磕!”
“四爺,每個月該上交的錢我可一分沒有少交,您到底還想要我怎樣呢?昨晚上小鬍子倒是來和我提到過那件事情,但是您也知道我在國內是有家有室的。我老公在使館工作,我這個飯店也就是圖個玩勁,您即便是一把火燒了,那件事情也是做不得的。四爺,您看這樣如何,每個月的保護費我給您加兩層,權當是給小妹一個面子,那件事情就此作罷,如何?”
越南黑道上的人物向來心狠手辣,他們與國內的社團不同,國人講究個義字爲先,但是在越南人的眼那純屬就是扯淡,一不名,他們的眼只有錢,並且不是越南盾,而是人民幣!在東南亞一帶,人民幣要遠遠比泰銖以及越南盾要堅挺地多。以至於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崇拜毛老爺子……
越南人既然如此心狠手辣,這麼愛錢,那麼他們每個月所收取的保護費會少嗎?尤其是對一個國女子?即便是用屁股想,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而在這個的基礎上現在又要加上百分之二十的提成,這筆錢更是相當可觀的了。
有那麼一瞬間四爺心動了,但是僅僅只是一瞬,隨後卻流露出一副愛莫能助的神情,嘆息道:“這個事情你說了不算,我說了同樣不算。其實你野玫瑰也算是明白事理的人,與你合作的這幾年我對你還是有些瞭解的,但是這一次看你的並不是我胡四,而是另有其人啊!總之這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現在擺在你跟前的只有兩條路可走,第一則是乖乖就範,第二則是連着你的丈夫孩子一起完蛋!不要以爲我是在和你開玩笑,雖然他是在大使館工作,但是隻要那個人點點頭,他絕對難逃一死!”
越南人做事向來是比較憨的,這個憨並非是厚道的意思,相反是貶義詞,是典型的白癡。他們的性情很直,無論是在敵人還是在朋友跟前,他們都會**裸地表達出自己內心**。想要錢就直說要錢,想要女人就直說要女人,根本沒有絲毫的迴旋。因此這時候野玫瑰確實相信了四爺的話!
她同樣也動搖了!
四爺緊接着說道:“野玫瑰你好好想想,對方可是一個大人物,只要你能陪着他快活幾天,以後我保管在整個河內沒有人膽敢在此欺負你。甚至連每個月不菲的保護費都可以作罷,事情就是這麼事情,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如果你真心喜歡你的丈夫,相信你這一刻應該已經有了答案。
屈辱,憤怒,莫大的恥辱在野玫瑰的心扉深處交織着,許久之後野玫瑰呵呵一聲冷笑,咬了咬菲薄的紅脣,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即便是死,也不會從了你們!要殺便殺,我不信這河內難道就沒有王法的存在了嗎?”
四爺哈哈笑了笑:“好骨氣!只可惜,讓你失望了。給我狠狠地砸,給我狠狠地打,連吃飯的也不能放過,我要讓這裡今晚過後三年內都沒有一個客人,野玫瑰你他媽就等着傾家蕩產吧!”
四爺囂張地號施令,只是很可惜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兩位年輕人同樣不是什麼好鳥,甚至比四爺還要邪惡得多,所做的事情也要殘酷得多。只見那兩名原本一直在低着頭喝酒的青年人猛地擡起了腦袋,彼此笑了笑,其一人說道:“你自個兒能搞定他們嗎?”
“小意系啦,想當年我一個淫,在銅鑼灣可是被幾百號馬仔追了好幾條街的啦,這些小場面算個JB啦!”
看着秦紅傑的自信的表情,陳清揚有點想笑,他完全相信秦紅傑確實有些手腕,也相信秦紅傑絕對被幾百人追殺過,但是這是一件光榮的事情嗎?這廝說出口的時候甚至還有着一種自豪感,真他孃的想不通!
陳清揚隨手拿出一根牙籤,背部向後一揚,微微昂着頭準備看戲,只見秦紅傑左右手分別掄起一隻酒瓶,隨即在桌子上狠狠地一敲。酒瓶頓時碎裂而開,其鋒芒畢露,碎裂的尖部像是兩把匕犀利無比。
在衆人短暫的驚愕過後,秦紅傑像是一條惡狗一揚朝着衆人飛撲而去,完全是下死手根本不給對方一丁點反應的機會。只見他箭步向前一衝,腳下微微跳起,手握着碎裂的酒瓶猛地捅入一人小腹之,噗嗤一聲,那人臉上寫滿了驚駭,鮮血伴隨着嘶吼聲劃過衆人的耳畔。秦紅傑一招得手,頓時手腕一帶,將酒瓶抽出,順勢一劃,狠狠地砍另外一人的喉管。而與此同時他右手也已經有了動作,隨意向後一擺,大力砸一人的臉頰。
鋒利的酒瓶,自那人的額頭一直向下直直割到了下頜的部位,足足有十餘釐米之長。並且力道十分之大。
短短的二十秒鐘,秦紅傑接連放倒三人,手法乾淨利索,絕對是老手的行徑。然而這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就在秦紅傑得手之後,一人揮刀斜刺秦紅傑的脖子。秦紅傑識得厲害,頭部向後一仰,手腕卻猛地向前一甩。頓時那酒瓶直直刺入偷襲之人的手腕上。
咣噹一聲,鋼刀落地,聽聞這道聲響之後的秦紅傑極其振奮,很顯然,對於玩刀十餘年的秦紅傑而言,此時手突然有了一把精光閃爍的鋼刀,那所代表着的絕度是非同一般的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