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林燚君,今天他又頭痛了。
原因很簡單,就是他的寶貝兒子在外面又打人了,家長都找上門來,帶着被玄玄打傷的年輕男子,找到餐廳裡來。
“你就是孩子他爸是不是,好,好,現在你兒子把我們家的寶貝打成這樣子,你說怎麼處理……”這個家長帶着一個頭臉青腫成痛頭,手骨還被打斷的青年,對林燚君理論起來。
“寶寶,你怎麼又打人啊?”林燚君對這個昨晚沒有回來的小玄玄問。
“爸,他想泡我的女朋友,調我的女朋友,不打死他已算好了!”小玄玄指着這個被打成豬頭的傢伙說。
“唉,我知道了,你到樓上睡覺去吧!”林燚君對這個一夜未縮的孩子,一副搖頭說。
被玄玄打成豬頭的傢伙,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傢伙,看他父母,應該是屬於有錢人那一種。
現在找上門理論,林燚君身爲國家人民公僕,總不能把他們丟出去,你們說是吧,而且又不是什麼大事情。
“小孩子打打鬧鬧的,很正常,這樣子,我幫你把令郎的傷治好,再賠點錢你們,怎麼樣。”林燚君對他們兩個說。
“錢,錢,我們差錢嗎?要不,你們讓我把你兒子打成這樣子,我們再賠你點錢,你說好不好。”傷者的父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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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成這樣子,那你們想怎麼樣?難道,打架能解決問題嗎?如果打架能解決問題,還要警員幹嘛呢。”林燚君對這個不怎麼講理的家長說:“再說了,你兒子泡我未來媳婦,挖牆腳,也不是什麼好鳥啊。”
“你……”這個傷者父母,一副氣憤憤的樣子。
“別你什麼你的,有錢也不能讓孩子任性,要管好自己兒子,別整天挖牆腳,那天被人打死了,就不好了。”林燚君指着這個包紮的年輕人說。
林燚君很淡靜地對方講道理,如果對方要講道理,他就慢慢講,如果不愛講道理,那麼就和他講拳頭也無所謂,反正現在還有三個小時才中午,餐廳還沒有營業呢,有的是時間。
“如果什麼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讓人把你這餐廳砸了!”對方的父親指着林燚君和四周說。
“說法?你要什麼說法啊?”林燚君坐在旁邊對他們說。
“賠一億元,再讓你兒子給我們打一頓。”傷者的媽媽,看這裡的佈置和地段,覺得他是一個有錢主子說。
“你是不是腦殘了,我給你十億元,你讓你兒子給我打死好不好?”林燚君狠狠地瞪一眼這個婦人。
一眼之下,帶着一股殺氣,讓這個婦人感到一股寒意,從心涼到腳底下去,就差點跪在林燚君面前來,嚇得後退二步。
然後,林燚君淡淡地對他們說:“都滾過來吧,又不是什麼大事情,讓我治一治好你,然後滾回去吧。”
在林燚君說完之後,這個頭臉青腫的傢伙,身子不禁跪到林燚君面前來,想站都站不起來。
只看到林燚君一隻大手放在他頭頂上面,感到一股暖流,瞬間退達他四肢五俯裡去,身上的痛楚,變得不再痛;連臉上青腫的地方,都恢復過來,像不曾受過傷似的。
“這是……”這個少年摸了摸自己的臉,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好了,沒事了,現在賠你二十萬元醫藥費,都滾回去,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林燚君用神力,瞬間治好他身上的傷勢說。
“這……”這個傷勢恢復的少年,看着自己父母,拿不了主意。
“二十萬元,你當是打發丐兒嗎?”他父母罵道。
“那你是不是想說,挖牆腳還有理?”林燚君對這種得寸得尺的傢伙說:“你敢說,你兒子沒有打過別人,那你們有沒有賠幾百萬,幾千萬元別人?”
這一句話,讓他們啞口無言了,自己找上別人要天價賠償,以前他兒子打別人時,自己有沒有賠那麼多錢人家?
再說,現在對方的爸爸,不知用什麼手段,讓他們兒子身上所有的傷都好了。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給你二萬元醫藥費,要不要就拉倒,反正我現在不想給多了,不爽的話,就告我吧!”林燚君本來對他們客客氣氣的,現在覺得這一種人,越對他們客氣,他們越得寸進尺,所以覺得沒有必要再客氣了。
二萬元,林燚君把二萬元砸在他們身上,然後驅趕他們離開,不想和他們再說半句話,怕再說下去,忍不住動和打他們了。
“都滾吧,給我滾回去!”林燚君驅趕他們離開說。
“好,好,你給我等着瞧,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那天你兒子少一條胳膊什麼的。”這個中年男子離開前,對林燚君警告說。
“我少你媽,再說這樣的話,我讓你明年今日死忌,你信不信!”林燚君對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罵道。
以前,林燚君還擔心自己兒子被欺負,現在嘛,現在不擔心了,他兒子不欺負別人,已燒高香了。
如果對方真的找玄玄麻煩的話,那就是抹殺掉,不會再和他們客氣了。
再說,現在還有誰能欺負得了小玄玄,別忘記,他現在修爲非常強大哦。
就像泠泠現在,小泠泠跑到異界裡,搭個擂臺比武招親,把下面的古武者們,虐打得不要不要的,一巴掌一個煽飛掉,當成遊戲般玩似的。
“已是九百九十個了,全都是一巴掌煽飛,根本沒有人是她對手啊。”
比武臺下面的古武者,看着這個紅布紅花束的比武擂臺上面,看着這個國色千香的少女,把他們全都打飛一邊去,沒有一個是她的對手。
“讓我來!”一個風度翩翩少年,一下子飛到比武臺上面去。
“這,這個就是聖地裡的人吧,修爲應該達到武王了吧?”九洲王朝中一個王子,捂着半邊紅腫的臉,指着比武臺上面的翩翩少年說。
“還有幾個在旁邊看戲呢,咱們看看吧,這個小泠泠仙子,實力太強大,我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就算打得贏她,還要破開她什麼玲瓏局棋盤,再解答三角定理數,什麼勾股搭三搭四的,你們都懂這個嗎?”大王對他們們幾個說。
“聽所未聽,聞所未聞,如果讓我們對對聯,對她那個什麼桃花庵,這個我倒是對得上。”五王子指着擂臺上面的詩詞說。
大王子白他一眼說:“什麼桃花啊,是:
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富者事,酒盞花枝隱士緣。
若將顯者比隱士,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將花酒比車馬,彼何碌碌我何閒。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好詩,好詩。”旁邊的公主雖然聽不懂什麼意思,但拍小手說好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