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跟雲鳳走進屋裡,雲鳳接過食材到廚房裡去,而蕭河則是去打開燈,然後坐到雲伊的旁邊,從桌上拿起一包薯片也“咔嚓咔嚓”地吃起來。
電視裡放的是一部宮鬥戲,蕭河轉頭看了雲伊一眼,發現她正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手中的一塊薯片遲遲不放進嘴裡。
看了一會這電視劇,蕭河有些無聊,他喝了一口水,對雲伊開口說道:“這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就是一羣女人鬥來鬥去而已。”
雲伊沒有說話,不理會蕭河。
蕭河挑了挑眉頭,又看了一會電視,感覺到極其無聊,便東張西望起來,最後忍不住又對雲伊說道:“雲伊,看這種電視劇純粹就是浪費時間嘛,我覺得你應該看點更好的東西,比如……”
“停停停……蕭河,你煩不煩啊?我看什麼關你什麼事啊?你不看就不要看嘛。”雲伊皺眉不高興地說道。
蕭河聞言訕訕一笑:“那個……我也是爲你好嘛,你說你大學生一個,不看些好節目什麼的,看着女人鬥來鬥去有什麼用啊?”
“看來你真的是爲我好哦……”雲伊斜着眼看向蕭河,陰陽怪氣地說道。
“那肯定是啦,不過你不用感激我,我這個人比較低調……”蕭河笑吟吟地說道,他一邊從桌子上拿過一個桔子,遞給雲伊。
雲伊接過桔子,眯起眼睛看着蕭河好一陣子,然後問道:“蕭河,那你說說看什麼節目適合我?對我來說比較好。”
“這……我覺得大學生嘛,不應該經常看新聞纔好嗎?那個什麼知天下要從新聞抓起嘛,對吧?”蕭河頓了頓,又接着說道:“還有,我覺得有一套軍事連續劇挺不錯的……”
雲伊打斷了蕭河:“後面那句纔是重點吧?你就是想看那一套軍事連續劇,對吧?”
蕭河訕訕一笑,他連忙點頭:“對的對的,不愧是大學生,果然聰明。”
“別說了,現在我不換臺,等到這部結束了,我再給你看。”雲伊一邊吃着桔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蕭河死死地盯着雲伊,目不轉睛。
“幹嘛?我臉上長花了啊?”雲伊白了蕭河一眼,顯然對蕭河那般看她感到極其不滿。
“我就這樣盯着你看,看你能有多淡定。”
“你有病啊,有本事你就一直盯着我,我不怕!”雲伊語氣很是強硬,表示絕對不與蕭河妥協。
“切,等一下我就能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盯着看。”蕭河自信滿滿地說道,邪邪一笑說道:“等一下要是不舒服,你可要說出來啊!”
“哼,我不怕。”說罷,雲伊便轉過頭繼續看電視,不再理會蕭河。
我看你能忍多久?蕭河的嘴角扯起一絲戲謔的笑容,他悄悄地放出精神力,朝雲伊而去,慢慢地把她裹了起來。
隨即蕭河的雙眼在雲伊的身體上游走,精神力也隨之動了起來,這會兒雲伊頓時感覺到一陣癢癢的觸碰感傳入神經,而且隨着蕭河的目光,這感覺就在那裡,宛如一雙手撫摸着她一般。
“你在幹什麼?蕭河!”
雲伊心裡驚怒萬分,以爲蕭河敢大膽地撫摸她。她猛地轉頭看去,卻發現蕭河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看,那眼神火熱無比,不過他並沒有伸出手撫摸自己。
雲伊惡狠狠地瞪了蕭河一眼,然後又轉過頭去,卻就在這個時候,雲伊陡然感覺到她的胸口一陣晃動,她心裡頓時大驚,連忙伸手捂住那裡,拿着一雙鳳眼憤怒地看向蕭河。
“蕭河,你想幹什麼?”雲伊臉上泛起怒意,瞪着蕭河大聲地說道。
“哈?”蕭河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無辜地看着雲伊。
“你……”雲伊的臉上陡然浮起一絲緋紅,咬牙切齒地憤怒道:“蕭河,你……你竟敢摸我那裡!你找死是不是?”
“哈?我摸你哪裡?”蕭河繼續無辜地說道,不過他的餘光掃了一下雲伊的胸口,一下子被敏感的雲伊捕捉到了。
“你還說沒有?你就是摸了我的胸……”雲伊說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她就算怎樣刁蠻,也還是黃花大閨女一枚,對一些敏感詞還是甚難出口的。
“我纔沒有摸你的胸,你聞聞我的手。”蕭河一邊說一邊把手湊到雲伊的面前。
“幹什麼?”
“你聞聞我的手有沒有你的胸的味道啊!”蕭河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我不聞,你混蛋!你超級混蛋!”雲伊把手中的薯片狠狠地往地上一扔,“你色狼,你無恥,你卑鄙……”
“誒誒誒……你別亂說啊,我都沒有幹什麼啊?難道我看都不行嗎?”蕭河無辜地說道,只是他的眼裡縈繞着一絲戲謔的笑意。
“你……你不要看我!”雲伊雙手環抱胸前,“你的眼神跟什麼一樣,色狼!”
蕭河聳了聳肩,“格嘰格嘰”地咬着一片薯片:“你不是說你不怕的嗎?我還有一些地方沒看呢,讓我看完先吧。”
“滾!”雲伊含怒大聲喊道。
蕭河從雲伊的屁股下扯出遙控器,淡淡地說道:“我看着我喜歡的節目的話,就沒有時間盯着你看了。”
“哼,看吧,看死你!”雲伊說着便站起來,然後跑到房間裡。
“嘭!”蕭河聽着房門被重重關上,他猛地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胸口,小聲自語道:“欺負小姑娘的感覺可真不錯,看來我以後要經常用這招對付雲伊這個小丫頭,來維護我的合法權益。”
津津有味地看了一陣子連續劇,雲鳳便高聲地叫喊蕭河進廚房去端菜,蕭河趕緊關掉電視,放下遙控器,然後跑進廚房裡去,從雲鳳的手中拿過菜餚。
兩人在桌子邊坐下,雲鳳看了看沙發,發現雲伊不在,當下皺起眉頭問蕭河:“阿河,小伊呢?她剛剛不是在看電視的嗎?”
“她啊,剛剛回房間了。”蕭河隨意地說道,也不等待,拿起筷子便開始吃起來。
“我去叫她!”說罷,雲鳳便起來到朝雲伊的房間走去,蕭河則是淡定地吃着飯,一邊拿出手機。
不多久,一臉陰沉的雲伊便跟着雲鳳走了出來,她狠狠地瞪了蕭河一眼,隨後坐下來,一雙筷子在一盤黃瓜上撥弄着,也不吃,只是死死地瞪着蕭河。
“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啊?”蕭河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就你還帥哥?我呸!”雲伊斜着眼不屑地看着蕭河說道。“就算世界上的帥哥都死光了,你也就一個屌絲!”
“不好意思,本帥哥本來就是屌絲,我屌絲我快樂!”蕭河不甘示弱地回瞪雲伊。
“你們幹什麼呢?再不吃飯菜就要涼了!”雲鳳用筷子敲了敲盤子,皺着眉頭大聲地說道。
“這小姑娘……”
“你說誰是小姑娘呢?我成年了好不好?”頓了頓,雲伊不屑地說道,“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年輕!你這個老傢伙!”
“……”蕭河不說話了,他扒拉了一口飯,忽然悶聲地說道:“你弄那盤黃瓜幹嗎?”
“我喜歡不行啊!我就喜歡弄黃瓜!”雲伊說道。
“你那麼喜歡弄黃瓜,有本事就跟黃瓜結婚。”蕭河撇了撇嘴,說道。
“我喜歡弄黃瓜,我爲什麼要跟黃瓜結婚?你白癡啊!”雲伊大聲地反駁道。
蕭河說的讓雲伊跟黃瓜結婚,當然話中另有意思,這黃瓜可不僅僅是黃瓜,其還是單身女人寂寞難耐之時最好的伴侶,堪稱出門在外,居家旅行的必備之物。
可以說,黃瓜不僅僅解決了許多女人的寂寞之事,使得女人少了許多煩惱,從而讓社會安定,世界和平,而且可以切片作爲面膜,爲女人的美容事業添光加彩,由於居功甚偉,作用甚大,絕對可以被評爲新世紀四有瓜果。
“雲伊,黃瓜什麼的,你是不是經常弄啊?”蕭河歪着頭玩味地說道。
“弄不弄關你什麼事啊?”雲伊耷拉着眼皮,不爽地說道。
“哎呀,你們別說話了,快點吃飯!”雲鳳拍了拍蕭河跟雲伊的肩膀。“雲伊,你再說你不要在這裡住了,還有蕭河,你別笑……你也一樣!”
雲大人開口一說話,威勢凜人,頓時讓蕭河跟雲伊噤口不語,兩人乖乖地低下頭吃着飯,看到此幕,雲鳳滿意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