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伊正一肚子火的時候,卻被明月拉了一下,頓時有些不高興。
“明月,你幹嘛呢?”雲伊不滿地說道。
“我老爸來了啊!”明月朝後面瞄了瞄,皺着小臉對雲伊小聲地說道。這下雲伊瞭解了,她知道自己的這個朋友十分害怕她老爸,因爲每次明月都會被她老爸狠狠地怒斥一頓。
當然,雲伊一直都以爲明月是因爲學習成績太爛而被罵的,她並不知道明月卻是因爲太懶而導致異能弱小,從而被她老爸恨鐵不成鋼地對待着。
“好吧,小雨,我們去吃飯吧。”雲伊不甘心地看了看白希,然後說道:“本來我還想罵那女人一頓的呢!”
“誒,小伊,少來了,哎呀,我老爸看見我了,我們快點離開!”說罷,明月也不管兩個朋友了,撒腿就跑,雲伊跟小雨連忙跟上去。
明御的確是看到自己的女兒了,他抱着一摞書,手拿着一根柺杖,穿着一件古式長袍,完全是一個古板教書先生的形象。
他正想喊明月回來,卻被蕭河攔住了,明御疑惑地擡頭看向蕭河,頓時警惕地後退了兩步,雙眼泛着*人的光芒,緊緊地盯着蕭河。
“水王,好久不見啊!見到我不高興嗎?”蕭河笑了笑,走前一步,對明御說道。
白希也走了過來,說道:“水王,我們應該不用重新認識了吧。”
水王看着蕭河好一會,他忽然笑了起來,一臉輕鬆地說道:“火王,冰後,你們今日到此來拜訪我這個老骨頭,應該不是爲了跟我打一場吧。”
“當然不是,只是有點事想請求水王閣下你幫忙而已!”蕭河微笑着說道。
“幫忙?你們也需要幫忙?”水王似乎聽到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一般,滿臉的不相信。“你們找我可找錯了,我明御身體虛弱,年紀又大,實在幫不上你們什麼!”
蕭河跟白希相視一眼,他們事先就已知道水王必定會有如此表現,畢竟雙方有仇在先,一兩句話不可能搞定水王的。
周圍的學生又多了起來,不僅僅是蕭河跟白希的軍服吸引了他們,更多的是他們看到兩個貌似軍人的男女在跟明御這個聞名中大的教授交談,而好奇心爆發。
說起來,水王也是一個很厲害的教授,雖然平時穿着方面有些不符合衆人的審美觀,但是他上課的確有趣而且激情,本身的知識也十分淵博,談天說地無所不知,所以學生們都很尊敬他。
平時的水王都是笑容滿面,平易近人的,但是如今卻是一副嚴肅的樣子,這讓學生們不禁去猜測那兩個穿着黑色軍服的人到底是誰?
難道真的是軍人?但是中國的軍服似乎沒有黑色的啊?好奇之心讓學生們留了下來圍觀。
“明御!”白希陡然大聲地喊了一聲,頓了頓,然後又說道:“這件事你不是幫我們,也不是幫軍方,而是幫國家!”
周圍的人頓時喧鬧了起來,白希口中所說的“軍方”跟“國家”兩詞讓這一羣學生立即有了一些聯想。
現在他們倒是確認了蕭河跟白希的確是軍方來人,而且看這從沒見過的軍服,很可能來自特殊部隊。不得不說,中大的學生的確很聰明,通過一句話跟一些細節就猜到了蕭河跟白希特殊部隊成員的身份。
“他們好酷啊,我也好想有一套這樣的軍服!”一個高大的男生羨慕地說道。
他的夥伴撇了撇嘴,說道:“你別想了,看他們就知道是特殊部隊的,就你進得了嗎?”
“如果進得了就好了,你瞧那個女軍人,好漂亮!”
“我早就看到了,這麼漂亮的女軍人,我還第一次看到呢。”
不管周圍的學生如何討論自己,蕭河跟白希一直緊緊地盯着水王。聽了白希的話,水王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說道:“冰後,我一個民間人士,平時也就偶爾做一些打抱不平的事,對於維護國家安全的事我不敢做,也做不來!”
蕭河感覺內心一陣煩躁,他閉上眼睛,半響才睜開來,伸手入懷拿出了一塊黑色牌子,遞給水王。
“水王,你看看這個!”
“嗯?”水王皺起眉頭,疑惑地接過這個黑牌子。
只看了一眼,水王陡然臉色大變,他雙眼圓睜,瞪着蕭河說道:“這東西你從哪裡弄來的?”
“……”蕭河沒有說話,只聳了聳肩。
此刻的水王再也顧不上什麼了,一把扯着蕭河的衣服,便急衝衝地說道:“走,去我家再說!”
就這樣,在衆多學生驚愕的眼神中,水王跟蕭河以及白希急匆匆地離開了這裡,只留下了一羣滿心疑惑的人。
水王的家不在市區,而是在偏遠的郊區,這裡人煙稀少,在一大片茂密的樹林當中孤零零地坐落着一座城堡般的別墅,別墅前是一個花園,裡面花團錦簇,有一棵高大的枝繁葉茂的橡樹。
“水王,你不愧是協會首腦啊,竟然豪車,司機,跟別墅都有!”蕭河從加長版的的林肯車出來,看了看面前高大的別墅,回頭笑着對水王說道。
“都是我的學生送的,協會可沒多少錢!我們進去吧!”水王說道,然後他揮了揮手,示意司機先離開,率先走向別墅。
“你看看,這就是差別,我辛辛苦苦地做一個任務,每個月也就三千來塊,這傢伙卻是什麼都有了。”蕭河刻意地落後一點,低聲地對白希發着牢騷。
白希撇了撇嘴,小聲說道:“阿河,你可是蕭家二公子呢,國家看到你這個身份,還能按規定給你津貼已經不錯了。”
“我那個身份有個毛用啊?我那老爸每月就給我一千零花錢,還美其名說要鍛鍊我的自立能力,有這樣說的嘛!”蕭河委屈地說道。他的確很委屈,作爲蕭二公子跟一代兵王,卻沒車沒房,隨便買些東西就破產,這能不讓他滿肚子鬱悶嗎?
“誰叫國家不知道你的事啊!”
“哼,下次我一定要寫一封信給首長,要求加薪!”
跟蕭河的小別墅不同,水王的別墅不僅外面看起來大,裡面的空間也很大,一個大廳就有一百五個平方米左右,大廳裡的正中央擺放着一個大青銅鼎,兩邊則是整整齊齊地放着十來張中國古典式的座椅,蕭河感覺自己來到了古代一般,看着牆上掛着的宮燈,大廳最前方的牆壁上寫着一個巨大的“武”字,還有那中國古典式的裝修,這一切讓他相信,水王是一個武俠迷。
“阿河,這水王有些古怪啊!”白希也對這別墅的一切感到怪異,看了看拄着柺杖在前面領路的水王,白希忽然想起了一個人物——洪七公。
“呃,小希,水王怪不怪我們就不要管了,最重要的是他是否答應我們去青海。”蕭河說道。
白希點了點頭,默默地打量着大廳的一切。尤其是那個青銅鼎,白希好奇地伸手敲了一下。
“嗷!”一聲巨大的龍吟陡然從青銅鼎傳了出來,隨即是從鼎內出來一條青色龍影,對白希怒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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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被嚇了一跳,指着龍影驚異地說道:“這鼎竟然有靈魂?”
“這青龍鼎已經有三千多年曆史了,一直以來都在龍脈之首處滋養,誕生了靈魂也不奇怪。”水王回頭淡淡地說道,然後他坐在首位的太師椅上,對青色龍影說道:“青龍,回去吧。”
“嗷!”青龍狠狠地瞪了白希一眼,隨即重新鑽進青龍鼎內。
“這傢伙可真有靈性!”蕭河滿懷興趣地看着青龍鼎,對白希說道,“小希,你說如果賣出去的話,能賣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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