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根本沒有什麼可以補償我們的呀!”林軒聳了聳肩,說道。
上官天成聞言,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因爲兒子說的不無道理啊。他給不了林婉怡名份,連家產如今也被徐慧琳一併拿走了。他現在什麼都無法補償這對母子了。
“兒子,爸爸我……”上官天成還想說一些什麼。不過,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林軒給打斷了。
林軒擺擺手,說道:“行了,別的話語就不用多說了,我現在要上課了,你如果能夠等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吃一個午飯。如果你不能等的話,那就回香港吧!你待在這裡,可沒有錢賺哦。你只有回到香港,你才能夠賺到錢。”
說完,林軒沒有在理會上官天成了,轉身就朝着學校內走了去。
李海全本想去攔住林軒的,不過上官天成示意他不要阻攔了。
等到林軒離開之後,李海全來到了上官天成身邊,問道:“老闆,這孩子脾氣很倔了,想要降服,恐怕不易啊!”
“呵呵,降服?那是不可能了。”上官天成聞言,苦笑了一聲,說道:“他現在只有七歲,就有如此主見了,連我都奈何不了他了,以後長大了,我更加對付不了了。”
“是啊,那你準備如何辦?”
李海全不可置否的點點頭,他也覺得林軒難以對付,剛纔這一番話,說的十分有道理,讓上官天成這個商業奇才都無法反駁什麼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得到的。
“唉,我也不知道。不過,他畢竟是我的兒子啊,我不可能不認他。”上官天成說道:“我並不缺錢,我能夠養得起他。”
“可是,他並不在乎你的錢。”李海全嘆息的說道。
聞言,上官天成立馬苦笑了起來。這纔是關鍵啊,他雖然有錢,可是林軒似乎毫不在乎了,他再有錢,那也是沒有用的。
“我做生意很成功,不過在做人上,我卻是很失敗呀!連親生兒子都不願意認我。”上官天成有些鬱悶的說道。
在做生意上,他從未失敗過,自從他接管上官家族的產業以來,公司業績年年上升,受到了董事會的一致好評了。如今,董事會成員都跟他是一條心的,因爲他可以讓他們賺大錢啊。
不過,他雖然如此成功,可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卻不怎麼在乎,他並未爲自己的父親而驕傲啊!這是他的一大失敗,他不得不承認。
“老闆,我個人覺得,你還是順其自然的好,不要強求。”李海全沉吟片刻,忽然提議道。
“哦,你爲何這樣說了,原因何在。”上官天成不解的問道。
“林軒是你兒子,可是你在香港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了,你將心思放在這邊,必然會讓那邊不滿的。”李海全說道:“人一旦有不滿,就會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來,就比如前段時間,夫人的所作所爲,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啊。”
徐慧琳的事情,他們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雖然不滿,但是上官天成也只能默認了。因爲徐慧琳是他名正言順的老婆啊,他能夠如何呢?
“合同已經簽了,慧琳還要如何,難道不允許我陪一陪林軒嗎?那也太霸道了吧!”上官天成不滿的說道。
李海全笑了一下,說道:“老闆,合同是死的,而人卻是活的。你只要活着,那合同就有更改的可能了,不是嗎?”
上官天成聞言,頓時沉默了。
不久之後,他說道:“你的意思是,慧琳可能會再次過來,對付林軒母子倆,對嗎?”
“有這個可能,老闆,你不能不防。”李海全說道:“當然,你也可以斷絕與這邊的關係,這樣一來,夫人就不會在意這邊了。因爲你沒和林小姐走的太近啊,對他構不成威脅了。”
上官天成聞言,微微點頭,說道:“嗯,你說的有道理。我必須好好的想一想,如何應對這件事情了,要不然,我還真會給他們帶來麻煩了。”
徐慧琳已經來過一次了,那就會有第二次,他如果不提防一下,徐慧琳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了。
“嗯,我覺得林軒應該也是察覺到了這其中的危機。所以,他不願意與你走的太近。”李海全說道:“這個孩子不簡單了,以後長大了,必然會成爲人中之龍的。”
“希望吧!不過,有些可惜啊,他不肯姓上官,以後他飛黃騰達,都與我上官一族沒有任何關係了。”上官天成無奈的說道。
林軒以後出名了,必然是以林家的名號來說話了,而他上官家的名號,他絕對不會提及一下的。因爲他如果提及了上官家,別人就會知道,他是自己的私生子啊!那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他相信林軒不會去提及。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李海全苦笑了一下,說道。
上官天成笑了笑,也只得無奈接受了。
忽然,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他接聽之後,不一會兒,臉色就變得越來越陰沉了,似乎聽到了什麼讓他氣憤的事情一樣。
他掛斷電話之後,差點沒將手機摔到,顯然是氣憤到了極點了。
“老闆,你怎麼了?”李海全擔憂的問道。
“慧琳打電話給我,說澳門賭場那邊來人了,找我還債的了。”上官天成氣憤的說道。
“老闆從來不賭博,也從未去過澳門賭場,而賭場的人又找過來了,這顯然不同尋常了。”李海全思量了片刻,說道:“老闆,不會是徐浩那小子,又在澳門賭場,以你的名義,借錢賭博吧!”
徐浩是徐慧琳的親弟弟,生性好賭,以前沒錢,他還剋制一點兒。自從他姐姐徐慧琳嫁給上官天成之後,他就更加張狂了,總是拿着上官天成的名字,四處借錢,然後到澳門賭場賭博了。
這十多年來,上官天成不知道替徐浩還了多少債了。其實,上官天成早就不想管他了,可是徐慧琳夾在中間啊,他又不得不出手,十分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