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小海更來勁了,正想在美女面前好好得瑟,不料路雲擡手一巴掌扇過去,“小樣,沒見過女人啊?”陽小海後腦勺捱了路雲一巴掌,頓時一臉委屈加無辜。
“女人我見多了,可是沒見過那麼漂亮的神仙姐姐嘛!”
“麻辣哥筆,你繞着彎罵姐醜是吧?”路云爲之氣結,作勢再打,陽小海已經機靈地躲到長孫絳英身後。
“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這筆帳我給你記着,姐那麼如花似玉,你居然嫌姐醜?小樣!” 路雲指着陽小海,連連跺腳。
“好了,別鬧了,有客人在呢,你們別再丟人現眼了!”小方一頭黑線。
陽小海這些年在社會上混,什麼都沒有學到,反倒學到了一腔油腔滑調,幸好他已經被昆月雙煞收服管束,不然憑他的家世和他那一付堪稱少女殺手的小白臉蛋,昆月情場肯定就多了一個無情摧花手,不知道會有多少花季少女慘遭他始亂終棄。
他那些小聰明得不到發揮,他就常常用在路雲與小方身上,時常插科打諢,徒添一些樂趣。路雲動手打架可以,但是動嘴皮子,她不是陽小海的對手,每次她被逼急了,都是以武力決定勝負,今天也是如此。
“我們走吧,不怕,姐保護你。”長孫絳英牽着陽小海的手說道。陽小海心裡那個雞動啊,自己的小手兒被女神牽着,好爽啊!女神的手好滑、好柔軟、好溫暖哦!
“滋”他趕緊吸回掛在嘴角的涎水。突然他又發現自己那個海綿材質的小鳥哥好脹哦,要死人得啦。陽小海趕緊躬下身子,小鳥哥已經撐起帳蓬,他必須得掩飾,不然在女神面前出糗丟分,他這輩子都做不ChéngRén了。
陽小海的動作逃不過路雲的一雙火眼金睛,她促狹心起,“陽子,你躬着身子幹啥,哪裡不舒服嗎?”
“哎呀,我突然胃有點疼。”陽小海機靈地捂住肚子。
“是嗎?英子,趕快扶他到沙發上,你不是學醫的嗎?剛好給他瞧瞧。”路雲緊接着說道,陽小海知道自己耍嘴皮利索,但是動心眼兒不是路雲對手,他趕緊衝她擠眉弄眼,求她手下留情,路雲笑而不語。
坐回沙發,陽小海翹起二郎腿,緊緊夾住小鳥哥,一場醜聞危機頓時風消雲散。陽小海得瑟地望一眼路雲,她本來是想讓自己無處藏拙,不料歪打正着,反而幫了自己大忙。
“咦,你胃不疼了?”長孫絳英疑惑不解。
“不疼了,有神仙姐姐照顧,病魔還敢出來遺害人間?”陽小海神彩飛揚,兩眼亮晶晶的望着長孫絳英。長孫絳英臉一紅,瞬間扭捏起來,陽小海心裡頓時闖進幾百上千只小貓咪,撓得他心癢癢。
“神仙姐姐,你今年才十八歲吧?”
“姐哪有那麼年輕,再過三個月就滿二十了。唉,歲月不饒人,姐老了。”長孫絳英神情落寞,撫一下眼角,彷彿那裡已經魚尾紋氾濫成災。
白雪撫額無語,陽小海果真妖孽,三言兩語就將長孫絳英秒變無腦小女生。
“是啊,不如趁我們還年輕,瘋狂一把……”
“你也嫌棄姐姐人老珠黃了呢?”
“哪能啊?姐姐象神仙一樣漂亮。”
“那你幾個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人生苦短,青春匆匆,不如我們及時行樂。”
“小屁孩,你纔多大,就敢嘆息人生苦短?”
“神仙姐姐,我不是小屁孩,已經十七歲,不小了。”
“你有什麼好建議?”
“姐姐,嫁給我吧,從此人生風雨我們一起走過……”陽小海深情款款。
“篤!”突然一個栗鑿重重敲在陽小海腦門上。
“哼,花言巧語,你當姐是初中女生吶?”長孫絳英突然暴起,給陽小海一記栗鑿。陽小海鬱悶地撫着腦門,擡頭看了看眼前四豔,長孫絳英臉上表情是揍你沒商量,路雲和小方則一臉幸災樂禍,白雪掩嘴竊笑。她們無一例外,都是取笑自己泡妞失敗。
陽小海頓時自信心嚴重受挫,蔫頭巴腦。他迴歸正形,親自開車,將她們送到皇朝酒店。席間,他象一隻忙碌的工蜂,穿梭在花叢間。他情商高,長孫絳英和白雪是小方姐的朋友,更是貌美如花的女神,於公於私,他侍候她們都理所當然,哪怕腿跑細了,也不足爲惜。
四大美女也這客氣,直把他支得團團轉,如果讓他老子陽半城看到,肯定會嘖嘖稱奇,這小子在家就是一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太世祖,曾何時,見過他幹侍候人的活?
那些服務員,也有認識這個陽小半城的,她們看他那麼賣力侍候路雲她們,頓時一陣羨慕嫉妨恨,再看她們個個貌美如花,性感十足,白富美的光環閃耀,服務員們便恨爹孃造她們時關燈,搞暗箱操作,結果造出的產品品質不過關,全都是侍候人的命。
從皇朝出來,她們再到野牛酒吧喝酒。
小方和路雲在野牛酒吧一戰成名,昆月雙煞的名頭從此響徹昆月城。對於她們而言,野牛酒吧就如同金三胖的白頭山,她們時不時來朝聖,緬懷一下當時的壯懷激烈。
野牛酒吧老闆也有意思,他不僅不要求她們賠償她們因爲打架造成的損失,反而給她們永遠預留一個包間,歡迎她們常來坐坐,酒水全免,這一招老闆看似吃虧,其實無奸不商,豈能幹賠本買賣?
他簡直就是老鼠精變的,她們打完架之後,他看到的,居然不是滿地狼籍,反而是滾滾財源。
果然不出他所料,只須臾功夫,光頭幫在野牛酒吧沉沙折戟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昆月城,昆月雙煞名聲隨之鵲起,野牛酒吧的廣告效應也出奇的好。那些好奇、好事之人紛沓而至,野牛酒吧從此賓客如雲,生意蒸蒸日上。
再有就是酒吧魚龍混雜,三教九流混跡其中,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們情緒很容易失控,打架鬥毆是常事,甚至殺人都不稀奇。現在酒吧有昆月雙煞坐鎮,試問誰還敢在這裡鬧事,除非他腦袋被廁所門夾扁了。
昆月雙煞變相成了酒吧坐館的,酒吧秩序良好,紅彤彤的票子象大風颳樹葉一樣飄來,別說老闆不敢收酒水錢,他還準備每個月悄悄塞給她們一筆數量不菲的車馬費呢。
她們剛進門,就有諮客經理親自接待她們,畢恭畢敬地引領她們到專用貴賓包間,經過一個小隔間時,一對少男少女引起她們的注意。
他們年齡都不會超過十六歲,男生瘦弱,頭髮染成三彩,耳根打着耳釘,臉色蒼白無血,嘴脣上一撮淺灰色茸毛;女生微胖,一頭超酷炫的假髮,眼影濃重,假睫毛長而粗,手臂上畫着一個彩色骷髏。
“屠洋洋,我操你麻B!”女生怒目圓睜,一頓手中的杯子。
“丟,歐陽嬌,你費那勁幹啥,直接**不就行了嗎?”屠洋洋一臉酷拽。
“你還要不要臉?玩姐的時候那麼嗨,玩完了就想甩,你是男人嗎?”
“臥操,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早就領教了嗎?你那騷B被哥捅得爽吧?”
“拷,小**就比筷子粗了一點點,就這規模你也敢自稱男人!害臊啵?我操你麻B,姐的肚子居然被一支筷子捅幾下就大了,真TM想想都奇葩! ”
“你幾個意思?”
“你耳聾了?我肚子被你搞大了,你必須負責!”
“我負毛線責,誰知道你是哪裡搞來的野種,三班的那個娘娘腔不是經常和你在一起嗎?你敢說不是他給你下的種?”
“我操你麻B!”歐陽嬌大怒,手一揚,一杯果汁潑屠洋洋臉上,屠洋洋想都不想,一甩手,一個耳光扇過去,“啪”一聲脆響,剛好灌進陽小海耳裡。他二話不說,突然出手揪住屠洋洋的衣領,將他拖出隔間,“咣”一記老拳往他小白臉上招呼。
“讓打女人,讓你搞大人家肚子還不認帳……”
“咣”,再一記老拳。
“麻辣哥筆,你是男人嗎?爺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屠洋洋還是初中生,身體瘦弱,哪裡是在社會上打滾多年,打架泡妞堪稱他前輩的陽小海的對手,他完全沒有還手之力,被陽小海揍得鼻子開花,滿臉紅漿。可是他很硬氣,惡狠狠地瞪着陽小海,“丟你牢畝,你知道我是誰麼?”
“我知道,你就是我孫子。”陽小海怒罵,再“咣”加封一記勾拳。
“你有病啊?”歐陽嬌回過神,衝陽小海尖叫。接着她高高揚起手中的玻璃杯,狠狠砸過去,“叭”,陽小海腦門中招,頓時血花四濺。
“嘶,這臭娘們,老子在幫你……”陽小海本想在神仙姐姐面前表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故事,不料故事演繹與腳本出現差錯,被他從惡徒手中解救出來的美女居然恩將仇報,不僅沒賞他一個飛吻,反而賞他一記玻璃杯炸彈,他差點就氣瘋了。
“我操你麻B,姐要你管啊?”歐陽嬌河東獅吼完畢,扶着屠洋洋懷恨離開。陽小海一臉無辜加不甘心,眼角餘光瞄到四位美女姐姐掩嘴竊笑,更讓他覺得顏面掃地,他厭惡地衝屠洋洋和歐陽嬌的背影吐口水。
“呸,現在的年輕人,真TM滴不知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