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兩個垃圾,馬義回到房間,將目光投向暴露女。暴露女以爲馬義會對她不利,頓時驚恐地望着他,生怕他將自己打暈,然後先哪個啥啥,然後再殺,然後再那啥啥,再然後才毀屍滅跡。
雖然剛纔自己**他不成功,人家貌似很正派的樣子,但是據當年到過華夏殺人放火的爺爺講,華夏人狡滑狡滑的,要錢滴不要,不要錢滴大大的要。於是她就想到了逃,可是就是移不動腳步,彷彿腳底下被強力膠粘着一樣,丹田內一股尿~意直衝腦門,她本能地夾緊雙~腿,閉上眼睛不敢看馬義,晃着手叫喚:
“丫買爹,……丫買爹……”
馬義一頭霧水,不知道她想搞哪樣,心說這叫喚聲咋就那麼耳熟呢?回想了半天,他才恍然想起曾經有那麼一次,陽小海這小子因爲閒悶得無聊,就跟自己吹比比,說蒼老師如何童顏巨~乳,如何演技超凡入聖,愛情動用片水準之高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她是咱華夏千千萬萬宅男心中的女神,將她吹得此人只應天上有,世上難得見幾回。
馬義可以向自己的腳趾頭髮誓,他是一個很純潔的人,當時他之所以動了欣賞一下蒼老師主演的愛情動作片的念頭,絕對沒有半點不健康的想法,他純粹就是出於好奇,或者說只是爲證明陽小海是在吹牛。
電影裡,蒼老師每到情不自禁的時候也經常這麼喊。不過蒼老師的“丫買爹”喊得銷~魂,象馬義意志這麼堅定的人,身體都忍不住產生某種反應,但是暴露女的“丫買爹”卻充滿着恐懼感,聽起來非常不和諧。
尼瑪滴,到底咋回事? 爲毛~相同的話,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效果就完全不一樣呢?他還記得陽小海專門給他翻譯過“丫買爹”的意思,貌似此情此景不適合用這句話啊?莫非暴露女因爲自己收拾了她的同夥,因爲驚嚇過度,反而嚇出高~潮來?
嗯……這個,貌似不符科學哈?
暴露女眼看馬義臉色陰晴不定的樣子,再想想起爺爺的忠告,她心裡更加害怕了。她雖然不是良家婦女,但是從來不白給男人幹那事,就好象明星都必須收取出場費纔會爲你站臺一樣,她也是必須收錢纔會跟你啪啪。如果眼前這個華夏人霸王硬上弓啥的,自己一個弱女子,你說是順從呢?還是順從呢?還是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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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面對被強女幹,如果自己確實沒有能力擺脫厄運,還可以說服自己閉上眼睛享受,她最擔心的是自己不僅被人女幹了,還要被他滅口。
不行,本小姐絕對不做虧本買賣 ,雖然被華夏佬操了也不會掉半兩肉,但是汗水也不能白流啊,更不能被人女幹了,不僅半毛錢沒有收到,反而還賠上自己的性命!於是她果斷跪地上,向馬義磕頭求饒:“丫買……”,她剛想再喊“丫買爹”,驀然想起馬義是華夏人,對島國話未必能聽懂,於是改用半生不熟的華夏語求道:“不要,不要殺我……”
馬義總算沒有笨到家,終於明白暴露女的“丫買爹”不是愛情動片裡女演員喊的“丫買爹”的那個意思。麻辣哥筆,島國人果然變態,連話都不能好好說!馬義一陣腹誹,然後對跪在地上的暴露女說道:
“你放心,華夏男人,從來不打女人!你走吧!”
“………”
暴露女擡起頭,半信半疑地望着馬義,馬義頓時心情就煩燥了,指着門口,衝她喝道:“滾!”
暴露女頓時如蒙特赫,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都來不及穿上就逃之夭夭。
趕走了暴露女,馬義關上房門。
因爲鬧了這一出,馬義更加沒有睡意了。奇怪的是酒店方不知道是因爲害怕水口組而不敢露面,還是他們本來就是其中一分子,反正從此至終,他們都沒有來向馬義瞭解一下情況,更別說慰問、幫助啦神馬的,彷彿酒店所有人員都已經人間蒸發一般,但是馬義不在乎。島國人,化爲之民而已,不管他們做出什麼事都是可以理解滴,馬義也從來沒想過通過他們爲自己討還公道。西京雖然不是自己的地盤,但是老話說嗎?不是猛龍不過江。既然他敢來,就不怕這裡的一切牛鬼蛇神,你地頭蛇再牛也不過是一條蛇,咱真龍駕到,你就必須跪地唱征服!
休息了一個晚上,雖然基本上都沒有閤眼,但是對於修真者馬義已經足夠了,當他起牀的時候,已經精力充沛,神彩奕奕,沒有半點疲勞之感。簡單洗漱之後,他就離開酒店,進行先期的偵察工作,俗稱的“踩點”。這項工作非常必要,因爲它事關自己能否成功接近安背進山及達到目的後,是否能安全離開。
安背進山不是普通的阿貓阿狗,而是島國首相,在島國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牛逼人物,所以身邊肯定24小時都有高手在保護,咱可以在戰略上藐視敵人,但是必須在戰術上重視敵人,不然是會吃虧滴。
馬義當初選在這家酒店落腳,就是因爲酒店門前這條路是安背進山回家的必經之路。安背進山這個人吧,向來比較愛裝逼,其他人當了首相,都會住進首相府,可是他偏不。他當了首相之後,不斷找各種理由,拒絕住進首相府,而是住在自己的私人府邸。爲了安全,每次上下班,他都是前呼後擁,過足官癮。
馬義考慮過,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是刺殺安背進山,而是與他好好“談談”,所以在大街上動手不方便。雖然仗着有鈸輪,不擔心自己不能安全離開島國,但是事情如果搞得太高調也不好。以前就一直說馬義是一個低調的人,他確實就是這樣的人,只要事情能辦成,達到自己預定的目標就行,他從來不想把事任何情都搞得沸沸揚揚。
他打了一輛的士,前往安背進山私邸。的士司機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大叔,披着長頭髮,看似挺文藝的樣子,而且他華夏語說得很好,比昨晚那個暴露女及她的同夥好多了。他問馬義去哪裡,馬義便將事前準備好的地址告訴他。這個地點也是馬義精心安排的,離安背進山私邸有一定距離,又不太遠,而且附近就有景點,沒有人會懷疑他在這裡下車的目的。
果然司機也不多問,開着車就走了。
一路上雖然不斷有路牌,但是馬義連“丫買爹”有幾個意思都沒有搞懂,哪裡認識島國路牌上的字。爲了不被的士司機劏豬仔,於是他一副老神在在,好象對這一帶非常熟悉的樣子。司機通過後視鏡悄悄觀察馬義,看到他沒有半點懷疑自己的意思,嘴角便微微抽動,露出一絲奸詐的微笑。他笑得很隱蔽,馬義也從來沒想過一個素不相識的士司機會對自己有企圖,所以他根本都沒有注意司機的表情。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馬義看了一下時間,按照他的預計,現在應該已經到達目的地了,可是車窗外的環境,貌似與資料上介紹的不一樣啊。
難道司機走錯路了?
他正想詢問司機,突然身邊發出一陣異響,沒等他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在他的前後左右頭頂上,就突然冒出無數根鐵欄柵,鐵欄柵快速組合,瞬間就組成了一個鐵籠子,牢牢將他困住。
“喂,你想幹嘛?”馬義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這條過江猛龍,居然輕而易舉地着了地頭蛇的道。
司機回頭,一臉奸笑:“華夏來的朋友,歡迎你到島國來做客!”
“做你妹!快放我出去!”馬義邊罵,邊擡手試圖掰開鐵籠,結果鐵籠上的鐵欄柵紋絲不動。
“別廢勁了,這鐵籠子是精鋼打造,就算你是大力士,也休想掰開。”司機嘴裡叼着一支菸,一臉的牛逼轟轟,氣得馬義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你特麼滴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暗算我?”他怒道。
司機手握方向盤,得意洋洋:“華夏人,你必須記住一點,這裡是島國,不是華夏,如果你不想死得快,就必須控制好自己的脾氣!聽話吧,聽人勸有飯吃,乖乖坐着,別亂動,別亂叫,彆着急,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
“咣……”馬義一掌拍在鐵欄柵上,“無恥小人,除了玩一些下三爛的手段,你們還能幹點什麼?”
“這不叫下三爛,按你們華夏兵法講,這叫兵不厭詐,誰讓你就傻比比的上當了呢?我可沒有欺騙過你哈!認命吧,愚蠢的支那豬!你們永遠不是我們偉大的大河民族的對手,我們會永遠把你們踩在腳下!”
司機極度自戀,一臉得瑟,馬義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一腳將他踩死!特麼滴,區區一個的士司機,竟然膽敢如此藐視華夏,是不是不給點顏色他看看,他就不懂怎麼去做人!
只是……眼前的處境,不適合自己發脾氣哈?而且逞口舌之威,是潑婦所爲,不是他堂堂一個擁有七重元氣的修真者該乾的事,於是他果斷住嘴,安慰自己既來之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