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譽,對於島國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名詞而已,對他們沒有任何約束力。馬義不是人類研究專家,但是從小沒少看抗戰片,島國人種種醜惡的人性在他腦子裡根深蒂固,況且連橋本、三井奮這種小人物都在與自己玩心機,何況他們最大的boss,所以讓他相信安背進山會尊守承諾,還不如讓他相信蒼老師還是處~女。
可是,他不擔心安背進山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因爲他有自信。假如一個修真者,還搞不定一個凡夫俗子,他哪還有臉修真,更不敢去人生地不熟的天銀大陸闖蕩了。
“老安,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畢竟我們不是很熟,而且這關係到你的政治前途,你答應得那麼爽快,反而讓我懷疑你的誠意。”馬義臉上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安背進山,安背進山被他看得心裡發毛,他忽然感覺馬義能透視,自己完全是赤果果地展示在他眼前。
“咕……”他艱難地吞嚥一口口水,臉皮抽~搐半晌,才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然後腆着臉說道:
“馬桑,你必須相信我的人品,我不是出爾反爾的人!”
馬義相當無語,地球人都知道,島國人的人品全世界最渣,偏偏他們還喜歡拿人品來說事,三井奮如此,安背進山也是這樣,真搞不懂他們到底是過於自信呢,還是他們對人品的評判標準與衆不同。可惜馬義沒有心情考察人家的人品標準,因爲他是來找人家麻煩來的,又不是想與他們結親家或者交朋友。
“我相信你。”馬義說道。
安背進山頓時心頭暗喜,人品這東西,在這年頭根本不值錢,可是馬義偏偏選擇相信。不得不說,他太年輕了,不懂人心險惡,如果他再老成一些,絕對不可能被自己三言兩語忽悠到。然而他的笑容還沒事得及上臉,馬義突然說道:
“不過,相信不相信你是一回事,對你放不放心又是另一回事。”
安背進山的笑容瞬間僵死在臉皮底下。
“所以,爲了讓我對你徹底放心,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馬義臉上的笑容詭異,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襲上安背進山的心頭,他本能地問道:
“什麼事?”
馬義拿出手機,晃了晃,說道:“剛纔,我將我們之間的對話作了錄音,你剛纔所說的一切,我已經一字不落全錄了下來。”然後他果斷閉口不說,拋給安背進山“你懂的”的眼神。安背進山剎那間就有問候馬義女性祖宗的衝動。其實以玩政治謀生的政客,沒有一個是光明磊落的,安背進山做爲一個政客,他自己也沒少幹那些偷雞摸狗、給人下套,甚至在別人身後捅刀子的事,但是他從來沒有親自動過手,都是吩咐手下,或者手下主動去完成,然後爲他提供情報。
所以他不太瞭解其中所使的手段,況且眼前這個華夏人,一看就不象猥瑣之徒,所以他一直沒有防備他暗中下套,結果一不小心,就着了人家的道。安背進山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馬義會錄音,剛纔他就不會把話說得那麼直白,他剛纔說的話,只要不是聾子,都能聽明白他的意思。
“x魚島是華夏的。”
“x海的主權屬於華夏,神聖不可侵犯。”
一旦這兩句話公之於衆,必將轟動全世界,即使他立馬買塊豆腐一頭撞死,他的支持者及他的國際盟友都恨不得將他鞭屍三百下方解心頭之恨。
安背進山的腿在抖,手也在抖,嘴皮子哆嗦着,暫時性失語。
“老安,咋滴?是不是很激動呢?”馬義卻一臉呆萌,安背進山一陣噁心,差點就吐了。因爲這麼一折騰,他好象又復活了,怯怯懦懦地說道:
“馬桑,朋友之間,最重要的是交心,你這麼做,似有不妥啊!”
“你妹的,老子與你是朋友麼?”馬義斥道。
“當然是啦。”安背時山厚着臉皮應道。
馬義對安背進山的厚顏無恥頓時無語。其實想想吧,安背進山的臉皮還不算厚,畢竟他只是認自己是朋友,而不是認乾爹,比起那些綠茶表,比如當年的窩美美,爲了金錢而認乾爹,然後炫富,然後玩殘XX字會,他確實禮儀廉恥了許多哈。
所以小筆是灰長理解安背進山滴,這老頭牛逼慣了,突然就栽在一年輕人手裡,而且這個小年輕還是一個愣頭青,殺人就象殺雞一樣木有任何壓力,他心裡的壓力就可想而知了。
面子誠可貴,尊嚴價更高,若爲老命故,兩者皆可拋!
生命相較與其他一切,一切都是浮雲,皆可拋也!馬義不是一古板的人,所以他很快適應了安背進山的無恥,說道:“不論你怎麼想,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作朋友,因爲‘朋友’兩個字,你們島國人不配!”
安背進山被馬義赤果果地打臉,饒是他臉皮再厚,也忍不住臉紅,掙扎着說道:“馬桑,別把話說得那麼死,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嘛。”
“多你一個這樣的朋友,確實會多一條路,不過那不是什麼好路,而是黃泉路!”馬義一點都不給他面子,直接將他踩在腳下,還多踩了幾腳,然後擡手製止安背進山繼續說話,自己說道:
“好了,別打岔。我相信我的錄音對你威脅不會太大,因爲你分分鐘可以找到各咱否認的理由,甚至你可以說這是我找人模仿你的聲音。不過沒關係,我再給你看一些實用的東西。”
說罷,他運動真元之氣,打出手印,“呼”一聲,一團巨大的火焰從他手指尖噴出,嚇了安背進山一大跳,不過他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所以一開始他以爲馬義是在玩魔術,可是當他看到火焰撲向藤本的屍體,瞬間將屍體裹住,然後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藤本的屍體就化作了一縷青煙,消散在空氣中,他立馬就癱倒在地上。
這是神馬武器?
激光武器麼?
華夏居然已經研製出這麼輕便易攜的激光武器?尼瑪滴,太可怕了,如果這激光掃到自己身上,自己也得變成一縷青煙了,死了別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最多是被警察視爲失蹤人口。難怪華夏人一直有侍無恐。
安背進山擦了一把冷 汗,戰戰兢兢地說道:
“馬桑,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文明、和平的社會,咱們別動不動就拿出高科技武器來嚇唬人行啵?”
“就你這膽,還好意思當首相?”馬義輕篾地冷笑道。
“馬桑,當首相,靠的不是膽子,而是腦子。”安背進山認真地辯解,但是馬義動用無根火燒藤本的目的是震攝安背進山,而不是想與他討論什麼人才可以當首相,於是他果斷糾正話題,說道:“老安,難道你現在還沒有什麼想法嗎?”
“什麼想法?”
馬義的話題太跳躍,安背進山又跟不上了,一臉懵B的樣子。馬義卻對他失去了耐心,眼神突然變得凌厲,罵道:
“你到底是智商有硬傷,還是在裝B?”
安背進山趕緊低下頭,不敢接馬義的目光,小聲說道:“馬桑,我一定會尊守我的承諾,請你放心。”
“大聲點,我聽不到。”馬義喝道。
“馬桑,你一定會尊守承諾,請你放心。”安背進山是徹底明白自己跨不過這道檻了,不得不痛下決心,放下任何雜念,不僅要放棄對馬義的追殺,不能出爾反爾,還必須放棄自己的立場,乖乖地兌現承諾,因爲眼前這這個華夏人,他確實惹不起。
欺軟怕硬,是島國的民族劣根性,即使是首相,也躲不開這個基因。
馬義俯首,輕輕地拍打安背進山的臉頰,說道:“這就對啦,從此以後,你就徹底丟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聽我的話,乖乖地做你的首相,雖然我不敢保證你的政治生命還能走得多久,但是我可以保證你生命的長度可以得到延伸。”
安背進山哭喪着臉,說道:“馬桑,你這是逼我走上絕路啊,是在逼我自殺於人民啊!你真需要趕盡殺絕嗎?”
“是呀,我就是要趕盡殺絕了,你咬我啊?”馬義回答得相當乾脆。
“馬桑,老話說,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我們來日方長,爲什麼大家不各退一步呢?”安背進山仍然不死心。
“老安,首先,是你趕盡殺絕在先,當初你爲毛不想着做人留一線呢?”
“馬桑,我爲我過去對你所做的一切向你表示道謙,總行了吧?”
馬義冷笑道:“一句道謙,就抹殺你犯的罪行,特麼滴,你的面子夠大哈?”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我們總需要解決吧?”
“對呀,我們這不是正在解決嗎?你公開表示X魚島是華夏的,並且停止一切挑釁行爲,我當然會原諒你,既往不咎。當然,如果你想自己象空氣一樣消失掉,你儘可以不同意我的建議,我這個人向來是講道量的,從來不逼任何人做他不喜歡的事,所以選擇權在你手上。”
安背進山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好吧,馬桑,你答應你的條件,但是你必須給我時間。”
“冇問題,一個月。 一個月之內,我必須看到你的表態,否則一切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