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義好不容易纔有機會喘口氣,他抱着小煙幾乎赤果的嬌軀,小心翼翼地說道:“小煙,我家裡已經有五個女朋友了,你不介意嗎?”他本意是想讓小煙知道自己並不是她想象的那麼好,他是一個“花心”男人,然後知難而退。不料小煙“撲哧”一笑,“你真逗!爲什麼不說你有五個老婆呢!”
“我說的是真的,她們將來也會成爲我的老婆。”馬義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我就是你第六個老婆!”小煙不假思索。
“你真的願意?”馬義認真地問道。
“當然。”小煙也認真地回答,但是她心裡卻在暗笑。因爲她以爲馬義是在開玩笑。她雖然是太灣人,但是大陸的婚姻法她又不是不知道,大陸實行一夫一妻制,五個老婆?這個藉口太幼稚了,騙不了姐滴!她翻身騎在馬義身上,憐愛地拍着馬義的臉,“你,是姐的菜,這輩子都跑不掉。”
馬義張了張口,卻無話可說。
話說枝美,正坐在椅子上優雅地品着咖啡,突然間她耳根一陣發熱,鬼使神差似的,她放下咖啡,站起來,悄悄走進病房。小野正想跟上,卻被她阻止了。走進病房,正好看到這香豔的一幕,她不由驚得目瞪口呆:
“哇噻,逆推啊?”
馬義嚇了一跳,急忙推開小煙,尷尬地坐起來,手忙腳亂地整理凌亂的衣服。“那個……枝美啊,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哈。”
枝美掩嘴竊笑:“我想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有想,我只相信眼見爲實。”
馬義頓時一頭黑線,心想這回慘了,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小煙卻不慌不忙。枝美是自己的閨蜜,她纔不在乎被她看到呢。她一邊穿一衣服,一邊挑恤地對枝美說道:“馬義是姐的菜,你不能偷我的菜哈。”
枝美氣極而笑,猛拍一下小煙的翹臀,笑罵道:“誰稀罕似的。”
話雖然如此,但是她心裡頭還是莫名其妙地泛起一股酸意,幸好這股酸意很快就消失了。朋友妻不可欺,閨蜜的男友,同樣也不能挖牆角呀!不然,還不如馬榮呢!最起碼馬榮不會挖自己閨蜜的牆角,她只勾引自己老公的下人。
小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從病牀上下來。
“等等……”枝美突然一聲尖叫,嚇了小煙一跳,“枝美,你幹嘛,見鬼啦?”枝美指着小煙的腿,驚訝地說道:“你……你的腿……”
“我的腿怎麼了?”小煙仍然莫名其妙。
“你妹的,是不是剛纔激情過渡,把你自己的傷都忘了?”枝美沒好氣地罵道。小煙恍然大悟,看着自己曾經的傷腿,傷已經完全好了,沒有傷疤,沒有疼痛,就好象她從來沒有受傷一樣。她也驚訝不已,看着馬義,問道:
“馬義,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不是在做夢,這都是真的,你的傷,我治好了。”馬義輕鬆地說道。
小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腿本來都已經被判了死刑的,馬義只是喂自己吃下一粒黑不溜秋的藥丸,然後再在自己身上紮了一排排的銀針,腿居然就好了,還沒有留下任何傷疤。剛纔只顧與馬義激情,都忘了這一茬,現在回想想起來,感覺就象是在做夢一樣。
“哦,馬義,我愛死你啦。”小煙一躍而起,雙手抱着馬義的脖子,將自己掛在他胸前,旁若無人地“叭”一個響吻,一旁的枝美頓時渾身起雞皮疙瘩。她哀怨地說道:“你們,不要在單身汪面前秀恩愛好麼?”
“剛纔,你不是看到更刺激的麼?這點小秀你都受不了?騙誰呢?”小煙再次挑恤。枝美果斷捂臉哀嚎。然後,她突然作出一個讓自己都驚訝,讓小煙目瞪口呆的動作,她突然在馬義臉上吻了一下,然後迅速後退,臉紅得象油炸蝦。
“小煙,你千萬別誤會哈,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表示一下尊敬而已。”
衝動之後,她猛然發覺自己的行爲過火了,於是慌忙找一個自己都不會相信的理由解釋。她正擔心小煙在跟自己翻臉,不料小煙沒有計較,大方地說道:“沒事,他說他有五個老婆,我是他第六個,要不,你當小七唄?”
“no!”
枝美嚇得一聲尖叫,連連擺手。她是當代女性,她可不想當人家的七姨太。“我不要當小七!人家小三都被原配當街毒打,扒衣服,小七還不得被她們推下鍋煲湯!”然後冷靜一想,覺得小煙肯定是在瞎掰,五個老婆,天方夜潭麼?於是她認爲是小煙看在自己是她閨蜜的份上,爲她解圍。於是她不由感激地抱着小煙。
“小煙,對不起哈,剛纔我失態了。”
“說啥話呢?我們是閨蜜,我的,就是你的,別說是吻一下,就算是再親密點,比如那啥xxoo,都木有問題啦!”小煙大方的說道,眼神卻夾刀帶棒逼視馬義。馬義本來就冤,自己被小煙當作某種東西似的,被她故作大方地拿出事與閨蜜分享,然後還必須接受她殺氣暗涌的無聲警告,搞得自己馬上就要出軌似的。
幸好他在米莉莉不斷“教育”下,早就領略到了女生無理也必須有理,唯我獨尊的霸道,所以他倒也能坦然受之,只是心裡暗歎自己一時把持不住,又給自己找了一副人生枷瑣而已。好在這枷瑣是幸福牌的,不然他這輩子就悲催了。
“我們走吧,這裡是病房,不適宜久呆的。”他弱弱地提醒。小煙從他眼裡看到他對自己的“敬畏”,不由芳心大喜,於是她一手拉着馬義,一手拉着枝美,“走,我請客,慶祝我大難不死!”
“順便慶祝自己從此不再需要跳彈陪伴吧?”枝美邪惡地打趣。
“再慶祝你還必須用黃瓜陪你度過漫漫長夜!”小煙更加邪惡。兩位青春靚麗的美少女,思想居然那麼污,讓一旁的馬義大汗不已,他果斷閉上耳朵,表示非禮勿聽。兩位看似嬌滴滴的女流氓,卻旁若無人地葷話不斷。
病房門打開,小野立即帶領手下,恭恭敬敬地鞠躬:“馬先生!”馬義拍拍他肩膀,讚道:“小野,剛纔做得不錯,我決定向三井奮舉薦你,讓你擔任黑龍會護士山堂口的負責人。”
小野頓時激動不已,恭聲說道:“謝謝馬先生栽培。”
“別客氣,這是你應該得到的。我還是那句話,在我離開島國的日子,枝美和小煙的安全由你負責,你不能讓她們受到任何傷害。”
“不,我要跟你回華夏,我已經是你的人,你到哪,我就跟到哪,一輩子不變,你休想撇下我,自己去找你那五個老婆 !”小煙撒嬌。
馬義尷尬地看看小野和其他黑龍會的人,卻看到他們一副似乎沒長耳朵的樣子。他頓時有些感慨,他們這些人,基本上都是黑龍會最低層人員,但是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他們一個個居然都拎得非常清楚,黑龍會有這麼嚴明的紀律,這麼自覺的幫衆,它能成爲島國赫赫有名的幫派,並能屹立百年而不倒,果然是有過人之處啊!
“馬先生,這個人,剛纔毆打枝美小姐。”小野抓着矮子醫生的頭髮,將他拎到馬義跟前,請他發落。馬義臉色一寒,目光冰冷地盯着矮子醫生。
“我希望你自己能主動告訴我,你是用哪隻手打枝美?”
矮子醫生嚅嚅喏喏,不敢出聲。枝美眼看着馬義爲自己出頭,頓時心裡好象有隻小鹿在撞,臉潮紅潮紅的,眼睛裡開始閃星星。她緊張地握着小煙的手。
“不說是吧?那兩隻手都廢了。”馬義的聲音冰冷無情,矮子醫生冷汗直冒。
“馬先生,對不起,對不起,請你饒了我,我是醫生,不能沒有手的。”矮子醫生趕緊給馬義磕頭求饒。馬義不爲所動,冷笑道:“醫生?一個庸醫而已。你當不了醫生,纔是廣大患者的福音呢?”說罷,他抓過矮子醫生的手,正想用力將他雙手都捏碎了。
“是左手,是左手打的枝美小姐。”矮子醫生眼看雙手不保,一咬牙,就交出自己的左手。畢竟廢一隻手,總好過雙手全廢。如果兩隻手都廢了,別說再當醫生,就是日常生活都不能自理有木有?兩害相權取其輕嘛。
馬義也給他面子,鬆開他右手。右手扣着他的左手手腕,用力一捏,“卡嚓”一聲,矮子醫生左手手腕骨瞬間被捏碎,馬義再來回一揉,手筋被鋒利的碎骨切斷,這麼一來,即使他的腕骨能接上,手仍然是廢的。
“啊……”悽慘的哀號聲響徹整個醫院。
其他醫生聽到動靜,忍不住偷偷探頭張望,看到矮子醫生痛得滿地打滾,他們也心中慘然,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出面幫他。當他們看到剛纔還躺在病牀上等待截肢手術的小煙,此時已經能夠活蹦亂跳,又不由驚奇萬分,但是仍然沒有一個人敢出來看稀奇,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