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商討如何向蒼家討還公道的時候,長孫絳英和白雪提出她們的計劃,她們要用她們自己的方式,反擊蒼家的侮辱。
長孫冶有心考驗她們,於是他放棄了自己的計劃,轉而支持她們。
閻紅梅混跡商場多年,有豐富的經驗和人脈,她本人的性格也狡詐陰險,常常爲達目的不擇手段。而自己的倆孫女還是大學生,沒有社會經驗,沒有可靠的人脈,他擔心她們吃閻紅梅的虧,所以他決定全程陪護。
顯然他也低估了倆孫女的智慧。
白雪不僅看穿了閻紅梅那點小心思,還想好了應對之策,她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明白,閻紅梅要想她兒子早日甦醒,就必須好好配合她們,不能暗中使絆,再出什麼幺蛾子,否則蒼境孔一輩子都不會醒。
這招太利害了,它直接捏住閻紅梅的軟肋。蒼境孔的病全世界只有白雪能治,她纔是真正的勾命女閻王,蒼境孔的小命捏她手裡,她想讓他活,他就活;她想讓他死,他就得死。
姜,不一定老的才辣,嫩姜的辣值也不小啊。
閻紅梅真跪了,完全沒有了昔日女閻王的囂張氣焰,她哪還敢再橫生枝節,阻撓長孫絳英和白雪開辦公司,相反,她必須動員自己的一切資源,協助她們辦理一切手續,讓她們的公司更早更快開張,好讓自己的兒子早日脫離死神的擁抱。
這是她萬般無奈之下不得不接受的事實,她機關算盡,仍然沒能扳回敗局,只能破財消災了。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報應來得那麼快,早知如此,她扇長孫絳英耳光的那一巴掌,她就不會那麼痛快地甩出去。
這個巴掌直接扇掉她大半的財富,代價如此巨大幾乎讓她無法承受。
都說衝動是魔鬼,以前她偏偏不信這個邪。這些年,她仗着家族手裡的特權,在濱海,她驕橫跋扈,沒人敢惹,從而養成她目空一切的毛病,最終導致自己今天陰溝裡翻船,栽在兩個未出校門的女大學生手裡。
她現在相信了,衝動確實是魔鬼,這是一則金玉良言,不能不信,如果不相信,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或者她更應該早早教育蒼境孔別打長孫絳英的主意。
海天盛宴雖然已經關張,DG掃黃雷厲風行,但是在華夏,綠茶婊仍然多如稗草,抓了鍋每每,還有乃荼妹,她們這種人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還人人裝青春,個個扮“清純”。
泡妞是高危行業,綠茶婊卻是相對安全的炮桶,只要你捨得燒錢,操B爆菊口吹波推興虐,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到的,而且現買現賣,講究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用擔心短斤少兩,絕對公平合理、童叟無欺,包你爽到別別跳。
唯有兒子傻叉不懂事啊,爲了操B差點丟了小命。
現在兒子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可是媽媽的生意丟了大半,沒有生意,錢不會象樹葉一樣往錢包裡掉,沒有了錢,以後媽媽拿什麼來給你泡妞?
現在的女孩那麼現實,你下邊的鼻涕又不是美容聖品膠原蛋白,如果你沒錢,人家願意往你牀上撲騰麼?
兒子不懂事,明顯是因爲教育的缺失,兒子正是因爲缺少教育,不懂人心險惡,發起情來就象一頭莽撞的小公牛,惹禍那是遲早的事,京城的銀槍小霸王就是前車之鑑,偏偏兒子沒能引以爲戒。
子不教,父之過。對於兒子的教育,他的便宜老爸肯定指望不上,因爲這個頭上綠光閃閃的男人沒有那好的政治覺悟,而且她也不放心,頭戴綠帽都不敢吭聲的人,肯定教育不好擁有自己優良基因的兒子。
真爸倒是一個真漢子,可惜他是地下工作者,特殊的身份讓他不能現身以言傳身教。當媽的也不好開口教育兒子如何找操B。
哎,太糾結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兒子雖然長大了,但是也有父母操不完的心啊。
閻紅梅坐在病牀前長吁短嘆,深刻自省,一夜之間,頭上徒增了幾縷白髮。
……
馬義這幾天有些鬱悶,米莉莉在國內時,不畏艱險,一路跋山涉水偷渡泰國,恨不得立即與路雲同生共死。
可是到了泰國清邁之後,她似乎忘記了此行的目的,她根本沒有急着尋找路雲的下落,而是到租車行租了一輛二手車,拉上馬義在大街小巷轉悠了一圈,在某些地方畫上一個只有她才懂的符號,然後就蝸在賓館裡,一連幾天足不出戶。
清邁的環境優美,風景秀麗,同時它還是一座歷史悠久的文化古城,至今仍保留着很多珍貴的歷史和文化遺蹟,是泰國著名的旅遊聖地。
可惜馬義是偷渡過來的,他不敢隨意上街,因此無緣領略清邁的優美和歷史韻味。
幸好他不是好動之人,旅遊對他而言只是一個概念,他並沒有多麼嚮往,所以他能原諒米莉莉。
可是他心急。
“請問米莉莉同志,我們到泰國,是來找人還是來蝸居呢?”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空氣中隱約有玫瑰花香。
米莉莉穿着三點式在牀上練習瑜珈,C杯罩的大M隨着瑜珈動作,拉伸擠壓形同水球,因勢成型渾然天成,米莉莉自以爲馬義那個不行,當他是姐妹,所以她對他一點都不忌諱。
房間裡春光旖旎,曖昧叢生,馬義的海綿體明明早已經充血,鋼硬如鐵,可是爲了活命,他不得不充當五好青年,躺在沙發上,看窗外兩隻麻雀在樹上**。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找人也得慢慢來。”
米莉莉邊練瑜珈邊吐出一句自打馬義認識她以來聽到的最有哲理的一句話。
“別裝深沉。”馬義斥道。
他揉揉太陽穴,心裡有些苦惱。他是來打架的,不是來異國他鄉蝸居的,而且他是一個有身份的人,現在懷裡揣着一個假護照困在異國的賓館裡,他心裡不踏實。
他感覺自己猶如腳踩雲端上,搞不好一個倒栽蔥,就栽入別國的大牢裡,遭受遣返是小事,最怕會因此產生一系列糾紛,想想馬義就頭疼。
所以他期盼着事情能速戰速決,然後離開。
不過目前他最迫在眉睫的是如何讓體內業已沸騰的血液冷卻。
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已經曖昧,女的還性感張揚,他擔心自己萬一變成禽獸,然後在禽獸中傷殘或死亡。
“你能不能不那麼煩人?”米莉莉眉頭微皺。
她脾氣向來不好,若不是馬義是她目前最緊缺的援手,她早就將他轟出去了,姐那麼性感火辣的身材都栓不住你的心,活該你舉而不挺!米莉莉腹誹。
馬義煩燥,收回窗外的目光,扭頭瞪向米莉莉,不料乍看之下,馬義丹田的**頓時如熔岩爆發。
米莉莉兩腿叉開,向後彎腰,兩手着地,與雙腿配合將身體撐起成拱形,叉開的雙腿正面對着馬義,私秘處硬生生被小內內勒出一道醒目的凹槽,雙腿圓潤無瑕,一眼望去,目光直達大腿根……
“撲哧!”兩行鼻血噴薄而出。
這是神馬瑜珈?分明是高難度套香蕉動作嘛!是哪個不要臉的畜生教的?
G式服務三十六式裡有木有?
馬義翻身而起,衝進洗手間,止鼻血。
“你怎麼了?”
米莉莉停止瑜珈,站在門口,關心地問道。
“妹子,你練瑜珈敢不敢不那麼性感?”
馬義邊用手舀了一掬水往腦門拍邊說道。
“齷齪!”
米莉莉轉身就走,回到房間她開始穿衣服。 當馬義從洗手間出來,她已經穿戴齊整,繼續瑜珈。
“不是我齷齪,其實是因爲昨晚燒雞吃多了,上火鬧的。”
馬義甩着雙手,腦門還**的,鼻孔裡塞着面巾紙,表情訕訕。事情發生太突然,他都來不及念清心訣,不然不會在米莉莉眼前出糗。
馬義的解釋前後矛盾,米莉莉滿眼鄙視。
“趕緊將地上的血跡擦乾淨了,免得讓服務員看到了以爲發生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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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義扯掉鼻子裡的紙團,抽出一沓紙巾彎腰擦地板,門外傳來敲門聲,一緩兩急,很有規律:篤、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