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市。
楊家別墅。
大廳中。
一名中年男子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此刻在大廳中有五個人,五人都是男子,坐在主位上的男子是一名老頭!
中年男子來到大廳中以後,看向主位上的老頭,急忙開口說道。
“父親,我聯繫了所有的以前合作伙伴,已經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和我們楊家合作!”
坐在主位上的老頭聽聞這話,臉色陰沉,有些扭曲,看着前來彙報的中年男子,冷漠的說道:“這些人就是牆頭草,只要看到一個人不與我楊家合作,其他人都不願意和我楊家合作了!”
“子風,你有查到,是什麼地方下的命令嗎?”
被稱爲子風的人,就是正在彙報情況的中年男子,他聽聞這話,一臉難看的說道:“父親,還沒有查到!”
坐在主位上的老頭臉色瞬間更加的難看。
“啪”的一掌拍在椅子上,喝道:“你是幹什麼吃的?這麼久了,都查不出是誰下的命令?”
隨後臉色陰翳的說道:“林天耀這個小za種到底是給誰打電話了,爲什麼你們都查不出來,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說完這話以後,在老頭的身邊站着一名青年男子,青年男子立刻尊敬的說道:“爺爺,其實我覺得,完全不用着急!”
如果林天耀,絕對可以瞬間讓出這一老一小,老的正是當初去平陽市找自己爺爺麻煩的楊陶,而小的則是被自己收拾的楊天寶。
楊陶聽聞自己孫子的話,忍不住問道:“怎麼說?”
他說話的時候,臉色並不是很好,因爲這些天來,他左思右想,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孫子的事情,自己也不會去平陽市,自己不去平陽市,也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情。
如今他楊家的產業在六名市已經是一個空殼,之所以現在還存在着,都是因爲以前的底蘊支持着,但是他們已經在腦海中具體的計算了,根本就支持不了多久,最多還能支持一個星期。
運氣不好的情況下,很有可能一個星期都支持不了。
雖然此刻的他很恨自己的孫子,恨不得打死他,但是聽到自己孫子這麼說,他心裡還是不由有些好奇。
其他人在聽到楊天寶這麼說的時候,也是有些疑惑,他們在場的人,都是楊天寶的叔叔,對於這一次楊天寶惹出來的事情,他們是更加的恨。
有些恨不得弄死楊天寶,不過因爲他們父親的原因,他們不敢亂動。
楊天寶立刻給自己爺爺解釋道:“爺爺,實不相瞞,我以你的名譽叫了黑白無常兩位殺手去殺林天耀!”
楊陶聽聞楊天寶用自己的名譽,頓時皺了皺眉頭,不過他並沒有急於說話,而是看看楊天寶怎麼說。
楊天寶看到自己爺爺皺眉頭,也知道自己爺爺有些生氣,不過急忙接着說道:“爺爺,黑白無常兩名殺手,他們的地位,以我現在根本無法請出,只有用你的名譽纔可以!”
楊陶自豪的點了點頭:“這個當然,他們兩兄弟可是異能殺手,天龍榜上的存在,你自然還沒有那個資格,趕緊挑重點說!”
“是,爺爺,如今我們楊家之所以會被所有的人抵禦,不與我們合作,都是因爲林天耀的那一個電話,雖然不知道是打給誰的,但是歸根結底,這個電話是林天耀打出去的,那麼,只要咱們殺了林天耀!”
“到時候告訴以前我們的合作伙伴,告訴他們,林天耀已經死了,讓他們放心大膽的與我們合作,如此一來,他們最多觀望一段時間,就會與我們楊家合作,到時候我們楊家的一切又會恢復如初!”
楊陶仔細的分析着楊天寶的話,他並沒有急於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其他的四個人,問道:“你們幾個覺得如此?”
站着的楊子風思考了幾秒鐘,最後開口說道:“父親,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講?”
楊陶現在對於楊子風並不是很高興,畢竟他幾天沒有查詢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淡淡的說道:”什麼話,直接說,別問我當講不當講!”
“父親,我是這樣想的,林天耀既然可以一個電話就讓所有人不與我們楊家合作,那麼他的能量肯定非常的大,如果我們殺了他,我們楊家很有可能會面臨着更大的問題,所以我認爲,咱們還是向林天耀服軟,向他說說對不起,請求他原諒我們楊家!”
“到時候,我們楊家也能恢復到當初的實力!”
他的話剛剛說完,頓時就聽到楊天寶開口說道:“三叔,你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要讓我們向林天耀認輸吧?”
楊子風正是楊天寶的三叔。
聽聞自己侄兒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立刻喝道:“楊天寶,注意你的語氣,我是你三叔,還有,這一件事情主要是你惹出來的,現在變成這個情況,你不好好的反思錯誤,還如此的說話!”
“三叔,我看你就是害怕了,我們楊家可是六名市的第一財富家族,難道還會害怕平陽市的林家?他們的財力難道有我們的強?”
楊天寶心裡想着林天耀打自己的樣子,心裡就是很不服氣,尤其是,他在林天耀的面前,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所以他心裡想着,一定要弄死林天耀。
不弄死,誓不罷休!
楊子風剛準備說話。
楊陶立刻喝道;“別吵了!”
隨後看了一眼楊子風,平淡的說道:“天寶說的沒有錯,咱們楊家是六名市的第一財富家族,如果我們給林天耀承認錯誤,那不成事了,還有,就算是林天耀原諒了我們,那以後我們楊家在六名市怎麼立足!”
“別人又會怎麼看我楊陶,看我楊家?”
“還是按照天寶的想法,讓黑白無常兩人去殺了林天耀,到時候在看情況,或者在林天耀死了以後,他上面的人不會再給他撐腰,畢竟已經是一個死人了,誰還會給他撐腰,得罪一個活家族呢?”
楊陶說這話的時候,腦海中想的比較美好。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