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的,那晚前半段時間,杜桂梅就跟瘋了一樣,把張昊摁在沙發上,就在上邊,不停索取!
就連喘氣休息時,也不肯躺着,就是趴在張昊身上!
張昊忍無可忍,最後只能將其翻轉過來,總得有一次主動,否則,會有心理陰影的。
居然被算成了不放過她,真成了竇娥冤!
話雖然這麼說,可張昊沒有太多底氣。
那晚之後,杜桂梅對張昊的態度,不再有試探,而是努力向張昊靠攏。
即便張昊知道她很恐怖,但是她卻要以毒藥一般的魅惑,吸引張昊,讓張昊上癮。
蓋因她知道,張昊不是平常人,不走平常路,不拘泥於清規戒律,在如此情況下,自然不會拒絕她這樣的大熟美女。
要的是張昊出去辦事之後,養成習慣來到她的身邊,與她瘋狂一回。
做爲搞公關的,對於人性的把握,應該是長項。
當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比如說對張九思。
“小昊,你沒必要認爲睡了我,對我就有所虧欠。各取所需罷了,今後有時間,常過來看我,沒時間那就算了,就當成是人生過客好了。”
杜桂梅說出這話,自己都覺得臉紅。
可是,當着方芸樺、魏婉容的面,總歸還得要點臉。
於是,把她的積極主動,硬要說成是張昊主動,搞得她就像是被強上了一般。
這樣冤枉張昊,的確有些不厚道,可是不這樣說,似乎她就成蕩浪不堪的女人一樣。
“梅姐,有事說事,有話說話,就不要再給我扣屎盆子了,好嗎?我知道,那天你受到強烈的刺激,一時衝動無比,所做所爲,並非本意。不過,事已發生,就不要老是糾纏於此。得向前看,你說對吧?”
對於杜桂梅表露出來的拿得起、放的下,張昊倒是沒感到意外,畢竟那件事情,張昊從頭到尾,都是被牽着鼻子走。
想到以後如何與杜桂梅相處,張昊就是一陣頭疼。
“小昊,那天我受到的刺激的確很大。一直被我當長輩的老師,居然對我有不軌之心。一直恩愛的丈夫,居然提那種要求。我被全世界給拋棄了!既然如此,我還認什麼禮法和規矩?但是,真個做了,我才知道,女人原來可以有這樣的快活!”
杜桂梅就是不肯說正事,反覆就那晚的事說話。
張昊向一旁看好戲的方芸樺和魏婉容,撇了撇嘴,以示自己很無辜。
不過,心裡暗暗叫苦!
女人如同狼虎,尋常男人還真是應對不了,不要說羅青光老早就廢了,即便他是健康的,怕也招架不住杜桂梅的瘋狂索取。
生理方面還好說,可心理方面,杜桂梅的觀察力,真是沒話說,老早以前,就看出張昊和方芸樺,不是什麼真情侶,而是在裝情侶。
當然,其中也有很大原因,是因爲方芸樺在杜桂梅面前,透露出來的信息不少。
否則,相信杜桂梅就算再厲害,也難以得出正確的判斷。
方芸樺和杜桂梅,本就是知心好友,所以無需隱瞞太多。
“既然沒臉了,那就把沒臉進行到底!小昊,我想要個孩子,有了孩子,你就沒用了!”
杜桂梅白了一眼張昊,然後一屁股坐在張昊腿上。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該問什麼。
就這樣坐在張昊腿上,感覺很舒服。
她的婚姻本來是幸福的,可是,老公羅光青成了太監之後,她便改造自己,讓自己對夫妻生活失去興趣。
第一次見到張昊,那時候的張昊,渾身上下都是秘密。
做爲公關部長,對新事物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出來。
好奇害死貓,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隨着不多的幾次接觸,杜桂梅更覺得張昊身上的秘密,大得讓人不探究都不行。
直到那天晚上,在衝動和急憤之下,發生了關係。
事後,卻發現自己對這個比她小了許多的男人,竟然也有了某種情愫。
這種情愫,與當年和老公羅青光談戀愛時,所激發出來的情愫差不多,這讓她詫異的同時,有了一種古怪的感覺。
沒有見着張昊,,杜桂梅發現自己竟然心亂如麻。
身爲一個優秀的公關人員,她能迅速控制自己的情緒。
可是,這次卻是難以做到,慌張和不安,成了主旋律。
她和方芸樺一樣明白,張昊這樣的男人,註定不會只屬於她們所有。
她們要做的,只能是趁着張昊還沒有飛黃騰達,前面有一個感情空檔期時,能進入他的世界。
最大的奢求,就是張昊不要忘記她們,能夠常回來看她們,這就非常滿意了。
她們也很清楚,張昊怕是她們這輩子最後一個男人。
杜桂梅品嚐過這樣無與倫比的美味後,已經無可救藥,張昊就是她唯一的藥物。
方芸樺雖然還沒有品嚐,可是不用實際品嚐,也知這是超級美味,絕不能放過。
她們真的害怕張昊突然失蹤,就再也不回來,這一去,就成了天涯海角。
如果這樣,她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繼續像以前一樣生活下去,估計活着也是行屍走肉。
一隻受傷的孤獨野獸,會選擇一個角落,自行伸出舌頭舔傷口,隨後便能一天天好起來,但這需要大量時間。
如果這頭野獸,不再孤獨養傷,而是得到其它野獸的呵護,痊癒的時間,會大幅縮短。
但是,後遺症就是它會變得有依賴性。
這種依賴,令人無法像孤獨時那樣堅強,只能變得脆弱。
方芸樺和杜桂梅就像這樣的野獸,得到了張昊的關愛,她倆已經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堅強了。
身爲優秀的管理人員,有條鐵律,令她倆無法違背:管理別人有多優秀,管理自己就有多差勁。
這正如醫生無法給自己看病一樣。
不知道多少次,她倆都有些忍不住想去張昊身邊,看看他在做什麼。哪怕看一眼都算好。
不過,最終還是說服了自己,選擇了遠遠觀看,她倆也暗暗告訴自己,張昊不會忘記她倆,肯定會對她倆另眼相看。
這樣的想法,有自欺欺人之嫌,以至於她倆的心,無法踏實。
時間是最好的忘情水,能夠讓人脫離自我設定的困境。
但是對於方芸樺、杜桂梅她倆,將張昊認定是她們最後一個男人的女人來說,時間恰恰成了增情水。
也就短短的時間沒有交流,就讓人受不了,倘若日積月累,無疑會令人患上憂鬱症。
今天晚上,張昊應約出現之時,她倆很是激動,但還得把情緒先隱藏起來,不要太過熱情。
這一刻,杜桂梅感受着張昊那真實的軀體,聞着他清草般的氣息,身體很舒服,心理很踏實。
這就不錯了,還要去奢求什麼?
她只想成爲張昊心中有一個位置的小女人。
直到某一天,紅顏成灰,便安靜地離開,清靜地過完餘生,這就好了。
“什麼有臉沒臉?梅姐,你可真行,早上你敢這種事跟樺姐、容姐說?你就不怕她們取笑你?”
杜桂梅突然間變得安靜,讓張昊感覺到一絲愧疚。
將她抱到先前三堂會審時的原座位上,再一把將方芸樺拉了過來,典型的左擁右抱。
“小昊,桂梅沒臉,難道我就有臉嗎?我可不能烏鴉笑豬黑,自己不覺得。”
方芸樺也靠了過來,同樣思緒萬千。
“我在想,像現在這樣霸佔着你們,是不是有些過分?可我一旦想到,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徹底與你們脫鉤,我又捨不得。”
張昊看着近在咫尺的兩個女人,眼神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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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修道成功,不管願意還是不願意,都得放棄兒女情長。
在仙界時,張昊又不是沒有這樣幹過。
給喜歡的人一片天空,放飛自我,讓其自由翱翔。
但是附體之後,卻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像在仙界那樣瀟灑,做不到放手。
話音剛落,張昊感到肩膀有些溼潤。
女人的眼淚,是讓男人爲之發狂的藥劑。
這一刻,張昊竟然有了一種肝腸攪動的感覺,心也被揪的有些發痛。
張了張嘴巴,卻是沒說話,伸手輕輕在她們背部撫着,靜等她倆好好把眼淚流淨。
方芸樺和杜桂梅,都是堅強的女人,遍體鱗傷,肝腸寸斷之時,也只在角落裡流淚。
但是這一刻,因爲張昊這句話,她們公然落淚了。
淚水越多,份量越重,猶如泰山壓頂,壓得張昊都有呼吸不暢之感。
兩女身軀貼緊了張昊,埋首於張昊的肩膀和胸膛,任憑淚水在張昊身上流淌。
一句:我捨不得?這足以讓她們的慌張,得到有效緩解。
這一刻,她們明白了,這一輩子,都無法與張昊做切割,他是她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有似自己的眼睛。
的確沒有資格完整地擁有他,可不但是自己,其他女人也一樣,沒有資格能夠獨自擁有這個神一般存在的男人。
就這樣跟着張昊,足矣!
“小昊,你要辦你的事,我絕對不干涉。可是,能不能在有空的時候看看我?沒時間看,打個電話也行。否則,或許我會因想得太多而發瘋。”
在淚水快把張昊肩膀水洗一遍後,方芸樺抹了把淚水,擡頭看向了張昊。
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張昊面前,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