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這個人就是你要保護的人,這個人是一位教授的女兒,獨生女,可以說是教授所有的希望,現在教授已經被其他國家的人綁架了。正巧沒有人抓住這個小女孩正打成微信那個教授呢。”
柯美美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小女孩,心裡也是十分的不舒服,現在照片上這個小女孩還不知道他的父親出了什麼事兒,還在傻傻的等着他父親回來,甚至還有些埋怨他的父親。
慕天臨看着照片上的小女孩兒,仔細思考了一下這件事,請點點頭,同意了。
總有一些人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拋頭顱灑熱血,自己又只是保護一下他們的家人,又何嘗不可呢?
“既然如此,那就放心的交給我吧,現在這個小女孩在哪裡,我要怎麼開始保護她?”
慕天臨深深看了一眼照片,照片上的小女孩兒陽光燦爛,估計也是一個乖乖女。
“先生,這一點不用擔心,這一點我們已經爲先生安排妥當,現在我們保護目標還在上學,所以我們會以老師的身份安排,先生,您進入這個保護目標的生活。”
“之前我們也有人專門保護這個小女孩,但是都無一例外全部殉職,所以這個小女孩很反對別人保護她,認爲這是在害死別人。”
柯美美無奈的嘆了口氣,之前又不是沒有人保護過,只不過是沒有一個人回來吧了,這雙這個孩子開始察覺到什麼,就開始抗拒別人保護他。
“這個無所謂,放心吧,什麼時候動身告訴我就好了。”
慕天臨倒是極其無所謂,反而是自己上學的時候學歷並不是很好,所以至於之前的願望沒有實現之前,自己也曾幻想過自己會是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
只不過自己學歷不高,又有哪個學校會要自己呢?
柯美美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先生,難道您這就同意了嗎?只要我們給您這個機會就可以了,對嗎?”
柯美美再一次小心翼翼地確認着,要知道這些世外高人都是一些心高氣傲之輩,無論怎麼說都不會變成老師的,這簡直就是拉低他們的身份,本來也是抱着要好好勸解一番。
可是居然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如此的好說話,只是提了一下就直接同意了嗎?
“沒錯,只要給我這個機會就可以了,你們什麼時候安排我入職都可以。”
慕天臨再一次確認着,柯美美趕忙點點頭,拿出來一張邀請函。
一張薄薄的紙片,上面居然燙着鎏金,金燦燦的邀請函下面寫着莫菲兒學校,真誠的期待您的加入。
慕天臨捏着手中的紙片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居然沒有想到自己這輩子居然還有當老師的這種經驗。
“放心吧,明天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們先離開吧,我還有點事兒。”
慕天臨收下這張邀請函就開始準備轟人,自己一會兒是真的有事情要做。
柯美美也識相不再多留,拉起還在一邊養大爺的白子涵,白子涵還在記住屋子裡面的陳設,冷不丁被拉起來整個人都是一愣!
“走了還在先生這裡傻愣着幹什麼?你是沒看見過別人家裝修還是怎麼的?”
柯美美實在是受不了眼前這個搭檔了,自己回到所裡一定要嘗試一下能不能換一個換一個,至少有腦子一點兒的。
白子涵被拉走,慕天臨家裡整個清淨不少,一直盤膝調養的下午,本來直到晚上才能以爲完成的修煉,下午就完成了。
看了一眼邀請函上面的地址,再看了一眼窗外的時間,慕天臨擡腿向外走去,既然遲早都是要過去的,那自己早點過去吧!
莫菲兒學校是一傢俬立的貴族學校,本來以爲有着良好的優秀學習環境,卻沒有想到出門兒就是夜店酒吧一條街!
慕天臨皺着眉頭看着眼前如此烏煙瘴氣的環境,本來正打算離開,卻沒有想到一個學生妹子跌跌撞撞向自己撲過來。
“救救我,後面有人在跟着我,我不是一個壞人。”
女孩明顯是心裡有事喝了酒,眼淚汪汪的看着慕天臨,那小樣子倒真的是十分惹人憐惜。
慕天臨戳了戳眉頭,酒量不好就不要出來喝酒啊,喝酒肯定耽誤事兒呀!
別的不會,就爲了眼前這個女孩居然是自己要保護的女孩兒,這今天自己還不算是上任的,就已經提前坐上本職工作了不成?
“喂,臭小子,最好把你的手衝那個妹子身上放下來,那個妹子是我們老大先看上的,還不趕緊交出來。”
沒一會兒,女孩的身後追過來,幾個小混混,一個紅毛小混混拿着自己手裡的匕首囂張的指着慕天臨。
女孩兒倒是顯得極爲害怕,可是卻也沒有忘記站出來澄清!
“你們這幾個人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幹什麼,還不趕緊滾開這個人不關他的事兒!”
女孩張開雙臂居然直接擋在了慕天臨身前,明明已經在害怕的瑟瑟發抖卻一步不離。
“不關他的事,就不管他的事,讓他趕緊滾蛋就好了,我沒有不是什麼閒人,只要你跟我回去就好了。”
紅毛看着女孩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只要老大說完之後,說不定還會賞自己一口!
“跟你們回去就跟你們回去。”
女孩眼角已經開始泛出淚花,酒已經醒了一大半兒。
“對不起呀,剛剛連累你了,你趕緊走吧,萬一他們反悔了就不好了。”
女孩眼角泛起的淚花強忍着沒有流下來,說完就打算自己走過去。
慕天臨一把拉住女孩的小手,向自己背後扯過去!
女孩猛然之間,看見自己面前站着的高大身影,心裡彷彿有什麼動了一下……
“先生,你……”
慕天臨微微回過頭回一個微笑。
“小屁孩兒,我接受你的保護請求,現在在後面好好待着。”
慕天臨身材並不高大,甚至是隻能勉勉強強保護住身後的人,可是在女孩的心裡,慕天臨宛如一堵城牆一般,好像任何人都不能傷害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