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老師走了,也有學校安排更好的老師來教你們,不過既然大家這麼想讓我留下的話,我可以繼續帶大家一段時間。”
慕天臨微微一笑,雖然算是一種浪費時間的事,但是一看那兩個人就不能好好保護那個小丫頭。
當初求了自己那麼久也算是附贈了吧,總之,不能讓這小丫頭受到傷害就對了吧,總歸是無辜的。
“萬歲!”
全班高呼,白衣人卻依舊不屑,這是眼神裡都絲毫不介意的帶上嘲諷。
“講臺上的那個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什麼心思,雖然上面已經派我們兩個人來了,就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就算你留下來就這裡繼續教書,你也不會有任何的功勳。”
白衣人不屑的笑意讓慕天臨不舒服,難道這些人保護這個小丫頭,並不是爲了國家,並不是爲了他的父親,並不是因爲這個小丫頭可憐,而只是爲了所謂的功勳嗎?
或許保護了一個沒有父親的小丫頭,而且父親還是爲國家做貢獻的,人是可以被別人歌頌,是可以得到功勳,但如果要是以這個目的出發的話,怎麼可以達到拋頭顱灑熱血的效果?
“喂,你們不要太過分了,你們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做老師硬是要留在這裡,這分明是我們留下老師的。”
雲龍此時此刻再也忍不住,白衣都是沒有話說了,黑衣是把頭轉向外面,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裡的孩子早就打聽過了,非富即貴,不能招惹,若是能夠招惹的話,早就已經一拳打回去了。
“其實我倒是很好奇,這一次請來的究竟是誰?”
慕天臨倒是沒有太把這兩個人的態度放在眼裡,畢竟什麼都睚眥必報,放在眼裡,留在心裡的話,那麼自己這些年就白活了。
總要給這些鼠輩和小輩一些活頭,不是?
“我是上一屆拳皇,蟬聯冠軍三屆!”
黑衣人不愧愧對他那一身腱子肉,剛要展示一下身材,衣服就微微有了要裂開的痕跡,爲了不在衆多學生面前出醜,這才生生忍住了想要展示自己一生的實力。
慕天臨此時此刻只想翻一個白眼,這是找了一個胸大無腦的男生過來嗎?
柯美美也不像是這種人啊,也不像是會找到這種人的人,怎麼拍的這麼一個貨色來接替自己,難道是因爲沒人了嗎?
“家師月子天,我可是他的首席親傳大弟子,而且是關門那種,我們兩個人的實力其實你能夠想象的到的。”
白衣人神情更是不屑,慕天臨倒是微微詫異自己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老頭居然還有徒弟了,而且還是關門徒弟。
不過,就算是那個老頭的徒弟,見到自己也不應該如此囂張吧,畢竟那個老頭兒見到自己還要恭恭敬敬地稱之爲一師先生。
“現在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什麼人了吧,收起你那些花錢秀腿的小雞兩把,不要在這件事上耍貓膩,後果不是你能擔當的起的。”
白衣人傲然屹立,慕天臨倒是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畢竟和這樣的說話的人真的是拉低檔次。
白靈兒內疚的看了一眼講臺上的人,老師一定是在忍耐這兩個人,否則你老師的能力怎麼可能會怕這兩個人。
“好了,下一節課,可是物理課大家拿出課本兒來吧,別等老師來了課本纔拿出來。”
慕天臨走回座位,白衣人用大家都可以聽見的聲音嗤笑了一聲。
雲天此時此刻也要忍耐不住了,剛要站起來就被旁邊的人拉住了。
“成大事者就要先隱忍而後讓所有人驚豔,若是太過於展露自己的鋒芒,絕對會是先找人來自己招惹不起的生物。”
慕天臨就是示意旁邊那個人拉住他,要不然,單單憑旁邊那個小財閥的小兒子,怎麼可能會有那個膽量?
要知道平時那個孩子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此時此刻居然直接有勇氣就因爲一個眼神而拉出旁邊的人。
江天氣的捶了一下桌子,但還是慢慢坐了下來,一眼都不看那兩個人。
黑衣人和白衣人相視一笑,看來這個老師還是有點兒眼力勁兒的,知道自己招惹不起。
第二天夜裡,學生們正都打算請老師吃頓飯,然後好好的安慰一下老師,可是卻沒想到,女生宿舍出了問題!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咱們學校怎麼可能會出現恐怖.分子,他們到底挾持了誰?”
校長急匆匆走過來,要知道,出現這事兒可是對學校有很大影響的,以後誰敢還敢送學校?
“校長裡面只有一個人,白靈兒,只有他最後出來,其他人都已經放出來了。”
校長一瞬之間,渾身的冷汗都下來了,怎麼偏偏誰不好,偏偏要留下那個丫頭,難不成這些綁匪都是有意而爲之嗎?
“之前不是說已經派人來保護這個小丫頭了嗎,那兩個人呢?”
校長几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兩句話,畢竟他可是清楚這個丫頭的父親究竟有多麼重要。
本身校長就是一個十分愛國的人,聽到英雄的後代受到了斜視,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學校裡十分的內疚!
輔導員看着旁邊站着的兩個狼狽的黑白二人組,眼裡止不住的嫌棄。
“之前派過來的好歹有一些捨身忘死的精神,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兩個人彷彿太過於貪生怕死了,一點兒也不在乎裡面人的安危。打死也不願意再進去了。”
輔導員絲毫不掩飾嘴裡的嫌棄,黑衣人此時此刻倒是有些不樂意了。
“你知不知道里面那些人都是什麼人,那些人可都是亡命之徒,真的會死人的。而且我們又打不過那些人,撤退怎麼了,這就撤退。”
江天急匆匆趕到,正好聽見黑衣人說的話,當即就氣紅了眼,拎起拳頭就打了過去。
本來察覺到有人過來要打自己正要防衛的時候,發現那個人居然是江天,黑人立馬轉攻爲守,但還是捱了一下子不輕的拳頭,整個人像後面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要倒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