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空已經有些矇矇亮了,太陽快要從東方露出頭來,開始它一天的工作。
炎天憑着記憶已經回到了林雪兒家,炎天悄悄走進屋內,走到自己的房間,把滿是血跡的衣服脫了放了戒指中,然後就躺在舒適的牀上,呼呼睡着了。
“炎天,炎天,起牀,快起牀太陽都已經曬屁股了。”林雪兒在房間外面敲着門叫喊道。
今天的林雪兒穿着純白色的長裙,彷彿就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躺在被窩的炎天被吵醒了,閉着眼睛疲憊的說道:“雪兒,我在睡一會兒吧。”
林雪兒聽到炎天還要睡一會兒,立刻憤怒的大叫道:“炎天快點起牀,聽到沒有,快點起牀。”
還用力敲着門,門彷彿都疼的在喊叫着,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徹徹底底的變成了潑婦。
炎天聽到敲門聲和林雪兒的叫聲,立刻把被子悶到頭上,不搭理林雪兒。
在外面叫敲門的林雪兒見炎天沒反應,竟然不理會自己,氣鼓鼓的想道:好你個臭炎天,竟然不理會我,你以爲你躲在房間了我就沒辦法了嗎?
只見林雪兒快速的跑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把鑰匙,拿着鑰匙笑着說道:“炎天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便跑到炎天房間的門口,拿鑰匙打開了門,然後悄悄走到炎天的牀前,看着悶頭熟睡的炎天。
林雪兒的火氣就立刻上涌,生氣的說道:“炎天今天是星期天,你要陪我逛街,快起牀。”
邊說邊把炎天的被子翻了起來,可是翻起後,林雪兒的臉被驚到了,不知所措的站在牀邊,雪白的在慢慢的變紅。
炎天昨天晚上把全部都是血跡的衣服扔了,然後也沒在穿衣服,就睡下了。
正好被林雪兒給看了個精光,睡覺的炎天突然感覺被子被人翻開了,立馬起身把被子蓋上。
被被子圍着的炎天坐在牀上看着站在牀邊的呆住的林雪兒。滿臉浮現着憤怒的神情,大叫的問道:“林雪兒小姐,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林雪兒被炎天的問話給驚了一下,然後立刻緩過神來,倆手叉腰的對炎天質問道:“炎天大哥,你睡覺難道就不穿睡衣嗎?還裸睡,是不是有病呀。”
“我不穿衣服是因爲。”炎天立刻解釋道,但是突然想起自己去殺虎哥的事,不能讓林雪兒知道,就說了半句話。
林雪兒見炎天就說了半句話,立刻奇怪的問道:“因爲什麼啊?怎麼不說了?”
“沒什麼原因。”炎天回答道。
“還有就算我不穿衣服,那你也不能隨便進我房間吧,更不能直接翻我的被子吧,你們這個世界的人就是這樣的沒禮貌嗎?”
然後接着又對林雪兒質問道。
“我在街上就看你們這個世界的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的,這成何體統。”
炎天接着又說道,滿臉的正氣之色。
林雪兒被炎天說的一愣一愣的,竟然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就立刻轉移話題道:“炎天今天是星期天,我們去逛街吧!我好久都沒有出去玩了!”
炎天疑惑的說道:“什麼是逛街,是不是就是逛街市,逛廟會啊?”
“什麼和什麼啊,逛街就是和我買衣服,快起來走吧。”
“你有的衣服還買呢,別去了,我在睡一會兒啊!”炎天莫名其妙的說道,邊說邊又要躺下睡覺了。
林雪兒見到後,心中想道:我看是來硬的不行了,那我就來軟的。”
“炎天,你看我衣服都穿好了,我早就等着這一天,你就跟我去吧,恩,恩,恩,好不好啊?”
林雪兒柔柔的說道,邊說邊轉着身子,臉上浮現着可憐之色。
炎天看着林雪兒穿着一襲白裙轉動着身子,滿臉是楚楚可憐之色,不知道怎麼了,心就軟了下來。
但是還是對林雪兒說道:“不去,你自己去吧。”邊說邊又睡下了,還轉過了另一邊,躺在牀上的炎天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林雪兒聽到炎天竟然說不去,還說你自己去吧,在也忍不住了,立刻大叫的說道:“炎天,你怎麼軟硬不吃啊,氣死我了。”
氣的林雪兒直剁腳,臉上滿是難過的神情,眼眶都有些許溼潤。
躺在牀上的炎天聽着林雪兒叫聲,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然後轉過身來,看着林雪兒笑着說道:“雪兒,不要生氣了,我和你開玩笑的啦,走吧,陪你去買衣服。”
林雪兒聽到炎天要陪自己去了,立刻臉上所有的難過全部都煙消雲散了。
“好你個外星人,竟然敢騙我,你快點穿衣服啊,我在外面等你。”
林雪兒大叫的說道。
說完林雪兒便小跑的出去了,炎天見林雪兒出去了,炎天立刻坐起身來,從龍頭儲存戒指中拿出了一件藍色的長袍,高高的靴子。
邊穿衣服邊笑着說道:“雪兒和藍炎大陸的女生真是有點不一樣啊!”
炎天快速的穿起了衣服,走出了門外,看到林雪兒坐着沙發上等着自己。
就和林雪兒溫和的說道:“雪兒,走吧。”
林雪兒看見炎天走了出來,看到炎天換了衣服,就疑惑的問道:“你哪來的衣服了,怎麼換了衣服了。”
炎天笑了笑,揚起自己的手,晃了晃手指上戴着的戒指說道:“這裡來的衣服。”
“戒指裡的衣服,戒指裡怎麼能有衣服呢?你又逗我了。”
林雪兒站起身來疑惑的說道。
“呵呵,你不相信,那你看。”炎天笑着說道,邊說邊從戒指裡又拿出一件衣服。
林雪兒看到炎天竟然能從戒指裡拿出衣服,立刻跑到炎天身邊摸着戒指驚詫的問道:“炎天,你是在變魔術嗎?這個戒指這麼神奇。”
“什麼是魔術啊?”炎天疑惑的問道。
“魔術就是做些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都是假的。”林雪兒回答道。
“那我這就不是什麼所謂的魔術,我這個戒指叫儲存戒指,是用來儲存東西的。”
炎天微笑着說道。
“不是吧,這麼神奇,這個戒指竟然能裝東西。”林雪兒震撼的說道。
“奧,對了,你那天拿出的那把槍,是不是就從戒指拿出來的?”
林雪兒突然對炎天問道。
“對,就是從這裡拿出來的。然後又放了進去。”炎天把衣服裝進去,微笑的說道。
“我這幾天還想呢,你的槍是從哪裡拿出來的,又放到哪裡去了,原來是這個戒指。
林雪兒摸着戒指笑着說道。
“好了,走吧,逛街去。”林雪兒高興的說道。
說完倆人便走出了屋子,炎天和林雪兒走在路上,看着H的風景。
心中默默的想道:“我在這個世界到底能做些什麼呢?就算我變強了,可是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強者,又有什麼用,聽雪兒說這個世界是不能隨便殺人的,可是那些殺我的人,又是些什麼人呢?
走在路上的林雪兒看到炎天神情有些不一樣,就疑惑的問道:“炎天,你怎麼了,感覺怪怪的,前面就是公交站牌了,我們要坐車了。”
想着事情的炎天,突然聽到林雪兒的問話,立刻微笑的說道:“沒什麼事,我能有什麼事呢?還有我們要坐什麼呢?”
“坐車啊,”林雪兒回答道。
“來了,車來了。”林雪兒看到公交車走了過來,立刻拉着炎天向站牌處跑去。
倆人上了公交車,公交車人特別多,站着的炎天心中恍然道:原來有四個輪子走來走去的是叫車,可是這個世界的車是用什麼來發動的,在藍炎大陸的車,是用馬來拉着的。
此時所有公交車上的人都在看着炎天,每個人都在議論着。
其中一個女孩兒說道:“這個好像就是微博上的那個人,在真人看更漂亮啊?
“一個男的怎麼能長成這樣,是不是人妖啊!”一個男人奇怪的說道。
“穿着這麼奇怪,我看是神經病。”一箇中年女人說道。
炎天聽着車上的人都在說着自己,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可是站在炎天身邊的林雪兒就忍不住了,準備要發火的時候,炎天拉住了林雪兒,溫和的說道:“他們背後議論就議論去吧,我已經習慣了,誰讓我和你們長的不一樣了。”
“可是,他們說的好過分啊!”林雪兒憤憤的說道。
“如果所有人都議論我,那我是不是得所有算賬呢?只要他們別觸碰了我的底線,我就可以忍耐,因爲我實在不想和他們這些弱者生氣。”
炎天笑着說道。
見炎天都能這樣想了,林雪兒也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心裡還是特別生氣。
就在這時幾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站起身來準備下車,炎天正好堵着他們的路。
染着一頭紅髮,帶着耳釘的紅毛小子大聲的叫道:“你這個傻逼,快給爺讓開,你媽媽怎麼養你來,長的就跟人妖似的,我看你媽就是個人妖,哈哈,還穿着這麼奇怪的衣服。”
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其他男子也是跟着紅毛小子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