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水般的殺機涌動,將流風包裹在內,讓他的血液都似要被凍住。
出竅期!
冰皇的實力要比現在的流風超出兩個大境界,就算他再如何逆天也無法戰勝。
不過流風本就沒有想要與之一戰,感受着身周所籠罩的冰寒殺機,他依然面帶笑容,侃侃而談:“第一,你殺不了我。第二,你不敢殺我。”
一頭冰凰從九天之上直衝而下,直奔流風而去,所過之處虛空都被凍結住了。
不見冰皇有何動作,強大的攻擊便驟然臨近。
死亡的危機是那麼的清晰,但是流風依舊面不改色,待得那冰凰距離自己不到半米遠之時,他才徐徐開口:“還記得被我所殺的火冕之王麼,也就是你的未婚夫,他的魂魄還在,被我封印在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砰!”
那冰凰砰然散開,化作漫天的冰屑墜落,冰皇那好似萬古如常的臉上終於有了變化:“他在哪?”
“兩個條件,一:給我你的一道冰之本源。二:我知道你有一架青銅戰車,交給我,待我出竅期之時,會告知你想知道的消息。”
“好。”
冰皇沒有半分猶豫,先是櫻桃小嘴一張,噴吐出一團朦朧的氣體。
那氣體內蘊含着極爲純粹的冰之本源,光是目光看一眼都有種軀體會被凍結住的感覺。
流風打出幾個法印,將這一道冰之本源封存,然後收入空間戒中。
接着她一揮手,身旁出現一架巨大的戰車。
那戰車由三頭高大雄偉的青銅戰馬拉着,巨大的戰車兩側各自掛着九個銅鈴,散發着深邃悠遠的氣息。
冰皇在解除了上面的禁制之後,就玉指輕輕一點,三匹戰馬嘶鳴,在虛空奔踏,向流風所在之處跑去。
身形一動,流風人已經出現在居中的青銅戰馬上面,一隻手輕輕的摩擦着馬頭,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之色。
這架青銅戰車當年帝尊知曉在冰皇手裡,但是他當時並沒有在意。
直到當年那一戰過去一千多年,帝尊才偶然得知,這架青銅戰車被下了禁制,其本來面目是當年第一尊仙帝的出行座駕:九州戰車!
這架九州戰車能上九天,下幽冥,如若趕車者實力足夠,就算是過去未來皆能去得,可以說是神州大地上可以排名前五的戰車了。
當年帝尊在得知這件事之後懊悔了許久,後來花費了很長時間蒐集到瞭解除九州戰車禁制的訊息,只可惜他還沒來得及重回此處,就被諸強圍攻致死。
雙掌掌心之中靈力涌動,化作一道道符文,沒入三頭青銅戰馬上面。
隨着大量的符文沒入其中,三頭青銅戰馬錶面開裂,有無盡的光芒迸射而出。
一股可怕的威壓爆發,如威如獄,深重如海,無弗及遠。
“吟吟吟!”
三道嘹亮的龍吟之聲迸發,無盡的光芒中,三頭青銅戰馬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三頭渾身雪白,佈滿鱗甲,頭上獨角的龍馬。
後面的戰車同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表面浮現一副九州圖案,散發出無與倫比的能量波動。
這輛被封存了無數年的戰車終於在流風手中重見天日。
“嗯!”
端坐於九天冰凰椅上的冰皇眉頭一挑,一隻大手猛然探出。
隨着她這一動,虛空之中無盡的靈力匯聚,化作一隻巨大無比的冰掌,向着流風覆蓋下去。
流風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九州戰車上面。
頓時雙方產生了緊密的聯繫,心念一動,九州戰車發出陣陣龍吟,洞穿虛空,剎那遠去。
“轟隆!”
巨大的冰掌落下,將地面拍擊出一個巨大的,深不見底的巨坑。
“冰皇,剛纔那是什麼?”一旁的紫菱心有餘悸,先前九州戰車解封的時候,所產生的威壓讓她差點都癱軟在地。
“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九州戰車,沒想到.”冰皇輕聲一嘆,語氣之中倒是沒有多少波動,單手放在扶手上,撐着下巴:“紫菱,我需要休息一會,你去外頭尋找一批根骨不錯的孩子,當做門派根基吧,冰神宗,也是時候重建了。”
紫菱:“是!”
一處峽谷當中,虛空一閃,緊跟着可怖的威壓降臨,一架造型古樸的戰車出現在半空中。
這架戰車不愧是至寶,其品階達到了仙器級別,只不過以流風現在的實力,頂天了也就只能發揮出頂級法寶的威力。
不過對於他目前來說也足夠用了。
將九州戰車收起來,流風嘗試着溝通玫瑰,發現他距離自己很近,於是就向其飛過去。
五分鐘後,在一座山頂上,流風見到了正在翹首以盼的玫瑰。
見到流風,玫瑰絲毫不掩飾臉上的欣喜之色,一把撲進其懷裡。 . ttКan. ¢ ○
摟着佳人柔弱無骨的腰肢,流風心中蠢蠢欲動,忽然湊到其耳邊低聲說道:“要不要”
“啊,這樣不好吧。”玫瑰被流風那大膽的話弄得滿臉羞紅。
“有什麼不好的,就這麼決定了。”流風大手一揮,極爲霸道的將懷抱中的佳人按倒在地.
兩個小時之後,兩人說起了正事:“王朝部落應該沒有你的什麼親人吧,沒有的話就不用回去了。”
“沒有。”玫瑰搖搖頭,一副小女兒的做派:“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流風點了點頭,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這裡到處都是寶,倒是不急着離開,最起碼也要先把修爲提升到元嬰期,然後將五行分身煉成才行。
屆時去尋找那幾個圍攻天庭的門派算賬才最爲穩妥。
“對了。”一旁的玫瑰忽然想到了什麼,身子坐直,說道:“先前我從那地下世界出來後,路過一處地方,那是一條有一萬多米的裂縫,有大量的白霧散發出來,因爲察覺到裡面好像有危險,所以我並沒有靠近。”
流風神色一動:“帶我去看看。”
玫瑰點點頭,起身在前頭帶路。
半個小時之後,當流風見到那條巨大的裂縫之後,臉上露出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