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首發】”獨孤戰道:“爲國爲民的科學家,政府任何時候都不會不管!而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讓他們重獲自由!”
“你想帶他們從這裡逃出去?”老者的眼神閃爍。
獨孤戰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什麼意思?”
老者也不理會他的態度,只是道:“我只想提醒你,從黑暗漁場存在的那一天起,這裡就沒逃走過任何一個犯人……”
“也許吧。”獨孤戰打了個呵欠,道:“老人家,憑我們相處幾天的感覺,我相信你是一個有良心的華夏人……沒有人願意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過上一輩子!睡吧!”
接下來一連三天,布朗天天來找麻煩。但礙於軍人條例,在獨孤戰他們沒有明顯反抗時,他又無法實施暴力。所以他覺得要來點更刺激獨孤戰的事情了。
這天他帶着六個隨從走進餐廳後,又陰陽怪氣的說了幾句。獨孤戰依然沒有理他,只是今天一反常態的沒有連忙離開,而是慢慢吃着。
布朗顯然今天也打定主意不放過他,冷冷一笑,就走到他身邊,忽然向獨孤戰的餐盤裡吐出一口濃痰!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和侮辱!
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那個自稱是彭家穆的老者這時也正好走進來,將這一幕收於眼底!
那些被獨孤戰教訓過的暴徒馬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他們迫切希望看到獨孤戰被虐!同時他們也希望獨孤戰能夠暴起,最好和上校打得你死我活!
“是個男人就站起來!”一個山姆白人敲着餐具趁機挑撥。
果然,如他所望,獨孤戰緩緩站了起來。他盯着布朗,手指那坨濃痰,冷冷道:“給我舔乾淨它!”
啪啪啪……布朗手中的電棍閃耀出一陣令人心悸的電弧,他冷笑道:“你說什麼,再給我大聲說一遍!”
誰都看得出來,他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景語萱輕輕拉了拉獨孤戰的衣角,用中文道:“算了吧,別跟他一般見識……”
“給我把它舔乾淨!”但獨孤戰彷彿沒聽到她的勸阻,真的大聲衝布朗重複了一遍!
布朗嘴角浮起不屑的冷笑,道:“華夏豬,看來上次電得你還不夠!”說着手中電棍陡然向獨孤戰戳去……
但這次他顯然失望了,只見獨孤戰身子一晃,左手便扣住他的脈門,右手把他脖子往下一按。只聽砰的一聲,他的臉就和餐盤來了個親密接觸!
同時他取下布朗手中電棍,猱身衝進六個正在拔槍的士兵中間,左右開弓,將電棍當成鐵棍配合拳腳使用,眨眼功夫,六個人都被直直放倒在地。
食堂外面一向是重兵把守,看到布朗帶隊被打,馬上幾個士兵持槍衝了進來。但獨孤戰往地下一撲,就從地下兩個士兵腰間各取了一支槍。跟着兩個翻滾,幾聲槍響,那幾個士兵就手臂中彈,慘叫一聲,馬上轉身跑向外面。
這時天磊蘇浩鋒他們已經各自從布朗及他的士兵手上繳獲了一支手槍,同時每人抓起一個士兵當人質,躲在他們身後向窗口射擊。
外面的大隊士兵馬上有的衝向大門,有的隔着窗子射擊,一時子彈亂飛,裡面的暴徒亂成一團,有人躲在純鋼的桌椅底下,有人縮在角落,而十幾個中東人則拼命砸着餐廳和廚房之間的一扇門。輪番重砸之下,那扇金屬門終於砰的打開,十幾個如狼似虎的中東狂人便嗷嗷叫着衝進後廚,拿刀的拿刀,拿棍的拿棍,轉眼將廚房人員全部制服。
天磊幾個人憑着手上的人質和窗外的士兵對射,自己這邊毫髮無損,外面的士兵已打倒幾個……
獨孤戰趁着那幾個中槍的士兵往回跑的空檔,馬上衝到門邊。兩個不明情況的士兵一衝進來,他一拉一帶,同時往下巴給上一拳,那兩個士兵立時如兩隻死蛤蟆一樣被扔在餐廳裡面。跟着他瞄準時機,把那兩扇厚重的金屬門砰的關上,插上保險。然後迅速下了兩個暈倒在地的士兵的手槍。
那邊情況也發生了變化,十來個一直很低調的俄羅斯人在裡面完全混亂後,突然一齊將手中餐盤潑向老者身邊的四個士兵。由於事發突然,四個士兵正精神緊張,他們的任務只是保護老者,還在猶豫要不要對獨孤戰他們攻擊……所以十來個餐盤幾乎全部準確的砸在他們臉上,飯菜混合着湯汁濺了他們一臉一眼。跟着每個人臉上捱了一拳,手槍被搶走。
俄羅斯人搶了槍,也依託餐廳桌椅向外射擊,另外幾個,則將四個士兵綁了……
獨孤戰向天磊他們大喊一聲:“把那些山姆軍人推到窗口!”
天磊他們立時會意,潛在人質後面,將他們推到窗口處。山姆**人條例上明確規定,在戰爭中,不管花多大代價,也要全力以赴營救已方被俘士兵。外面的士兵本來就傷亡不小,更不敢傷害已方人質,加之又害怕裡面射出的子彈,所以馬上只好
逃離得遠遠的,一邊向上面報告。
俄羅斯人也依樣學樣,將綁好的俘虜推到一個窗子前,然後從他們的夾縫中向外零星射擊。
獨孤戰看形勢穩定,便用英語大聲道:“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幾句好嗎?”
那些暴徒平時雖然狂妄,但幾次和獨孤戰他們相鬥完敗,加上見他們剛纔的神勇,更是心悅誠服。所以聽他一喊,馬上安靜下來。
一個俄羅斯人卻提槍過來,大聲道:“華夏朋友,我們是不是惹上大麻煩了?”
獨孤戰看着他道:“你怕了嗎?”
“不不不,我們俄羅斯人的字典裡沒有害怕這個詞語!”那個俄羅斯人的眼裡閃着狂熱的光:“既然這樣幹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幹得更大一點?”
幾次打鬥,俄羅斯人都置身事外,這讓獨孤戰一時也難以捉摸他們的意圖,便試探的道:“你們想要多大?”
俄羅斯人張開手臂,作了一個陶醉狀,然後吐出一個詞:“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