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可以法庭上見!”張世雄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秦宇的說法,他站起身,對着面前的秦宇點了點頭,“既然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先行告退了。”
“天兒,我們走!”說完,兩人就離開了辦公室,而走到門口的張天,還不忘回過頭給了秦煜一個眼神,那充滿囂張敵意的眼神,讓秦雪兒差點上前去給他一巴掌。
“小風,你怎麼不說話呢?”秦宇現在最關心的是秦煜的身體是否真的沒事。
“叔叔,我真的沒有事!”秦煜哪裡不知道之前秦雨荷被綁架這件事,對於秦宇的影響很大,現在秦雨荷找自己的時間完全受到了控制,而且也從兩人一起住的公寓搬了出去這些應該都是秦宇授意的。
“那就好,那就好!”秦宇看見秦煜是真的沒事,才終於放下了心。
“雪兒來這裡有事嗎?”秦煜問道一旁氣呼呼的秦雪兒。
“我…氣的我都忘了。”秦雪兒擡起頭看向秦煜,竟然忘記了要說什麼,“對了,提車,那輛車到了!”
“嗯,好!”秦煜點了點頭,然後告知秦雪兒稍微等一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去完成。
這個時候,地下停車場裡,父子兩人相視而站。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徹了整個安靜的停車場,“廢物!”
“爸……”張天對於張世雄突然間的一巴掌很是不理解。
“你既然要除了他,爲什麼會讓他活到現在,你既然要找人去除他,爲什麼還會給人留下把柄,你不是廢物你是什麼?”張世雄似乎對張天很是不滿意。
“爸,你不是怪我弄丟了那塊地的事情?”張天很是驚訝,自己的老爹這麼給力的嗎?
“那塊地是有點可惜了!”張世雄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搖了搖頭,“這次的度假又因爲你要節省開銷了。”
“爸,你可真是好爸爸啊!”張天真的沒想到自己的老爸會這樣護着自己,這一點讓他更敢肆意妄爲了。
“你惹出來的事情,自己去解決,解決不了的再來找我!”張世雄很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張天,然後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張天很是得意的拿出了車鑰匙,在地下車庫裡哼起了小曲,本來以爲這一次死定了,沒想到了,自己的老爹還真是給面,這麼想着,他心中對付秦煜的慾望更強了。
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車,打開車門上去的時候,感覺座椅好像被人動過一樣,他特意下了車看了看,這確實是自己那輛保時捷,可能是自己多疑了,張天調整好了座椅,開車出了車庫。
“秦少爺,這是你要的鑰匙!”秘書遞給了秦煜一把鑰匙,卻是很迷惑。
“你一定會問我爲什麼這樣做是嗎?”秦煜看着秘書疑惑的眼神問道。
秘書使勁兒的點了點頭。
“明天你就知道了!”秦煜拿着鑰匙出了監控室,找到等在外邊的秦雪兒,二人就離開了秦氏集團。
秦雪兒的車到了很久了,只是秦雪兒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去找秦煜,秦牧出國了,秦氏集團一堆事情都需要她親自過目,所以一下子耽誤了好久的時間。
秦牧昨天回來了,這不今天秦雪兒就出來找秦煜了,特意告訴門口不要通報,進來就聽見了張天的聲音,她順着聲音找來,就正是張世雄問秦煜要證據的時候,她不好出面,就站在外邊聽結果。
她早就聽老爸說起過,張世雄是有名的護犢子,所以怕秦煜吃虧,秦雪兒在張世雄要表態的時候,又給了張天一個指認。
“你的車裡怎麼會有女人的味道?”剛上了車,秦雪兒就很納悶,“而且你的車,怎麼換上了和張天一樣的皮椅?”
秦煜看了看這個皮椅的顏色,還真是張天那樣的少爺會喜歡的,他只是淺淺一笑,解釋到:“昨天借給秘書了,估計是她整的,明天我要讓她換回來。”說着笑了笑,就踩下油門離開了。
再說在馬路上行駛的正高興的張天,興奮的他已經準備去山上自己那棟房子裡,逍遙快活了,早就給某個小明星打好了電話,得不到秦雪兒,其他女人可都很容易上手。
“過了今夜,就看不見那個麻煩的人了”想到這裡,張天興奮的連對面的大貨車都沒看見,就在快要撞上的那一刻,張天想到去踩剎車,但是剎車顯然失靈了,他順道將方向盤向一個方向打去,而忘了一邊是山崖。
昂貴的保時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山澗掉了下去,最後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
張天或許永遠也想不到,自己做的手腳,最後害了他自己。
最早得到消息的是張世雄,畢竟張天的車是自己給他提的,車主還是他張世雄,他確定了三遍名字,性別,在最後確認無誤之後,直接昏死了過去。
張天跌落山澗,沒有死,張世雄的世家派出了足夠多的人力物力來尋找張天,最後在一棵樹上找到了身負重傷的張天,帶到醫院搶救之後發現張天確實保住了一條命,但是身上所有的骨頭全部碎裂,已經沒有癒合的可能了。
第二天的媒體最先登錄了這條消息,張家大少爺因爲駕車不當,跌入山澗,此時生死未卜。
這條消息震驚了很多人,整個秦氏集團除了秦煜,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秘書在回憶昨天給秦煜的那把鑰匙,他也不敢去想這件事出自秦煜之手,而秦宇與秦雨荷也只是感嘆張天得罪了太多人,最後遭到了這個報應。
“秦煜,張天他?”秦雪兒打來電話的時候,秦煜正在開車,他要去4s店將自己的愛車全部換回來。
“怎麼了?”秦煜明知故問的問道秦雪兒。
“張天他可能死了!”秦雪兒在電話那頭小心翼翼的說到。
“怎麼,你心疼了?”秦煜故意調侃着秦雪兒。
“不是,是感覺很詭異,他平常的時候開車都會很小心的,有幾次是喝了酒都沒事的,這一次聽說是剎車失靈,秦煜,不會是你做的吧?”秦雪兒這一下子就想到了秦煜昨天的車,有點懷疑。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所謂惡人自有天收,你爲什麼要說是我?”秦煜裝作心情很不好的樣子,對電話那頭的秦雪兒問道。
“好吧,是我多疑了,爸爸讓我去看看他!”秦雪兒嘟着嘴,對着秦煜抱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