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國家的王去世了, 那麼是不是應該找一處墓穴好好安葬?”說着,女巫老鄉了那邊站立的幾個大臣。
大臣們一個個悲痛欲絕的模樣,極盡了演技,讓女巫也有點甘拜下風,他們紛紛點頭之後,就告訴了在當初征戰的時候,拓跋浚就給自己找了一處墓穴,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山裡,也就是現在的這個墓穴。
女巫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對着大臣們說道,“明天乃是下葬之黃道吉日,還請王安息!”說着就沒有理會在場的所有人,先行離去了,而拓跋浚與多爾莫沁的屍體,已經隨着女巫的吩咐被帶了下去,至於帶到了哪裡,無人知曉。
劉墉與何故看到了這裡,他們向那個女人看了過來,“你的孩子是個男孩兒?”劉墉突然很是奇怪的問出了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怎麼扯出來的孩子?
只見女人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竟然搖樂搖頭,那意思應該是想說,是女孩兒。
劉墉點了點頭,繼續向着書的下文看去,因爲他確定了這個女人是多爾莫沁本人,而不是他的孩子,這樣秦煜就少了潛在的危險。
書的下文應該是換了一個人的記載,上面的內容更多的是封印多爾莫沁時的手法,而女巫選擇將拓跋浚與多爾莫沁合葬在一起,爲的就是讓他們的靈魂會有相遇的那一天,好好的將事情解釋清楚,並且放下仇恨,一起投胎遠走,然而這麼多盜墓人都沒有來到這裡幫助他們完成這個願望。
“最後這段文字應該是女巫寫得!”二人看向了最後的這些字,雖然古老的需要有點難以翻譯,但是二人還是能夠看懂具體的含義。
原來女巫將夜明珠放在了多爾莫沁的口中,是爲了阻止她肚子裡孩子的復生,畢竟孩子的靈魂可以通過口中傳遞到外界,變成一隻遊魂,這樣的怨靈是很難被清楚的,何況,它還具有着多爾莫沁的一多半能力,那更是難以制止了。
所以女巫纔會狠心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原來是這樣!”劉墉二人終於明白了事情的整個經過,他們看着面前緊閉的墓室,對着女子開口問道,“裡邊是拓跋浚,是嗎?”
女子聽到了拓跋浚的名字,突然身形一顫,一把抱住了面前的秦煜,似乎這個名字對他的影響很大。
“?”劉墉二人很是不解的看了過去,秦煜由於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個冊子上記錄的內容,對這所有更是不清楚,他很是疑惑的又看了過來。
“算了,我們進去看看吧!”何故將冊子收好,又看了看似乎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了,便徑直的第一個向前走去了。
他們沒有注意的是,這個冊子最後有一頁是缺失的,至於什麼內容,所有人都不知道。
秦煜帶着女人走在了劉墉的後邊,他能夠感覺的到,這個女人越往前走,身上的肌肉崩的越緊,顯然是很緊張。
秦煜皺了皺眉,並沒有戳穿女子的隱瞞,她應該很期待見到拓跋浚,但是又很害怕見到這個人,這種糾結的情緒讓她實在是忍不住有些顫抖,秦煜只好慢慢的攙扶着女人進去。
這一路上的燈光很是明亮,這種長明的燈,就像是不需要消耗燃料一樣,一直亮着。
君王的墓就是不一樣,幾人信中感嘆着,這四周的燈火像是歡迎客人一樣的一直亮着,讓幾人能夠很清楚的看出這四周的環境。
大理石堆砌的牆面,讓這裡顯得異常壯觀,古老的建築風格還真是讓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裡邊的墓室是真的寬闊,比外邊的還要大上好幾倍的樣子,幾人進來之後顯然有一種進入了宮殿的感覺。
“這拓跋浚還真是對自己足夠好!”劉墉一邊觀察一邊開口說道。
何故只是笑了笑,一直觀察着四周的牆壁,上邊的圖案很是特別,每一副都不一樣,通過觀察,何故發現,這畫出來的是竟然是拓跋浚的一生。
馳騁沙場,維護自己的那個小國家然後慢慢的擴大疆土等等,看來拓跋浚一直在給自己做着後事,還真是不一樣的男人。
這個墓室和之前多爾莫沁的墓穴差不多一樣大,在正中間是一處非常平坦的地面,上邊一樣的是符咒,與之前的鎮壓不同的是,這邊卻是一個期盼轉世的符咒。
“嗯,這個女巫對拓跋浚還是蠻仁慈的!”劉墉描繪出這個符咒的模樣,很是興奮。
“小姑娘,你怕是有可能見不到這個男人的魂魄了!”劉墉看見了這個符咒之後,就轉過頭對着多爾莫沁說道,像是很同情的模樣。
多爾莫沁很是懵懂的樣子,眼睛裡卻是含着眼淚,她像是想不起這個拓跋浚會是誰了,只是眼淚又是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多爾莫沁不知爲何一直很是粘着秦煜,從甦醒到現在一直緊緊跟着秦煜,沒有離開過。
“打開嗎?”何故看向了秦煜,向他問道。
秦煜眯着眼睛,點了點頭。
“好!”說着,何故用匕首在手掌上割出一道傷,然後將血擠進凹槽,很快整個符咒的脈絡就出來了。
順着脈絡的清晰,符咒被啓動,整個地面開始凹陷,果然,機關和之前多爾莫沁的機關是一樣的。
“這個棺木更是奢華啊!”過了一會,整個地面開始上升,那口棺木慢慢的浮現在衆人的眼前,和多爾莫沁的相比較,這口棺木相當的豪華氣派,整個棺木都是金元寶鑲嵌,很是夯實的底座,像是被鑲嵌在了地面裡邊,整個棺木都與地面鑲嵌的很是和諧,融爲一體。
“這個應該沒有什麼機關了,打開看看吧!”何故慢慢的走向前,看着棺木的橫蓋,很是好奇裡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他慢慢的走過去,先是用自己的血訂了定心神,然後就打算打開這口棺木。
“唔……”突然,多爾莫沁衝了出來,三步並兩步的跑到了棺木的旁邊,趴在棺木上,不允許何故開啓。
“這是爲何?”秦煜有點難以理解了,這個女人到底是想的起來想不起來這裡的人了。剛纔一副懵懂不知的樣子,如今卻又變得這樣激動,到底是爲何?
何故搖了搖頭,收起了自己要做的事,就退下了棺木,看着看着那邊拼命護着的多爾莫沁,眼中滿是無奈。
“他這是?”秦煜有點不理解多爾莫沁的做法,皺着眉頭問向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