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是真的不聽哥哥的話了……”像是很心灰 意冷一般,那個桀驁不馴的麒麟站定了之後,對着穹利很是失望的開口。
“哥哥?”穹利雖然很眼熟面前的男人,但是對於之前的記憶有很多已經模糊,對於這個麒麟的這個稱呼,穹利感覺自己有點懵。
奇無走上前來,又向前擋在了穹利的面前,確是異常恭敬的向那個長的像公子般模樣的男子說道,“咱們都是一起守護主人的,我們自然不會給主人帶來危險,如今已經有人闖了進來,我們應該進去看看!”奇無雙手舉過胸前,看着面前的男人,恭敬的施了一禮。
句句都是護主,讓那個很是嚴肅的弟弟也我也好悍動。
“你可以保證他們的所作所爲嗎?”弟弟向奇無問道,面無表情,不知道心中具體意圖。
“我可以!”奇無還沒有說話,這邊的穹利就已經開口了,這是她帶來的人,有怎能讓自己的叔叔替自己背鍋。
“你已經是他人的精靈,不屬於我們同一個主人,我沒有辦法制裁你,所以裡的承諾不作數!”弟弟像是整個地下墓穴的制裁者一樣,看着很是積極走出來的穹利搖了搖頭,顯然是不通過。
穹利低下了頭,很是沮喪的模樣,她看了看那邊的拓跋浚和一直躲在他懷裡的多爾莫沁,咬了咬牙。奇無似乎覺得穹利在傷心,他上前摸了摸穹利的頭,然後剛想開口向兩位制裁者說到,由他來承諾。
卻沒想到,一旁的小穹利突然開口,“我已經與主人取締了關係,所以現在我沒有任何主人,是不是可以重新加入,然後由我以及我的一族來接受制裁!”這是創世者的墓穴,穹利自然知道自己承擔的是什麼樣的承諾,他相信秦煜是因爲在拓跋的基礎上,這千年的感情永遠不可能付諸一炬。
麒麟眯着眼睛看了過來,看見了拓跋浚緊緊皺起的眉頭,也看到了穹利那沮喪的神情,“好,這個可以接受!”
“丫頭,你?”穹利應該是整個一族裡最強大的存在了,她將自己的所有族人作爲了承諾的本體,然後自己去保護自己的承諾,如若有錯,不是殺了要違抗者,就是放棄了自己乃至自己的族人,這是一個很難的決定,但是穹利卻還是做出來了。
“傻丫頭!”得到了麒麟的肯定,穹利也用自己的精元與麒麟簽訂了承諾契書。然後嘟着嘴很是不滿意的走到了拓跋浚的身邊,看着這個自己守護了少年的主人,滿是不捨。
拓跋浚摸着穹利的頭,一臉疼惜,即使自己這次能夠平安出去,這個小丫頭也不能跟着自己離開了,拓跋浚終於理解了爲什麼穹利一直不願意前來的原因,自知自己的壽命並不會太久,懷中的多爾莫沁一直是他的心頭最放不下,穹利有奇無在照顧,自己也能夠放心了。
想到這,拓跋浚反而釋然了。
“契約簽訂成功,所以,穹利,你要做的心中可都明白?”
冷麪麒麟看向了那邊依舊很是不滿意的穹利,這契約的內容穹利早就知道的,當初剛有了意識的時候,就被灌輸了的規則,她怎麼可能忘記。
穹利深呼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幅度小到讓人難以察覺。
“你們準備下,進去吧!”冷麪麒麟看到穹利點頭,轉過身,與那個放蕩不羈的哥哥一起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奇無伸手憑空在手中出現一個圓形的容器,然後他在潭水中舀起水,讓隨行的人全部都洗手洗臉,這是進去必須要做的禮儀。
似乎就是在等待中忍做出這樣的舉動,待到所有人兜準備好了之後,門被打開,奇無與穹利雙雙低下頭,像是一種儀式一般向裡邊的某種東西行禮。
“好了,我們進去吧!”說着奇無率先走了進去。
秦煜等人跟在了奇無的身後,才終於看清了裡邊的景象,這還真是創始者的墳墓,四牆壁並沒有拓跋浚墳墓的輝煌,但是卻全部是大理石堆砌而成,工藝簡單,卻很是工整,一種恭敬油然而生。
幾人隨着奇無的步伐慢慢的向裡邊走着,在經過了其中的一個石獅子的時候,穹利突然停下來腳步,看着那個石獅子不再動作。
“怎麼?”穹利的動作吸引了秦煜的注意力,他停下來腳步站在那裡看着穹利,很是不理解的問道。
奇無聽到了秦煜的聲音也停下了腳步,回頭看着那邊一直盯着那頭石獅子的穹利,眉頭微皺,然後向這邊走了過來。
“怎麼,你認識它?”奇無看着面前的石獅子問道穹利,穹利點了點頭,很是不屑的輕哼道:“如果不是它,我也遇不上我的主人,所以我想謝謝它呢!”
說着,穹利的眼中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意。
“怕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奇無搖了搖頭,看着穹利然後指着面前的石獅子,在它的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很快,面前的石獅子的魂魄被強行拉出了體外。
“這是怎麼回事?”看着面前沒有一絲修爲的石獅子,穹利很是驚訝。
這可是當初發動了戰亂的始作俑者,那可是當時精靈中說一不二存在,如今竟然真的變成了一頭沒有任何修爲的最下等的實物,還真是讓人心中遺憾。
“當時大亂,很多生物跑了出去,禍害人間,所以主人清醒過一次,將作爲始作俑者的它,廢了所有修爲,永生永世不得踏出墓穴一步!”奇無說着將石獅子的魂魄又推送了進去。
穹利點了點頭,然後對着面前的石獅子笑了笑,“或許這是最好的懲罰!”不讓它魂飛魄散,剝奪了一生的修爲,從頭再來,也讓它在體會一次從弱小變得強大的過程,讓它學會珍惜,着造物者給出的懲罰比直接殺了它,還要殘酷。
秦煜站在一旁將奇無的話全部都聽了個遍,在心裡已經將造物者很是崇敬的叩拜了一番。
“咱們走吧!”奇無將穹利拉了過來,然後繼續向裡邊走去。
這一路上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個如剛進門時碰到的那個石獅子一種情況的石雕,當然每一個都是沒有修爲的,穹利沒有奇怪,秦煜也猜測到了這應該是是一個族的懲罰,一人之錯,牽扯了整個族人。
這個墓室很大,幾人已經走了很久還沒有出去這個走廊,一向慵懶的劉墉直皺眉,秦煜看了一眼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幾人繼續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