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並非延烈,而是整個狼族的前任族長,就是您選 擇的人物啊!”說完之後的很冷笑了一聲,看着認真思考的延烈不再多說。
“這怎麼可能?”延烈有點不敢相信,他剛纔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指責着狐滅天,如今就被說到了錯是在自己。
“你們也都參與了?”延烈走到每個石柱旁,問着上面綁着的人,切,都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看着平臺之上歇斯底里的延烈,秦煜有點納悶,他感覺到延烈有些不太對勁,一會哭一會笑的模樣,像是被上了身。
“你看看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太對勁?”秦煜轉過頭問到了奇無,對於這些人來說,除去劉墉,何故,剩下的就數奇無見識廣泛了。
奇無離的秦煜最近,所以也更方便二人說話,他慢慢的觀察着平臺上的延烈,“表情很自然,不像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了,但是她好像看到了什麼,我們看不到的東西,或者是聽到了什麼,我們聽不到的,你看他在和柱子上的人說話!”說着,奇無指了指站在那裡的延烈,“但是那顆柱子上並沒有人!”說着,奇無很是斷定的開口,“媚術!”
這讓秦煜有點震驚,媚術對於男人來說,不是隻有見到心愛的女人嗎,或者是更加刺激荷爾蒙的萌發,從而導致被吸收精元的後果,還沒有聽說過媚術能夠產生幻覺。
他皺着眉,再次看向了奇無,奇無瞬間理解了秦煜意思,“是這樣,媚術分很多種!”
平臺之上的延烈,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秦峰囑咐身後的劉墉與何故時刻注意着場上的變化,便聽到奇無給自己講述了一個很有用的知識。
原來狐族的媚術分爲很多種,有一種是專門用於男女之間的,比較適合那些女性或者是說那些幻化成女子的狐狸,這也就是遠古到現在,爲什麼別人稱那種特別招搖的女子爲狐狸精的緣由,而第二種就是類似於幻覺之類的東西,對於幻化成男子的狐狸來說,他們不可能用女子的媚術去哄騙男人,他們用的就是這種類似於幻覺的媚術。
根據你的內心,讓你看到不想看的東西,或者不想見的人,然後讓你感覺到悲傷失落,最後憤恨而終,或者是根據你的內心讓你看到想看或者想見的人或事,然後讓你興奮到最後,不知道怎麼死去。這就是狐族的媚術!
秦煜感覺自己還真是長了知識,那麼平臺之上的延烈此時是真的中了狐滅天的媚術了。
“我們要怎麼辦?”秦煜問到奇無,有點急躁。
奇無搖了搖頭,這個東西只有施術者本身才能解開,所以我們怕是沒有辦法。
說到這的時候,秦煜擡起頭看了看平臺之上的狐滅天,見到他嘴角的那一抹笑意,秦煜知道這是他的計策,怕是連結果都早已經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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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延烈早早的就來到了二人決定的地方,只是他苦苦等了一個晚上,也沒見到狐滅天的身影,小小年紀的延烈,有點苦悶也有點氣憤,他將自己準備好給狐滅天的情詩扔進了湖中,從這之後,不再相信女人。
就這樣,延烈走了,沒有再回來過這片湖泊。
而回到族羣得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狐族認輸了,至於爲什麼,延烈也沒有詳細去問,就一直用這個樣子活到了現在。
一路坐上了首領,然後一路被帶走,結果再回來被算計。
狐滅天能夠感同身受延烈的悲傷,她有笑了笑,“那一天,我的父親去世了,母親也沒了,家族內亂,我把所有想要取代我的人都殺了,沒了人,族中的事物就會有更多,在所有人都沒有主心骨的時候,我是離不開的!”狐滅天開口向延烈解釋着,面帶苦笑。
延烈聽了狐滅天的話,很是震驚,此時的媚術已經解除了,所以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除了跟隨着狐滅天很久的老人物,露出了很是驚訝的眼神,其他人最多的就是驚恐。
“你是?”像是很久以前的心結被打開,原本應該很是興奮的事情,卻是讓他連連後退。
狐滅天看到了延烈的這個做法,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狐滅天看着爲了這樣的一個男人,連幾百年來的女子身份都可以暴露了,延烈這個時候確是想退縮,這讓她這樣的一直很是驕傲的女子怎麼去接受。
“你什麼意思延烈?”狐滅天很是憤怒的問出了這句話,並且止住了上前的腳步。
延烈不再後退,停在那裡看着面前的狐滅天。
“你爲何要如此?”延烈低下了頭,像是有些壓抑的樣子並不想擡頭看向狐滅天。
狐滅天見到延烈這個樣子,有點悔,“我現在已經回不去狐族了!”然後苦笑一聲,轉過頭看着面前的幾個手下,“你們回去選一個稱職的來坐這個位子吧!”說完,也不在理會那個一直退後的延烈,自己徑自的走下了平臺。
龍叔趕緊派人上去救人,然後看着一直低着頭的延烈,他鼓足了勇氣上前,“上次確實是我們不對,纔會惹來了狐族首領的重創,然後才發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龍叔嘆了口氣,看着面前的延烈,“族長,這次的事情,你或許可以查清楚,也可能是誤會了狐大人!”說完,他就轉身下去了。
延烈一直低着頭站在那裡,一直沒有動作,直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他纔看向了那邊狐滅天離開的方向。
“去吧,爲了你的幸福!”腦海中一個人的聲音想起來,延烈很清楚這是誰,他沒有反駁,卻也沒有動作。
腦海中的人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也縮回去睡覺了。
“幫我,我要怎麼做?”正在延烈腦海中的嚴明打算睡去的時候,延烈的聲音傳了過來。
嚴明睜開眼,看着面前的延烈,他正將自己窩在一個小角落,不知道再想什麼。
“你要怎麼做?”嚴明沒有說什麼,只是將話題反轉給了延烈自己。
延烈沒有擡頭,一直沉默着,似乎在思考着自己的內心,畢竟之前就很是喜歡,即使最後離開了,他依舊是喜歡的,以至於自己一直都沒有去找下一個,一直在等,卻是在今天等到了之後,變得怯懦,不安,不敢上前。
“去吧,不要給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嚴明鼓勵着延烈,樣子充滿着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