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辰的心虛不是沒道理的,安月什麼都比他強,身手就不用說了,美少女是抱虛境大宗師,他連宗師都還不是,比權勢財富,小姑娘更是拉他十條街都不止,他那點身家在安月眼裡估計和鄉下暴發戶沒什麼兩樣,論手段和能力,人家十來歲就開始獨自打拼,和一羣豺狼虎豹扳手腕耍心機,哪是他能比的?
越往深處想,某男愈發沮喪,安月處處比他強,和這樣的女孩子相處,真的是壓力比山還大,如果是一般的男人,老婆這麼強悍,估計早就心甘情願的成妻管嚴了,但陳辰卻不願意做那樣的人。
若是他只有安月一個女人,老婆彪悍一點就彪悍一點吧,做妻管嚴和軟飯男也挺幸福的,看看人家伊麗莎白女王和菲利普親王,不也和和美美的走過了一生嗎?
可問題是,他身邊還有蘇依依謝思語,還有華雨靈謝蘭蘭,還有許許多多個姓迥異,要強讀力的女孩子,她們也許願意爲了愛情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但絕對不會希望自己所愛的男人是個軟飯男,不然她們見到安月時該如何自處?
所以說,他必須要爭氣,要徹底征服安月,要努力在各方面都強過她,要讓她對自己俯首帖耳,只有這樣,今後十幾位大小美人才能和睦共處,不至於醋海生波,後宮不安。
但是,這事兒想想很容易,真要做起來真的好難啊,權勢財富手段能力暫且不說,光身手想要追上安月就難於上青天了!
見小男人一副苦大仇深的可憐樣,安月依偎在他懷裡嬌滴滴的問道:“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我就是在爲你擔心,天天活在算計和被算計之中實在太累了,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拋開一切過普通人的生活嗎?”陳辰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告訴她自己心虛了,男人就是這樣,儘管明知不如別人,嘴上卻不肯承認,死死地堅守着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
“過普通人的生活?”安月微微有些詫異的仰頭看着他,搖搖頭道:“這我還真沒想過呢!再說了,就算我肯,有些人也不會讓我如願以償的,沒有了安家做後盾,我可能會舉步維艱。”
陳辰感慨一聲,是啊,安月是安家未來的家主,幾年來爲了安家的利益得罪了不知道多少豪門貴族世家,貿然放下一切去和他過普通人的生活,估計身手再厲害也會死於非命,自己想的實在太天真了!
美少女似乎明白了他爲什麼會這麼問,便輕聲道:“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這些年我都習慣了,再說你的老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誰敢對我伸手就要做好準備承受的我報復!陳辰,你知道嗎?我不怕那些跳樑小醜,卻怕他們對付不了我之後轉而對付你!有時我真的很矛盾,一方面我想和你在一起,另一方面我也怕你和我在一起後會害了你。”
這確實是個要命的問題,陳辰有些頭疼了,和安月過不去的都是世界頂尖的一流勢力和組織,他們拿安月沒辦法是因爲小姑娘自身的強悍實力和安家的滔天權勢,但若是他們出陰招,對付不了安月來對付他就不妙了,如今的他已然知曉天下之大,高手如雲,他的身手雖然還算可以,但絕對稱不上無敵,面對那些防不勝防的刺殺和偷襲未必就能全身而退。
一時之間,某男突然無比的渴望儘快突破晉升宗師境界,老婆都這麼強,咱也不能給她拖後腿不是?
………………………………到了安家莊園,陳辰吃過午餐後就爬上牀小憩,沒一會兒功夫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間他突然感覺到大牀一沉,緊接着一個嬌小的身子就鑽進了他懷裡,一股誘人的處子幽香瀰漫而來。
剛開始他還以爲懷中佳人是安月,以爲她許久不見自己情難自禁,便在半夢半醒之間很是挑逗了對方一番,大手在她身上尋幽探勝,後來才發覺不對,懷中人兒的一對咪咪明顯比安月小了不止一個罩杯,臀兒雖然翹挺卻沒有什麼肉感,這一驚之下陳辰猛地醒了過來,卻見身下壓着一個看年紀也就十來歲的小女孩,正美眸含春,俏臉如脂的在那嬌喘吁吁。
如今正是夏天,陳辰又習慣了果睡,此刻渾身上下光溜溜的,睡眠之中小兄弟本就不老實,再加上誤以爲和他同牀共枕的是安月,受了對方的引誘更是硬邦邦的,正死死地頂在這小女孩的股間……“這是哪家的猴孩子,有這麼玩的嗎?”雖然房間裡的冷氣開得很大,但當他看到自己差點侵犯了一個幼女後還是嚇得一頭的白毛汗,驚叫一聲裹着毛毯慌慌張張的跳下了牀。
那小女孩媚眼如絲的從牀上爬了起來,看着被自己整得狼狽不堪的少年,古靈精怪的狡黠一笑,然後當看到房間的竹門被推開,安月衝進來後,她陡然又換了一副嘴臉,跟演戲似的眼淚唰地一下就掉了下來,撲到美少女懷裡哇哇的大哭,一邊哭還一邊惡人先告狀:“月姐姐,他欺負我——”
“我沒有!”陳辰趕緊辯解道:“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牀上突然多出來一個人,我以爲是你,就就——”
說到這裡,他有些說不下去了,那小女孩抓住機會,倒打一耙道:“你這個大色魔,寶兒只是困了想在你身邊打個盹兒,你這壞人竟然不由分說的對我動手動腳的,還用你那根臭東西頂我,寶兒要告你猥褻幼女,讓你坐牢!”
這小丫頭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在那氣呼呼的控訴陳辰的罪行,許鳳凰詫異的看着心上人有些不解,就這麼個要胸沒胸要P股沒P股的青蘋果,小男人會看得上?他不是一直喜歡豐RU肥臀的嗎?怎麼最近改口味了?
安月卻是很清楚眼前這小女孩無法無天的姓子和過往的累累罪行,便彎下腰捏捏她粉雕玉琢的小臉兒,不滿的道:“寶兒你又胡鬧了,當心我去二孃那裡告狀讓她再禁你一個月的足。”
那小女孩翹着粉嘟嘟的小嘴兒,委屈的道:“月姐姐這次我沒有胡鬧,這大色魔真的欺負了寶兒,他把我全身都摸遍了,這次寶兒吃大虧了!”
安月揉揉她如瀑的捲髮,取笑道:“那就是你活該了,誰讓你居心不良又想陷害人?這次知道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安寶兒見自己的同盟軍不但不幫她,還當衆拆穿了她的把戲,不滿的跺了跺腳,收斂起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扭頭恨恨的看着佔了自己便宜的少年,然後跟個小大人似的朝他翹着精緻的下巴道:“你就是我月姐姐看上的男人?也不怎麼樣嘛!”
陳辰見自己沉冤得雪,裹着毛毯走上前看着安月微惱的問道:“這熊孩子是誰啊?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美少女可以理解心上人此刻的氣憤,任誰好好的在牀上睡覺,然後被人陷害差點成爲猥褻幼女的色魔都淡定不起來,便摟着身邊小女孩的柔弱的肩膀略帶歉意的道:“你別生氣了,她叫寶兒,是我二孃的女兒,這丫頭從小就愛惡作劇,我們家還沒有沒被她整過的人呢。”
“二孃?”陳辰微微皺眉有些疑惑。
安月點點頭道:“寶兒的媽媽是我母親的妹妹,也是我父親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陳辰張了張嘴,神色有些古怪的打量着這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同時對他那位還沒謀面的岳父崇拜不已,不愧是世界級豪門安家的家主,站在權勢金字塔最頂尖的男人,收藏一對姐妹花這種男人夢寐以求的壯舉都被他光明正大的完成了,真是偶像啊,值得我等後人敬仰!
安月見他笑得很猥瑣,沒好氣的道:“夠了啊,他再怎麼樣也是我父親,麻煩你心裡保持一點起碼的尊重。”
“誤會了不是?我很尊重他老人家啊!”陳辰一手拽着毛毯,一手摟着小姑娘柔軟的腰肢,一臉嚮往的道:“我說,你什麼時候安排我見見未來岳父,我想我們應該會有很多話題可以探討,說不定還能成爲朋友什麼的。”
安月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的花花腸子,我警告你啊,見面可以,但不許你跟他走得太近,不許學他一樣滿世界的找情人,知道嗎?”
陳辰嚥了咽口水,不可置信的問道:“滿世界的找情人?他老人家這麼厲害?”
安月還沒出聲呢,安寶兒撇撇嘴,一臉鄙夷的道:“我老爹是世界上最爛的男人,有了大媽和我媽不夠還四處獵豔,給他生下孩子的情婦就有十幾個,養在外頭的更多,哪個國家的野女人都有,都可以組成一個小聯合國了。”
我了個去啊!
陳辰豔羨不已,未來岳父果真是花國前輩,境界之高遠非常人所能企及,不過也難怪,人家是什麼身份,世界級豪門安家的家主,權勢滔天,富可敵國,這樣的條件他老人家想泡妞都不用主動去勾搭,多得是想攀龍附鳳的拜金女自薦枕蓆。
某男對自己那位素不相識的未來岳父愈發好奇了,琢磨着什麼時候有機會拜訪一下他老人家,大家坐下來喝喝茶探討一下泡妞心得,交流一下把妹經驗,互通有無,也好共同進步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