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放佛也預示着,洪門內部的一場巨大風暴,正在慢慢席捲而出!
一場很可能改變洪門格局的動盪,註定了即將來臨!
晚上,收到這則消息的陳六合又不免調侃了洪萱萱一句,真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事無人問啊!
洪萱萱和洪昊兩個人同樣是洪武天的子嗣,同樣是洪門的公子和千金,但待遇卻是差之千里!
這兩天,來探望洪萱萱的人基本沒有,而洪昊一入院,就讓大半個洪門動了起來!
消失了一天一夜的周鴻再次來到醫院看望洪萱萱,連續的兩次暗殺事件他也知道了,自然是憤慨至極,一拳把牆壁都砸出了一個拳印。
這一天一夜,他也委實繁忙,一邊要幫洪萱萱穩固外面的事宜,一邊還要幫洪萱萱處理那些叛徒,好在他行事風格很犀利,向來強勢。
以一人之力,足以幫洪萱萱把場面震住,沒有鬧得人心惶惶,掀起太大的反響!
“洪門內鬥,這次算是徹底拉開了序幕!”周鴻說道。
陳六合笑了笑,道:“態度曖昧的你,是不是也該表明立場了?”
聞言,周鴻笑了笑,說道:“這點毋庸置疑!我的立場從來都是萱萱!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只不過這一次,不得不表明出來而已!”
“說說,現在的形勢怎麼樣,也好讓我知道一下敵我差距!”陳六合笑着問道。
“如你想像中的那樣不容樂觀!”周鴻神情平和的說道:“洪昊這個被稱爲洪門大勢的人,可不是空穴來風!他手中掌控的洪門資源,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比擬!”
“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他手中掌控了大量洪門內部的後起之秀,很多年青一代的傑出代表性悍將,都對他忠誠不二!而且他跟洪門四大戰門中的其他三門,關係都很不錯!”
周鴻輕聲說道:“特別是其中一門,立場已經非常明確,勢必擁護洪昊繼任洪門大統!”
洪萱萱接過話茬,說道:“更重要的是,洪武天在這裡面扮演的角色,他的支持者,一直都是洪昊!這就相當於洪昊有了三大戰門的擁護!”
聽到這話,陳六合笑了笑,道:“洪武天爲什麼就這麼看重洪昊,卻把你這個親生女兒看的這麼低廉?”
提起這個,洪萱萱的眼中就浮現出了一抹自嘲,道:“古板老舊!洪門的歷任門主,從來都只是男人!還從未出現過女人大統!洪武天不可能打破這個規矩!”
陳六合不由得敲了敲腦袋,道:“這的確是非常讓人頭疼的問題!歷來最難的事情,就是打破既定的規則!”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事在人爲!生在這個時代,就必須去爭奪一翻!洪昊若順利繼位,萱萱必死無疑!在這種逆境下,還有何不可爭?”周鴻霸氣的說道。
頓了頓,他盯着陳六合又道:“據我所知,你一向不是以打破規則爲樂趣的嗎?這樣的事情你從來就沒少幹!”
陳六合灑然一笑,道:“沒錯,這纔是最大的樂趣所在!所以不得不承認,洪門的事情,讓我有些熱血沸騰了,或許會很有意思!”
“我也不得不提醒你,洪昊現在佔據了絕對的優勢,說一句碾壓性的都不爲過!你的行爲也是在飛蛾撲火,就看你是不是在赴湯蹈火了!”周鴻說道。
“我知道,洪昊現在佔着九成勝算,你們只有一線生機嘛!”陳六合不疾不徐的說道:“這一點不需要你們來提醒我,如果這點我都看不清楚的話,我還怎麼玩?”
“九死一生的戲碼最爲刺激!”陳六合輕輕敲着腦袋說道。
洪萱萱冷笑一聲:“刺激嗎?陳六合是你自己偏要捲到這件紛爭中來,到時候就算我敗了,我要死了,我也會極力拉着你墊背!你別想看到形似不妙就以爲可以置身事外,全身而退的情況不可能發生!”
“晦氣!盡說一些喪氣話!”陳六合翻了個白眼說道:“鬼才願意跟你做一對苦命鴛鴦!哥們的出現是爲了力挽狂瀾的,誰特麼要陪你去死?”
“哼!那就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和本事了!”洪萱萱冷哼一聲說道。 Wωω ▲тт kǎn ▲C 〇
周鴻沒理會兩個人的口角,他說道:“現在我們最大的依仗就是洪昊不敢冒着大不爲的把這場內鬥擴大化,誰也不敢讓洪門出現分裂的情況!”
“並且還有我義父這座大山鎮着,洪昊不敢太過放肆!”周鴻說道:“只要萱萱不死,一切都還有希望!”
陳六合沉凝思索,腦中極快轉動,在盤算着這件事情的方方面面,遲疑了片刻,他問道:“周靈那邊怎麼說?有沒有回覆?”
洪門內部,四大長老的地位和威信是至高無上的,甚至大過了門主的威望!很多抉擇,都是要長老閣下定義!
而長老閣,就像是定海神針一樣插在洪門之中,只要有長老閣在,洪門就不敢鬧得太厲害!換句話說,借給洪昊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讓洪門大亂!
這一點就是對洪萱萱最有力的地方,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洪昊不敢明目張膽的把她趕盡殺絕!充其量就是暗殺不斷罷了!
聽到陳六合的話,周鴻說道:“話我已經傳遞給義父了,他會斟酌,很快會有答覆!”
聞言,陳六合笑了笑,如果周靈足夠聰明,他相信周靈會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三天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就等明天最後一天!如果周靈還是難以下決定!那麼就很抱歉,我會即刻抽身而退!沒有我的幫助,你們更加舉步維艱!”陳六合說道。
周鴻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出現什麼反常,倒是洪萱萱怒視着陳六合:“你真是夠無恥的,這個時候都不忘落井下石!”
“你們的一線生機,就是來自於周靈的態度,沒有跟他會談,我不可能幫你們對付洪昊,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事情我可不會幹!”陳六合理所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