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金戈的話,陳六合無動於衷,冷漠的掃了王金戈一眼,不言不語!
王金戈淚如雨下,無比悲涼,她道:“我錯了?我又做錯了什麼?憑什麼什麼都是我的錯!難道你就是好人嗎?錯的都是你!”
“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陳六合輕輕搖了搖頭。
王金戈繼續吼道:“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我?我在你眼中算什麼?一直就是一件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物品!你想要我就要我,不想要我就把我冷落一旁!你什麼時候在乎過我的感受?”
陳六合冷冷搖頭:“這並不是你可以犯錯的理由!”
“我做錯了什麼?我只是想報復報復你,也有錯嗎?如果我這都算錯的話,那你所做的事情又算什麼?”
王金戈盯着陳六合,斯聲道:“陳六合,你不能這麼無恥自私,你佔有了我,你還有秦若涵秦墨濃,甚至更多的女人!憑什麼我連一個手都不敢讓人碰一下的錯誤,就變成了不可原諒的錯誤?你這個王八蛋,我恨不得殺了你!”
“我就是這麼蠻橫霸道,如何?”陳六合平淡的問道。
王金戈無聲痛哭,撕心裂肺,但啞口無言,她似乎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的任性,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她沒想過要跟鄧錦園發展,她只是單純的想要噁心陳六合一下!
她只是想要報復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混蛋而已!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在情感方面,陳六合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極度自私乃至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的人,他絕不容許自己的女人有任何背叛的舉措,哪怕是半點都不能有!
他的心情,又何嘗是表面看起來的平靜?也在刺疼,疼的他已經不下三次暗暗做着深呼吸,他害怕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如果我今晚沒來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跟鄧錦園發展下去?或許今晚,你喝多了,心裡的怨恨作祟,上演一出乾柴烈火的戲碼?”
陳六合冷笑問道,他一口就道出了鄧錦園的名字,顯然,他對這件事情早就心知肚明!
王金戈狠狠一顫,拼命搖頭:“不可能!我不會讓任何男人碰我一根手指頭!陳六合,你不能這樣侮辱我!誰都可以侮辱我,只有你不行!”
陳六合嗤笑:“又是隻有我不行?在你心裡,我不能做的事情很多啊!”
“是你毀了我,你把我的生活,把我的身體,把我的靈魂全都毀了!”王金戈倔強的說道。
陳六合搖了搖頭,邁步離開,王金戈死死攔住陳六合:“我不許你走!”
“你現在已經不需要我了!如果你還算明智的話,現在應該讓開,別讓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不然不好收場!”陳六合淡淡說道。
王金戈用力的咬着嘴脣,就是不讓步,攔着陳六合!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陳六合離開!因爲她很清楚,今晚如果陳六合就這樣離開了,那麼他們之間,就徹底完了!
她不知道她心裡對陳六合,到底是愛多一點還是恨多一點,可是,她知道,不管是愛還是恨!她都做不到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對她有極大影響的男人,就這樣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呵呵,今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無恥的渣男!金戈這樣的女人,你都忍心傷害,真是該死!”
鄧錦園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上來,他的臉色很難看,對陳六合怒罵道。
陳六合瞥了他一眼,勾起一抹冷笑的弧度,道:“呵呵,你很聰明!這個時候沒有被人利用了的憤怒,反倒還幫着王金戈說話!你難道不知道,王金戈根本就對你沒興趣嗎?所做的這一切,只不過是在逗你玩而已!”
“知道又如何?我並不介意這一點!只要我是真心愛她,真誠待她!我相信我可以感動她!我跟金戈可以修成正果的!”鄧錦園說道。
“鄧錦園啊鄧錦園,不愧是鄧家的人!如果不是對你有過調查,知道你是怎麼樣的爲人,恐怕還真會被你的表象所迷惑啊!我只能說,你的虛僞面具,帶的很好!”陳六合道。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哪裡就虛僞了?”鄧錦園冷喝道。
陳六合嗤笑的搖着頭,戲虐的看着鄧錦園:“在我面前就不用裝了,還需要我把你所做過的那些齷蹉事情都抖出來嗎?”
“你倒是說說看,我真想聽聽!”鄧錦園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在王金戈面前,他必定要保持硬氣,這種時候,可是他博取王金戈好感的最佳時機!
“迷~殲、施~暴對你來說都是家常便飯!各個領域的女人你都很感興趣啊!”陳六合笑吟吟的說着,把鄧錦園不爲人知的事情抖了出來!
鄧錦園這個人,有些特殊癖好,甚至可以說是變態嗜好,他酷愛迷~殲與強行施~暴,光是陳六合知道的,就有許多女大學生和人~妻遭受了他的魔爪侵~害!
鄧錦園神情一慌,道:“你別在那胡言亂語!這絕對是子虛烏有!”他對王金戈道:“金戈,你別相信他的話!他是在血口噴人!”
“信不信都無關緊要了,鄧總,你走吧......”王金戈對鄧錦園說道。
“金戈,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這樣!跟我走吧,我一定會傾盡一切好好對你!”鄧錦園無比深情的說道。
王金戈卻是無動於衷,看都沒去看鄧錦園一眼,她心中,何嘗對這個男人動過一點念頭?絲毫半點都沒有!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爲了吸引陳六合的注意,爲了激怒陳六合!
“鄧錦園,如果王金戈不是王金彪的妹妹,我估摸着你應該早就對她使用下三濫的手段了吧?”陳六合對鄧錦園道:“你知道你爲什麼到現在還沒被人套進麻袋沉江淹死嗎?”
“這並不是因爲你身後的鄧家,而是我沒批准而已!知道爲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