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興航的話,陳六合灑然一笑,道:“不然你以爲哥們怎麼屹立在這塊土地?雖然我喜歡裝~逼,但那是哥們有足夠資本,不然豈不是成了煞筆?”
“你就吹吧你!”江興航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的底牌現在已經亮出來了,雖然驚人,但也不要掉以輕心,對面若是還有後手,很難辦!”
聞言,陳六合不以爲然:“如果能被小風小浪就擊垮,我也就不叫陳六合了。”
看着陳六合那副嘚瑟的樣子,江興航就失笑搖頭,道:“你小子,總是喜歡把自己搞得這麼神神秘秘,老子跟你關係這麼鐵,至今都摸不清你的底!”
陳六合輕笑的聳聳肩,頓了頓,又道:“這次沒給你家老爺子添麻煩吧?”
江興航翻了個白眼說道:“有沒有麻煩都被你找上門了,還能怎麼樣?誰讓我們江家欠你的人情?”
“說這話就有些見外了!其實你們這次不出手,我也不會多說什麼。”陳六合輕聲說道,這一次可不是僅僅幫忙的問題,而是牽扯到站隊的問題!
江家幫了他陳六合,就等於站在了方郭譚薛四家的對面,這對江家的發展非常不利!
畢竟要比起政~治資本,江家還不是方郭譚薛的對手!
而江家跟李氏、鄒氏、馮氏還有本質上的不同,江氏的根基是在大~陸,其他三家則是根基在香江,所以不用太在乎方郭譚薛的政~治能量!
“你知道的,那種情況不可能出現,你只要開口,江家必定出力!”
江興航說道:“老爺子說了,看形勢而動,能不動用到江浙商會這張牌,儘量不動,萬不得已的時候,也可以打出來!”
“費心了。”陳六合輕聲說道。
江興航拍了拍陳六合的肩膀:“我知道你肩膀上的擔子,也知道你心裡的苦,好兄弟,沒得說!你只要有難,我江興航必定赴湯蹈火絕不二話!”
頓了頓,江興航打趣一笑,道:“我的要求也不高,到時候你北上入京,帶着我一起耀武揚威就可以!讓我也風光風光!”
餐後,一行人直接來到周氏集團的大本營,進入了緊張的作戰狀態,由於有強大的資金鍊做後盾,再加上李氏、鄒氏、江氏的加入。
今天的形勢已經徹底穩固,在緩慢的往上爬,能看得出,方郭譚薛的四家聯盟,已經開始變得有些吃力,很難再把慕家與周氏的股市往下壓!
不多久,李澤彥、鄒閱錦、馮玉成三個人也趕來了,大家坐在一起觀察戰局,氛圍很輕鬆,絲毫不覺的凝重,形勢雖然不算大好,但絕對值得振奮!
“六子,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情!”忽然李澤彥對陳六合說道。
“說來聽聽。”陳六合叼着一根菸,大大咧咧的坐在真皮座椅上。
“今天上午,我們李家收到了來自京城的警告.......”李澤彥臉上掛着笑意:“你說,這是不是非常有趣?”
“鄒家跟馮家也收到了警告。”鄒閱錦輕笑的說道,顯然,他們對這件事情,只是感覺有趣,並沒有感覺到懼怕!
陳六合眉毛微微上揚,嗤笑道:“來自京城的警告?我看是來自方郭譚三家的警告纔是吧?他們沒那麼大的本事,還代表不了京城!京城也不是任何一個家族可以代表的!”
周嘉豪開口說道:“他們這顯然是害怕了啊,你們這幾股力量參與進來,足以讓他們忌憚!再加上他們現在騎虎難下的局面,坐不住是肯定的。”
“哼,明刀暗箭的什麼都用上了!真是一幫蹬不得大雅之堂的鼠輩!”陳六合譏諷的罵了一聲。
“不過,他們想用這種方式讓我們知難而退,確實有些天真,如果怕了,豈會輕易站位?既然站位,又豈會怕了他們的警告?”李澤彥輕描淡寫的搖了搖頭。
“他們這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就憑他們也想隻手遮天?貽笑大方,不知所謂!”陳六合不屑的道了聲:“這一次,我必定要讓他們顏面掃地!”
不多時,蘇婉玥走進了會議室,臉色冷如寒霜,來到陳六合身旁,她道:“六合,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我剛剛收到消息,方郭譚薛四家有人南下了!已經抵達中海!”
“他們這個時候南下,很顯然,來者不善啊!”蘇婉玥有些凝重的說道。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是微微一驚,慕建輝說道:“這就很古怪了,這個時候,他們不選擇避其鋒芒,還要往上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陳六合冷笑一聲:“管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事情,來就來吧!不用搭理他們!”
“嘿嘿,越來越有意思了!我很好奇他們有何目的啊!”李澤彥看着陳六合說道:“總之,跟在你這個傢伙身邊,總是少不了熱鬧跟刺激!這次大~陸行,我感覺會很不平凡!”
“我也不希望太平淡,不然就太無趣了,也對不起我給他們擺出來的陣仗啊!”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遊戲,總要激烈一點才更具備趣味性嘛!”
下午,股市收盤,偌大的會議室內傳出了歡呼聲,經過一天的苦戰,最終以慕家和周氏的股票上漲了五個百分點而告終!
本該死氣沉沉的局勢,被徹底盤活了!
傍晚,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杭城最豪華的酒店,在這裡舉行晚宴,幫香江三大少接風,該來的都來了,人很多。
可還沒等他們開席入座,宴廳外,就出現了一幫不速之客,同樣的浩浩蕩蕩,一眼看去,八九個人,清一色的青年男女。
一個個富貴逼人衣着光鮮,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角色!
他們氣場很強,氣勢很足,一出現,就吸引了陳六合等所有人的注意。
當看到這些人時,陳六合的眼睛猛的一眯,旋即嘴角划起了一個無比耐人尋味的弧度!
就在衆人不明所以的時候,那些不速之客中,有一個穿着西裝,三十歲不到的青年,大步走來,目光直勾勾的盯在陳六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