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秋剪水身旁的陳六合察覺到秋剪水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厭惡神采!
登時,陳六合心領神會,很適時宜的擋了過去,他看着對面金裝得體的男子,道:“李少是吧?你的表白我們已經收到了,花就不必了,你還是請回吧,我們還有事情要忙。”
李仲博眉頭皺起,第一次把目光落在陳六合身上,不悅道:“你是誰?我跟剪水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他能對秋剪水彬彬有禮,不代表他真的是個脾氣好的人,做爲家世不凡的他,自然有着慣有的心高氣傲!
“不好意思,我是秋小姐的保鏢兼助理,她的事情,我都有權利過問。”陳六合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
李仲博冷哼一聲:“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我覺得如果你夠聰明的話,這個時候應該自己退到一邊去,讓我和剪水單獨聊聊。”
看到火藥味漸起,秋剪水也有些擔憂了,她輕輕拽了陳六合一下,似乎是在暗示陳六合別衝動!
可陳六合卻仿若未聞一般,他咧嘴一笑,看着李仲博說道:“那可不行,秋小姐不能離開我的視野範圍!我可是她的貼身保鏢。”
“你知道貼身保鏢是什麼意思嗎?嗯……你可以理解爲貼身小棉襖,就像是那種最貼近肌膚零距離的衣服一樣,能防護,也能取暖。”陳六合緩緩的說道。
這話一出,不得不讓人遐想連連,秋剪水想到什麼,臉蛋瞬間就通紅了,氣得當場都想要用高跟鞋踩陳六合,這傢伙太噁心了!
而李仲博呢,則是惱怒不已,他瞪着陳六合:“你是不是活膩了想找死?我勸你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聽到如此俗套的威脅言語,陳六合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較有興趣的打量着對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隨後,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你穿着一套範哲思西裝,帶着百達翡麗名錶,穿着私人訂製的皮鞋,想來也不是一般人!”
“你這一身行頭下來,估摸着得三百萬左右,光是那塊手錶,就是去年純手工製作的全球限量版,一共五塊,你能得到一塊,足以證明你的身份不簡單!”
陳六合評頭論足的說道,頓了頓,他又道:“不過,這並不是你能如此囂張的資本吧?”
聽到陳六合的話,別說李仲博了,就連秋剪水都有些驚訝,能一口準確的道出這些,陳六合的眼力簡直有些恐怖啊,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李仲博失笑了起來,他第一次正眼看陳六合,道:“呵呵,你穿的如此有特點,沒想到還是一個有點道行的人啊?能說出這些,你也不是個簡單的貨色了。”
說到這裡,李仲博話鋒一轉,又道:“但是,你再不一般,也沒資格在我面前放肆,知道嗎?我分分鐘能讓你吃盡苦頭!”
陳六合搖了搖頭,道:“你這樣一個有身份的人,更應該知道什麼叫做廉恥禮儀,既然我們家秋剪水不待見你,你就別糾纏不休了吧?這樣下去,有勁?”
“放屁,小子,你說誰不知廉恥?有種你再說一遍!”李仲博勃然大怒,指着陳六合怒聲說道,那模樣,就像是隨時都要發飆!
一看情況不妙,秋剪水也拉下了臉,在這種時刻,她自然不會去責怪陳六合,而是幫襯陳六合,她道:“李仲博,你夠了,沒必要對我的助理這麼咄咄逼人吧?”
“剪水,你不幫我竟然幫他?”李仲博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秋剪水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李仲博,我今晚真的有事,不想跟你在這裡糾纏,我這次是來幫你們李家撐檯面的,你不是真的要跟我鬧出不愉快吧?”
聽到這話,李仲博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他道:“可你這個助手也太沒大沒小不分尊卑了。”
“好,算他不對,我替他向你道歉可以了吧?”秋剪水無奈的說道,不想再糾纏下去。
說完,秋剪水也懶得跟李仲博廢話太多了,她對陳六合道:“我們走。”
秋剪水帶着陳六合轉身離開,李仲博這一下沒有再畜生阻攔什麼,只不過一雙眼睛中,閃過了濃濃的陰鷙神色,手中的花束,都快被他給捏碎了。
“這個小子不簡單吧?在石城,敢對你這樣糾纏不休的人,可不多!”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剛纔的插曲,沒給他帶來半點不適!
他不是害怕了那個李少,只是不願意跟那種人一般見識,更不想在他的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罷了,否則的話,就這樣級別的公子哥,陳六合一腳就能踩進泥裡!
“嗯,他叫李仲博,是李氏集團的少東家,李氏集團也是我們秋家很多年的合作伙伴了!在生意上有密切來往!李家的實力更是雄厚無比,在江北省都數得上名號!”
秋剪水對陳六合低聲解釋道:“今晚這個慈善晚會,就是李家主辦的。”
聞言,陳六合恍然大悟:“難怪,他在明知道你身份的情況下,還敢那麼囂張!這個李家,也着實有些不簡單!”
“陳六合,你還說呢,剛纔你有點太沖動了,李仲博可不好惹,而且心眼小,愛記仇,得罪了這樣的人,會很麻煩的。”秋剪水有些埋怨的瞪了陳六合一眼。
陳六合苦笑一聲道:“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剛纔可是在幫你解圍啊!”
頓了頓,陳六合又打趣道:“不過話說回來,這樣一個家世不凡的青年才俊,你不喜歡也就罷了,怎麼太對別人產生厭惡心裡呢?”
“哼,一個花花公子而已,他玩過的嫩莫,都能組成一個加強排了,你覺得我會看上這樣的人嗎?”秋剪水冷哼的說道。
陳六合失笑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兩人走進單獨的化妝室,秋剪水很熟練的開始卸妝,陳六合就待在一旁看着!
十幾分鍾過後,秋剪水忽然轉身,用一種無比怪異的目光盯着陳六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