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六合的情緒暴漲到頂點的時候,杜月妃的輕柔聲音傳出。
“六合,我杜月妃既然是你的女人,就一定是你的女人!我的一切都可以屬於你,還何必這麼着急呢?難道還害怕我跑了不成嗎?”
杜月妃輕聲說道:“我還是第一次,所以,你若是願意憐惜我,尊重我,就不要亂來!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我也只能逆來順受。”
“我沒有反鎖房門,就證明了我對你的心意,你今晚真要強行如何,我杜月妃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反抗……只不過,你要想清楚……”杜月妃的聲音輕輕傳蕩。
聽到這話,陳六合那高漲的情緒,瞬間就快速的退卻了下來,杜月妃的話,就像是充滿了一種魔力一般,也讓陳六合感受到了無盡的愛憐與疼惜。
深深吸了口氣,陳六合緊了緊環抱住杜月妃的手掌,柔聲道:“你說如何就如何,我聽你的……”
杜月妃的臉上,瞬間盪出了一種濃烈的愛意和柔情,她轉了個身,跟陳六合面對着面,她如個妖精一般的媚意盎然,就想是要把人心和人骨都融化了一般!
湊過紅脣,在陳六合的脣上輕輕一吻,她道:“我知道,我杜月妃不會選錯男人。”
陳六合笑了笑,擁着杜月妃,杜月妃把腦袋輕輕的窩進陳六合的懷裡,感受着這個男人寬敞且溫暖的懷抱,聽着這個男人那強有力的心跳!
杜月妃的心緒,從未有過的平和與踏實,她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和一個男人躺在同一張牀榻上相擁而眠!
她更沒想到過,這種感覺,是那般的讓她安全與享受……
這一晚,陳六合跟杜月妃兩人,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就抱在一起,直到很晚,兩人才淺淺入睡……
至於這麼一具美妙的身軀躺在懷裡,陳六合一個晚上是怎麼忍受過來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或許,在不知不覺中,他對杜月妃的愛意,遠遠大過了來自身體上的欲妄!
第二天一大早,陳六合跟杜月妃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睛!
兩人相覷一笑,似乎對這個夜晚,都很滿意,杜月妃的臉上更是盛着一抹醉人心田的容光與媚意,她慵懶的攏了攏凌亂的髮絲,汪汪眸子中盛滿了愛意。
很難想像,杜月妃這種殺伐果斷氣場無邊的女人,會有這樣的一面!
而這一面,這輩子恐怕也註定是不會被外人看見,這個世上,唯有陳六合一人,才擁有這種即便給個神位也不換的殊榮!
起牀洗漱,杜月妃很貼心的親自幫陳六合整理衣物,穿着一身紫色真紗睡裙的杜月妃,擁有着勾魂奪魄的美態,那種妖嬈與姓感,難以形容,一顰一簇,都足以讓人抓狂。
但好景不長,陳六合被伺候着穿好衣褲後,就被杜月妃眼眸含絲的推出了臥室,美其名曰,她自己也要換衣服了。
……
上午十點,杭城市北站,高鐵站出口,陳六合隨着大波人流,形隻影單的跨步而出!
杭城,這塊讓陳六合留下了許多回憶,並且時刻都牽腸掛肚的城市,他再次回來了!
這次,陳六合的再次迴歸,並不再是那麼的平淡與普通,可以預見,這方,將再次因爲陳六合的到來,而掀起一場漫天風雨和蕭殺之氣!
高鐵站的出口處,今天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樣,站着很多黑衣壯漢,他們分別守護在出站口的四面八方,腰桿挺拔目光銳利,讓所過行人,無一不是爲之側目,心生驚懼。
二三十人的陣仗,不可謂不大,並且氣勢十足,一看就知道這幫人凶神惡煞,不是普通百姓能惹得起的主。
衆人紛紛猜測,難不成,這一趟從中海方向開來的列車上,有着什麼大人物不成嗎?
有人抱着看熱鬧的心態,駐足回望,看向通道口的檢票處。
也恰巧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貌不起眼的年輕人出現了!
這個年輕人很普通,穿着也十分隨意,揹着一個老舊的單肩包,懶懶散散,跟大人物似乎沒有半毛錢關係,完全屬於那種丟在人海中,都不會讓人多看一眼的貨色!
可就是他的出現,卻讓得那幾十個氣勢洶洶的黑衣人,全都緊張了起來,臉上無一不是出現如臨大敵的神情!
站在出站口的正方處,有一個同樣穿着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這男子顯然是這幫黑衣人的領袖人物!
他看到青年出現,臉色狠狠一顫,三步並着兩步快速的迎了上去,那模樣,給人一種誠惶誠恐的感覺。
這一幕,無疑讓得周圍的看客們都跌破了眼鏡,就那樣一個不起眼的青年,竟然還會是什麼來頭驚人的大人物?
檢票出站,陳六合頓足,神色平靜的看着站在身前的王金彪,沒有凶神惡煞,也沒有怒不可遏,更沒有那種就別重逢的喜悅欣然。
他臉色一片平淡,就這般靜靜的看着,可僅僅是這樣,王金彪都嚇的心臟顫顛,深深的垂着頭顱,腰桿彎曲,恭恭敬敬的站在陳六合身前,不知不覺中,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可想而知,這樣一個鐵骨錚錚漢子,此時此刻,承受了多麼大的心理壓力,心中又是多麼的惶恐不安!
“六哥。”王金彪鼓起勇氣,喊出了兩個字。
陳六合則是嘴角翹起了一個陰冷的弧度,二話不說,擡起一腳,直接踹在了王金彪的腹部上!
這一腳的力道很大,大到了讓王金彪直接摔到在地,捂着肚子一臉的痛苦,臉色都慘白了幾分,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淌下。
但即便是這樣,王金彪也沒有痛叫出聲,他吃力的從地下再次爬起,半跪在陳六合身前,依舊垂着頭顱,不敢去看陳六合。
陳六合居高臨下的低睨着王金彪,他淡淡的說道:“我以爲,你不會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倘若你還算是一條漢子的話,應該在我回到杭城之前,畏罪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