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說出了一翻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後,又對南宮無情說道:“該怎麼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陳六合臉上掛滿了笑容,笑得像是一個魔鬼。
南宮無情驚駭的看着陳六合,接過優盤,他眉頭緊皺的說道:“陳六合,先是廢了南宮軒,又差點弄死了南宮宇,現在又要整治南宮致,連帶着曝出南宮家如此驚天醜聞。”
南宮無情微微抽了口涼氣,盯着陳六合質問道:“南宮家年青一代較有名頭的領軍人,都被你整了!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想幹什麼?你這不是要幫我入主南宮家,我看你是想毀了南宮家吧?”
陳六合淡淡一笑,道:“怎麼?你不忍心?毀了南宮家,應該也算是合你心意纔對啊。”
“毀了他們,太便宜他們了!他們越是不喜歡什麼,越是噁心什麼,我就越要做什麼!他們不是一直想剷除我,把我當成有辱門庭的野種嗎?我就是要入主南宮家,讓他們一輩子都活在噁心當中!”南宮無情兇狠的說道。
陳六合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你放心大膽的去做吧,我心中有數!一盤棋,我已經幫你布好局了!最終的結果,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南宮無情質聲道:“可我沒看出一點我能被南宮家認可的意思。”
陳六合略顯不耐的說道:“你記住,若是想讓我幫你,就老老實實的按我的吩咐去做!至於其他的,都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你的智商跟不上我的節奏,我也沒興趣跟你一一解釋。”
“我的時間很寶貴,不可能在南宮家的問題上耗費太多的精力!只有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纔是最直接最有效的!”陳六合說道。
“好!陳六合,你記住你說過的話,別跟我玩花樣!”南宮無情捏緊手中的優盤,目光兇戾的瞪着陳六合說道。
陳六合聳肩一笑,沒再說什麼,讓左安華開車,把南宮無情一個人丟在了冰冷的大街上。
“我想,我應該明白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了,這種粗暴野蠻的方法,也只有你陳六合想得出來,並且敢付諸行動。”車上,左安華淡淡的說道。
陳六合不以爲然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建立在擁有足夠實力和底氣的基礎上,再瘋狂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去做。”
“對付一個南宮家,若還需要絞盡腦子耗費心神的話,那也就太得不償失了。”陳六合輕聲說道:“我的主要精力,不應該放在四大家族之外的人和事身上。”
“看似簡單,實則高明!本就高明卻被你說的如此一文不值,你這算不算是謙虛過頭的虛僞了?”左安華打趣了一聲說道。
陳六合咧嘴一笑,不以爲然的神情中,有着一種任何人都能看的出來的得意!
做今天這些事情的時候,從表面看起來,陳六合行爲霸道及不理智,畢竟那可是南宮家的子孫,如此兇殘對待,一個不好就可能釀成大禍,對陳六合來說也算是極爲冒險!
可實際上,陳六合有着自己的算盤和主意,這一點,不到最後,旁人很難看的出來!
陳六合這並不是魯莽,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更是有着他的底氣!
就在於此同時,京城一家極爲大型的私立醫院,急診室外,沖沖忙忙趕來了很多人!
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氣度不凡,氣場十足,旁人一看,便能知道這幫人不是普通角色,恐怕來頭不小!
私立醫院的院長親自趕來迎接,點頭哈腰的陪同在一個滿頭蒼髮的七旬老者身旁。
“我孫兒的情況怎麼樣了?”老人神情沉冷的說道,一個上午的時間,接連收到孫子重傷的噩耗,這讓南宮志榮這位經歷過沉浮大浪的老人,都有點難以淡定自如!
院長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說道:“南宮軒少爺五分鐘前剛做完手術,從急診室裡推出來了,現在正在重症病房,確認已無生命危險,只不過……”
說到這裡,院長猶猶豫豫,有些不敢言表。
“只不過什麼?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婆婆媽媽。”南宮志榮沉聲一喝。
院長一個機靈,善於察言觀色的他只好硬着頭皮趕忙說道:“只不過,軒少爺的雙腿膝蓋被敲的粉碎,怕是很難康復了……”
聞言,南宮家一衆人皆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南宮志榮雙目一瞪,威嚴畢露,道:“很難康復是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來!”
“就是說……軒少爺很可能要在輪椅上度過下半生……”院長說道。
“混賬!!!”南宮志榮怒喝一聲,嚇的旁人無不顫慄,做爲南宮家絕對權威的他,無疑隨便一個喜怒哀樂,都能牽動所有人的心。
院長苦着一張臉,不敢言語,沒辦法,在這個權勢恐怖的老人面前,他只有顫顫巍巍的資格,噤若寒蟬。
“王八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狗膽,連我們南宮家的人都敢動,父親,這口氣肯定不能下嚥,找出兇手,把他大卸八塊!!!”跟在南宮志榮身後的一名中年男子說道,他是南宮志榮的兒子,南宮英偉。
就在這個時候,急救室的大門被人推開,護士推着一架牀車走了出來,牀車上,赫然躺着昏迷不醒的南宮宇。
南宮志榮等人快速走了過去,南宮志榮的兒子南宮英宿疾聲問道:“醫生,我兒子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他便是南宮軒和南宮宇的父親,南宮英宿,南宮志榮的二兒子!
醫生拿掉口罩,神情沉悶的搖了搖頭,嘆聲道:“貴公子的顱腔受到了嚴重創傷,經過我們的緊急治療,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可卻陷入了一種假死亡狀態……”
“假死亡是什麼意思?”南宮英宿的臉色一片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