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他人做嫁衣的感覺,如何?”李觀棋看着李觀棋,嗤笑的問了句。
諸葛銘神心火跳動,眼眸中,似乎都有火光燃起,他豁然轉身,一探手,就掐住了李觀棋的脖頸,狠聲道:“我讓你閉嘴,你沒聽見嗎?你是不是想找死?”
看着面目猙獰的諸葛銘神,李觀棋笑容依舊,毫不畏懼的說道:“對付不了黃百萬,就想拿我出氣嗎?諸葛銘神,我不得不提醒你,請你擺正我們之間的關係!”
“還有,不要在我面前擺出你的兇狀,你敢殺我嗎?你不敢!我要是死了,龍殿就會徹底落入陳六合的手中,到那時候,要承受危險的,就是你們諸葛家了!”李觀棋說道。
諸葛銘神的目光閃動,重重的哼了一聲,鬆開了李觀棋,道:“不管怎麼說,這一次,陳六合都已經丟失了長三角,他的後院着火,對他來說必定會有極大的影響!”
“我們只要能在龍殿之爭上取得勝利,依舊可以讓陳六合萬劫不復!到時候,他手中連一張有用的牌都沒有了,他就會再次被當成一枚棄子,沒人會在他身上押注!”諸葛銘神說道。
“到那時,他大勢已去,難逃被我們踩進萬丈深淵的下場!只要陳六合死了,我們就不會再有威脅!”李觀棋肯定的說道。
“好好下北邊這盤棋,只要你別讓我失望,只要我們能把陳六合踩進泥裡!到時候,我就會幫助你們龍殿去對付黃百萬!只要黃百萬再被擊垮了,你們龍殿可就能一統南北了,成就空前輝煌!”諸葛銘神說道。
李觀棋冷笑了起來,道:“既然黃百萬靠不住,那就只能靠我自己了!我要讓明年的今天,成爲王金彪的忌日!”
丟下這句話,李觀棋轉身便走。
諸葛銘神看着李觀棋說道:“今晚就要動手了嗎?”
“王金彪給我設計了一個死局,想來想去,我似乎都沒有逃避的理由!既然他想讓我死,我爲何不借助着這個機會讓他去死呢?”
李觀棋冷冰冰的說道;“我早就說過,龍殿之爭,只要王金彪死了,就會不攻自破。即便是站在他身後的陳六合,一旦沒了王金彪這個支點,都絕不可能力挽狂瀾!”
聞言,諸葛銘神的眼睛一亮,精芒閃爍,道:“好!如果今晚能殺了王金彪,那陳六合必定就會一敗塗地!一天之內連續兩個噩耗,他無法承受!到時候,他會一無所有!我們可以一鼓作氣,把他推進深淵!”
李觀棋沒有說話,只是發出了一陣森寒的笑聲,旋即,便大步離開了病房!
諸葛銘神直勾勾的看着空蕩蕩的房門處,眼神閃動,不知道在想着一些什麼。
幾秒鐘後,他喚了聲:“師叔。”
很快,兩名老者出現在了病房門口,他們的穿着依舊是那般,一黑一白兩身長袍!
“今晚很關鍵,可能需要二老親自出面,照看一二了。”諸葛銘神說道。
兩個老人相覷了一眼,穿白色長袍的老人開口道:“無妨,我們這次下山,本就是來爲你保駕護航的。”
“勞駕兩位師叔了。”諸葛銘神說道。
兩人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悄然退了下去!
這一刻,諸葛銘神眼中的殺機爆閃而起,嘴角勾起了一抹陰鷙的弧度:“死,都得死,都得給我統統去死!”
……
衆所周知,李觀棋有喜歡養馬的習慣,他擁有着自己的馬場!
上次那一場馬場的惡戰,相信沒有人會忘記,李觀棋的殘腿,就是在馬場的那次,被廢了的!
然而,即便是經歷了上次那樣的慘案,李觀棋的這個嗜好仍舊沒有改變,他依舊保持着每個禮拜必須去一次馬場的習慣。
今天是週五,又是李觀棋去馬場看馬的日子!
離開了醫院,李觀棋上了自己的車,道:“去馬場!”
屬下領命開車,坐在李觀棋身旁的,是一名年紀尚長的男子,約莫五十歲出頭,眉清目秀眼眸深邃,一看就知道屬於那種智囊型人物。
“龍王,今晚的馬場很危險,我們真的要去嗎?不如聽我一言,您不能冒這個風險。”男子憂心忡忡的開口說道。
閉目養神的李觀棋睜開了眼睛,斜睨了對方一眼,說道:“我讓你準備好的事情,都準備了吧?”
“準備好了,事無鉅細,儘量做到沒有漏洞。”男子恭謙的說道。
“嗯。”李觀棋輕輕點了點頭,再次閉目養神的起來,似乎沒有太多的說話興趣!
坐在他身邊的男子則是有些坐不住,道:“龍王,我想不明白,您既然知道今晚王金彪會對你不利,並且已經把整個馬場的人都收買了下來,這是一個明擺的殺局,您只要敢入局,就會有很大的兇險!”
“在明知是殺局的情況下,您爲什麼還要堅持今晚的行動?”男子說道。
李觀棋淡漠的說道:“他想要殺我,何嘗不是一個我殺他的絕佳時機呢?攻其不備才能出其不意!此刻的王金彪,一定認爲勝券在握,他並不知道我已經看穿了他的陰謀!”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要取他的性命,也會容易不少!這是他親手呈上來的一個機會,我們不能錯過!”
再次睜開了眼睛,李觀棋道:“我一直都很信奉一句話,風險越大,收益越大,這個險,我該冒!”
男子張了張嘴巴,還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已經被李觀棋擺手打斷了:“什麼都不用說了,只要按照原計劃行事,今晚就不會出什麼岔子!”